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就在所有人被雷的里焦外嫩的时候,那穿着银色盔甲的人反身下马了,他一步一步的朝泰祥的方向走了过去。
泰祥帝看着那白得刺眼的一片,下意识的害怕的不断往后退!可身上的伤,却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翔儿,你真是太让为父失望了。”在距离泰祥帝有十步距离时,那人停了下来,伸手,缓缓将头上的头盔拿了下来……
泰祥帝在听见那声音时已是全身僵硬,等到那人将脸上的头盔拿下时,整个心跳都要被吓得停止了!
怎么,怎么会……怎么可能!居然是父皇!!
“先皇!是先皇!”
“怎么可能,先皇不是已经……”
“难道先皇死而复生,来找皇上索命来了……”
在径陵帝炎君臣露脸的那一刻,空气瞬间凝固了。那些认得径陵帝的大臣们都石化在当场,今天所遭遇的一切,他们已经不能用震惊两个字来形容了,是震撼,无与伦比的震撼!
原本早就已经死去的两个人突然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里,这不是震撼是什么?
径陵帝一双深邃无波的眼平静的看着躺在龙辇上的泰祥帝,似无声的笑了笑。
泰祥帝在震惊过后,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但又似不敢确信一般的,只这么傻傻愣愣的瞪着径陵帝,完全没有了反应。
“放这些大臣下去,让他们跟先皇好好的叙叙旧。”站在城门上的墨旭阳,在最初的激烈情绪波动之后,这会儿已经平静了下来。
他收回自己的视线,冷冷的扫了一眼,还不知道下面是怎么回是的那些老臣们,让他们出城。
“等等,本王跟他们一块儿下去。”就在那些老臣们要消失在城楼上时,墨旭阳动了。
凤亦禅皱眉,心里寻思着墨旭阳的打算,便上前牵着他的手。“我陪你去。”
墨旭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让所有人将小魔头保护好,任何人不得靠近。
“乾王,多年不见的父亲,你不打算下去好好的叙叙旧吗?”看见炎鹤乾还傻站在那里不动,墨旭阳沉声开口。
炎鹤乾也是有武功的人,他刚才用内力隐约的听见了下面的对话声,虽然不清晰,但看底下的反映和那带着队伍的两人,已经大概的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实话,他这会儿真不愿意下去!
“墨旭阳,这都是你安排的好戏!你真是好本事啊!居然能够找人来伪装先皇!”到了这个时候,炎鹤乾仍不相信城门下的人就是自己那已经死去了多年的父亲。
“是真的,还是本王找人来伪装的,乾王下去看了便知。”
城门之下,径陵帝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多年为帝的他,纵然消失那么多年,可身上那股属于皇者的气势丝毫不减。他颇含威严的眼扫了一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众人。
“当年朕的确是病了,可那病却不致死。可这个,这个不孝子为了篡位,竟然在朕的汤药中下毒,意图谋害朕。朕当年万不得已才不得不假死蒙骗了大家。当年的毒虽然没有直接要了朕的性命,可却给朕落下了病根,一直到最近,那毒才完全的消散,朕才能够出现在你们跟前拆穿这不孝子当年的恶毒用心!”
径陵帝每一句话,无不指责泰祥帝当年所做的恶事。“炎家祖先历经千辛万苦才稳固住东晋的江山,朕又怎么愿意将祖先的基业就这么交代一个没有容人胸怀还敢弑父的人?所以,今天,朕,就是来给他吃来的惩罚的!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朕抓起来!”
径陵帝一声高喝,他身后的骑兵听命上前,要捉拿泰祥帝。
泰祥帝的亲信眼看情形不对,好在镇南王还站在泰祥帝这边,怎么说,他们带来的军队都是听镇南王的指挥的!
“哼,哪里来的狂妄之徒,居然敢说是已逝的先皇!真是好大的胆子!”
“镇南王,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他们抓起来。”
泰祥帝的亲信看镇南王一副不动的样子,便大吼道,若是泰祥帝倒台了,他们这些人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站在泰祥帝身边的镇南王此时显得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人诧异,脸上就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似乎他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
泰祥帝这会儿看向镇南王,又看向径陵帝,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镇南王一直都是径陵帝的人,这些年来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恭顺听话的样子,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只是为了等径陵帝回来的这一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