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毒辣的人,是谁?”劳士初吃了一惊,问道。
“大名鼎鼎的武则天啊,她毒死了大儿子李弘,逼死了二儿子李贤,鞭死了孙子李重润、孙女李仙蕙……”丁二苗耸了耸肩。
“……”劳士初一头黑线,再次无语。
丁二苗一笑,伸出手来,道:“纸符还我。”
劳士初把收着沈蓉魂魄的纸符,还给了丁二苗,又把沈蓉失声痛哭,惊吓了大家的事儿,说了一遍。
“怨念太大啊,那么多警员在场,都压不住她的怨念,唉……”丁二苗叹了一口气,收起了纸符。
“还有这个……”劳士初又把那本线装书,递给了丁二苗,道:“贺兵房间里搜出来的,按道理,这是呈堂证供,我就违反纪律,偷带了回来,送给你看看。”
丁二苗接过来翻了一遍,然后又还给了劳士初,道:“烧了它,省的邪法流传下去,会有更多的人受害,遗祸无穷。”
那里面记载的,大多是养蛊害人的方法,还有招魂的一些法术,还有一些驱邪舞的步骤。整本书的内容,非常凌乱,东一榔头西一耙子,杂乱无章,没有系统和逻辑,更没有流派和师承,一看就是后人搜集的大杂烩。
对于丁二苗来说,这些东西看一看,不过是多了解几种邪法,捉鬼降妖,却用不上这些。
劳士初想了想,到底还是当着丁二苗的面,将那本破书付之一炬。
上午的时候,劳士初补觉。丁二苗和顾青蓝,准备捕捉野猪僵的汽油弹。
劳士初是开着越野车回来的,油厢里有的是汽油。顾青蓝也不客气,用半斤装的盐水瓶,足足装了十几瓶,这叫有备无患。
饭后,劳士初驾车,带着丁二苗三人出发,直奔第五峰。
大约两个多小时以后,四人达到山脚下,汽车再也无法前进。大家各自收拾东西,徒步上山。
山路极为难走,山形险峻,地势陡峭,脚下碎石滚滚。
劳士初扛着猎枪带路。丁二苗紧跟其后,手中雨伞伸在后面,牵着季潇潇。而顾青蓝则在最后,照应着季潇潇。
越往上走,越加偏僻,林木也渐渐葱郁密集起来。在半山腰歇了一口气,四人再次出发,终于在黄昏前,来到了一片原始树林里。树林里,以榕树和松树居多。
虽然这时候还没到黄昏,但是因为植被茂密,古树遮天,所以看起来光线很差。
劳士初在地上扒拉了一会,果然发现了野猪的粪便。
丁二苗扫视了一圈,道:“一两个野猪,或者野猪僵,都不是问题。但是假如野猪数量众多,我们就很被动。所以,我们先上树,在树上安全一些。同时,也不至于吓的野猪不敢来。”
这个办法,是丁二苗早就在心里琢磨的。毕竟,季潇潇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野猪面前,毫无防守能力。假如季潇潇出了事,那丁二苗会后悔一辈子的。
顾青蓝当然知道丁二苗的心思,立刻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