就完全没有任何要和你将就的想法了,一点都没有。你心里根本就放不下那个女孩子,人都说了女人宁可嫁一个滥情的男人都不要嫁一个长情的男人。”
陈子铭颓败的声音说:“可我和她根本就没多长时间,谈不上长情不长情的……”
于芳蹙眉,“你少给我装没有文化的粗人好不好?长情跟两个人认识长短有毛线关系啊?一见钟情之后一念误终身的人多了去了!”
陈子铭抬手在于芳的发定拍了一把,低笑道:“好了,别闹了,先回去商量商量咱们以后过日子的事情,嗯?”
于芳瞪了眼陈子铭,“谁跟你闹了。”说着,于芳一本正经的说:“你也甭拿我做垫背的了,虽然我只是个小镇子里出来的农村妹,可我也有我的追求和尊严,如果你觉得你和那个舒蕾没有盼头想随便拉个女人凑活过日子的话,我觉得也何尝不是件好事情,可是你别拉我好不好?我还年轻,我不想在别人的影子下过一辈子,我宁可找一个我不爱的人,都不要嫁给你这样一个只给我婚姻不给我爱情的男人,我-不-要。再见。”说完于芳就转身朝着地铁站走了。
陈子铭反应过来后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拽住于芳的胳膊,“我送你回学校。”说着就把于芳拖出高一山他们小区拦了辆出租车疾驰而去。
到了柳大门口,陈子铭叮嘱司机,“师傅等下,我等会儿搭您的车子回市里。”
司机师傅点头应下将车子靠边等候着。
一路上到于芳他们学校门口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此刻,于芳突然转身抱住陈子铭的腰脸埋进他的胸口,“既然那么放不下她,那么爱为什么不去争取?我不要看到你强装的样子,我喜欢你淡定从容目光中没有畏惧和困难的样子!”
陈子铭定定的站着,就那样站着任凭于芳抱着他一直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直到于芳仰起头看着星空下那张镌刻的容颜,带着些许抽噎,“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你真的和她没有一丁点希望了,那么你可以不可以把她彻底给从你的心里剔除出去,试着容纳我,可以吗?”
陈子铭微微阖了下眼睛,抬手在于芳的头顶揉了把,点点头,“好。”
舒蕾出了宁萍和高一山的家直接去了东郊还没退还的那个房子,她一晚上都特别的清醒滴酒未沾所以开着车子一路慢悠悠的兜着风,欣赏着这座城市的夜景!不知不觉车子便到了她和宁萍曾经居住的楼下。
舒蕾上楼后,虽然房间好久没有住人了但是宁萍偶尔抽空过来打扫打扫,里面还是和之前一样温馨。宁萍说了,这房子的租金还有小半年了留着万一哪天和高一山吵架了被赶出家门了好歹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嘛!
舒蕾想着宁萍当时说这话时的表情,明明是满脸的幸福和小女人的矫情劲儿,可是被她给说的好像高一山对她有多么的十恶不赦似的委屈!
看来女人这个生物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明明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为什么却非要心口不一呢!而她呢?她本来是个身心合一又心直口快的人,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这样了?总是做着事与愿违的事情,她其实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可是有些事情她改变不了的。
就像父亲的病,他忍受着病痛这么多年竟然不让她这个唯一的女儿知道,这天下的父母心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容易了!而她就不能牺牲点什么吗?她们家里的药房是父母一生精心经营的事业,虽然是小了点可是那是他们家两代人的心血,不,应该是三代人了吧!到她这里足足的三代人了,父亲的病情随时都会撒手人寰,她必须让他安心的离开!否则她就是大不孝啊!
父母就她一个女儿,这么多年来她吃得、穿的、用的所有她想要的他们都会满足她,就连她陪着丁香在贫民区租房子那几年竟然都不敢让他们知道,怕他们心疼。
环顾完整个房子看看也没什么收拾的,舒蕾冲了个澡便吹了吹头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把玩着手机,特备的烦躁不安。
“滴滴哒哒~”手里的手机突然间警铃大作,使她差点将手机给掉在了床底下。当她看清楚屏幕上那串数字时微微蹙眉,但还是接听了,“喂~”
“我在你楼下。”此刻陈子铭正坐在舒蕾楼下花坛的边沿上仰望着她卧室的窗户。
舒蕾倏地下床赤着脚丫子跑到窗口揭开窗帘,的确在窗户下的花坛边上坐着个人,同时,陈子铭也看见了趴在窗户往下看的舒蕾,对着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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