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让大权落到姬无尘的手上。
“我是罗刹国的太子,为百姓牺牲本太子甘之如殆。可,在能够不牺牲的情况下,也能够还我罗刹一个安定,本太子又怎么会傻傻的选择丢了自己的性命?活着,本太子才能够为罗刹做更多的事。大祭司说只要用那血煞之人的鲜血祭天就可抚平天神的怒气,今日,本太子就派人去捉拿血煞之人,就是死,也要将人抓到!”白翼声音不大,却抑扬顿挫,一张原本总是挂着浪荡风流笑容的脸,这么一严肃起来,照样能够震慑人。
“这……这血煞之人如今也不知到了何处……”想要抓谈何容易?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那血煞之人就是东晋的汉江王世子,现在那么多天过去了,说不定人家早就回东晋了,你要抓,可比你直接去死难多了!
当然,这些大臣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怎么说那太子的身份都摆在那里,他们跟普森王可不一样,一句话错了,就是死,到时刻没人给他们撑腰。
“若是一直抓不到该如何?”普森王可不想就这么算了!
“本太子记得,之前父皇给一队侍卫皇叔去捉拿那血煞之人,可时间过去那么久了,皇叔可抓到了?”白翼不答反问。
站在白翼身后的凤亦禅不觉惊异,没想到他对朝堂的事情那么了解。
“这……”普森王被问的一噎。他当时的确带人去追了,可那小杂种不知道被谁掩护的那么好,居然怎么找都找不到!
“既然皇叔那么久都没有抓到,又何必强求本殿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本殿说会尽力,就一定不会抱有旁的心思。到是皇叔你,这会儿父皇还病倒在床,你就想要夺走父皇的大权,是何意?”白翼一句句轻飘飘的话,瞬间将局势给扭转了过来。普森王本来就不是多聪明的人,加之性子又冲动,这会儿被白翼说得脸色变得青白难堪起来。
“好了,父皇现在需要清净,你们还有折子要觐见就到御书房去候着,本殿一会儿就过去。明日早朝照常。”白翼也不再废话,该说的也说了,便转身回到了荒武帝的屋中。
凤亦禅看着白翼离开的背影,眉头深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她竟然觉得这个阴狠的男人,头顶悬了一条真龙。
那些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意义,都相继离开了。
声剩下姬无殇的党羽和普森王的党羽。
“皇叔,我们还是离开吧,可不要扰了父皇的休息。”姬无殇脸色有些阴沉,不过他隐藏的还算好。
普森王就不同了,那一脸的气闷直接表现在脸上。闻言,也只是哼了声就走了。
半个时辰后,白翼被请到御书房,说是有大臣有事要禀报。
皇后本想找机会单独跟白翼说话,可白翼却不给她那个机会。皇后只能心事重重的看着白翼离开荒武帝的寝宫。
“皇后娘娘,您累了便回殿里歇息吧,可别累坏了自己的身子。”皇后的宫女看皇后神色疲惫,还以为她是太过忧心荒武帝的情况。
“恩,你们都好生伺候着,那些女人来都给本宫拦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探看,免得扰了皇上的清净。”皇后不想这个时候再出什么乱子,在皇宫中,那些女人却是最会来事的。
“是。”
“叶大夫也跟本宫过去吧。”皇后现在对凤亦禅似乎有些防备。
“是。”凤亦禅跟着皇后离开了。
一路回到皇后的宫殿中,她便将其余的人都挥退了,只留下凤亦禅一人。
还不等凤亦禅开口,皇后就当先说了。“本宫等不得了。”
凤亦禅安静的站着,没有说话。
皇后看了凤亦禅一眼,低叹了口气。“或许你不能明白,尘儿对本宫有多重要。”
“皇上自登基之后,就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朝政上,后宫……也渐渐多了许多人……当年本宫明明生了两个儿子,却因为皇家的纷争不得不忍痛将先出生的大子送走……”皇后说着,似乎想起当年的揪心,声音都变得哽咽。
“有时候本宫甚至想……如果……他不是皇帝该多好……”
凤亦禅看着泪流满面的皇后,发现,这个女人,就连哭都是那么的美。
她当年,怕是爱惨了荒武帝的吧,不然事后又怎么会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姬无尘的身上。
简单点说,皇后是把对荒武帝和白翼的爱都叠加到了姬无尘的身上。
“所以,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