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师父也死了?”丁二苗的身体一僵,茫然问道。
“是的,仇三贫师叔祖,也已经不在人世。丁师叔节哀顺变……”
李清冬的话刚刚说完,只听得噗地一声,丁二苗一口血喷了出来,把李清冬胸前染红了一片!
刚才心潮激荡,丁二苗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是师父出了事!
从七岁上山,就一直跟随在师父身边。师父教自己习文练武,学习道法医术,十余年寒暑不断。
没有师父的当年的救命之恩,自己早就是一堆枯骨了;没有师父的倾情传授和淳淳教诲,又哪里有自己今天的一身道法,哪里有现在的茅山弟子丁二苗?
现在乍闻噩耗,丁二苗的胸前如遭锤击,气血翻腾不止,牵动前天大战鬼王时造成的内伤,竟然狂喷鲜血。
“二苗……,你冷静点!”顾青蓝大吃一惊,赶紧撇开吴展展,上前扶住了丁二苗,把他送到沙发上,用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无人说话。
良久,吴展展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李清冬道:“李……清冬,你说我师父死了,他死在什么地方?怎么死的?为什么他临终前,没有飞鹤隐符给我?”
飞鹤隐符,是茅山弟子临终前,最后的一道符咒。可以托孤传命,不管千里万里,总会飞到弟子或者同门的手上,是茅山术中最神奇的一种手段。
如果茅山弟子临终的时候,身边没有弟子或者同门,那么他就一定会有一道符咒传出,留下遗言。
“飞鹤隐符?”李清冬低头掐指算了一会儿,抬起头道:“应该就到了。”
话音刚落,两支符纸折叠而成的纸鹤,扇着翅膀,荡荡悠悠的飘进了房间,一个飞向吴展展,另一个飞向丁二苗。
“师父的飞鹤隐符?”丁二苗从沙发上站起,一招手,把纸鹤抓在手里。
吴展展也同样一招手,把另一只纸鹤抓在手中。
两人各自颤抖着展开纸鹤,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符纸上。
只见仇三贫的信上写道:
“二苗,为师大限已到,此生不复见矣!
你还年纪,道行不足,修为不够,目前切不可回陵山县老家。如遇陵山县鬼兵来袭,走为上策,不可硬拼。
茅山第三支,你龙师叔传有高足吴展展,你当团结,与之共振茅山教派,勿复效我与你龙师叔之不睦。
茅山第一支,你大师伯算尽天机林凤娇,应该亦有传人,当为探访相会,以全同门之义。若得天机盘相助,今后对付陵山县百鬼抬棺大阵,将多有胜算。
本支法器,乃伍子胥鞭平王之鞭,遗失已有数百年,为师也没见过。如有机缘,当收归本门……”
看到此处,丁二苗更加震惊不已,原来,王响所谓的家传宝物打尸鞭,原本竟是茅山第二支的法器!
却不知茅山法器,又是何时落在湘西王家的,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曲折?
怪不得师父一直没有提起过,遗失几百年的东西,找回来的希望,实在太过渺茫。
“茅山掌门之争,不可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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