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花姐姐最好了,好久不见,仁儿都想花姐姐了。”一听花倾颜要留下来,小奶包立马乐得手舞足蹈了起来,有花姐姐在,他就不愁娘亲晚上有什么突发状况,他应付不了了,也能名正言顺的把那个有可能是他亲爹爹的男人赶出去。
南锡仁的宗旨就是:得罪她娘亲的人,全不是好人。
无论男女老少幼,身份显赫还是地位低微,他娘亲看不顺眼的,那他绝对看不上。
这就是以娘亲为中心的小锡仁。
“最近我不在,仁儿乖不乖啊?”花倾颜宠溺的捏了捏小锡仁的小脸蛋,关心的问候。
南锡仁不着痕迹的把自己脸上的某只爪子拍掉,“仁儿一直是这世上最乖的宝贝。”
“恒王爷,请吧。”漫步到薛恒面前,楚绝礼貌的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薛恒只是看了楚绝一眼,并不打算离开。
“恒王爷,你就这么在这两个女人的闺房里,不好吧。”楚绝沉声提醒道,如果薛恒还不打算出去的话,他可不介意送薛恒一程。
薛恒看了一眼相谈甚欢的女人,还有哪个在其中嬉笑的孩子,心里并不是滋味,还是离开了房间,来日方长,要挽回韵儿的心,有很多种方法,不急于这一时。
去了房间,楚绝和薛恒二人走到竹林旁,遥望郁郁葱葱的碧绿竹海,天空海阔,如这里清新和煦,舒适怡人。
“恒王,你念妻儿心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这么守着是不可行的,你得要你的妻子明白你的真心才行。”楚绝开口说道,悠悠的嗓音,如沐春风。
楚绝话虽如此,但薛恒似乎丝毫不领情,“做好人,这好像不是你箫楚的风格吧。”
“呵,想不到恒王对箫某还很了解。”
楚绝不由得一笑,被看穿心思了呢。
“彼此彼此。”薛恒毫不客气的抱了抱拳,“箫神医有话不妨直说。”
“以恒王的匆忙,应该知道我要你保护的人是谁了吧。”
薛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有些不解的看向楚绝,道:“你既然喜欢那个花二小姐,为何不把她留下来,岂不是更好。”
“这是她自己的想法,我应该尊重她,不是吗?”楚绝不答反问,说得头头是道,爱,不是占有,而是尊重。
只有有尊重的爱,才是毫无保留的爱。
至于为什么喜欢花二小姐,楚绝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琴箫合奏的惺惺相惜,也许是花二小姐不同于普通女子独一无二的个性,也许……
多少个也许,都是多余的,喜欢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就是想用自己的一切,来守护那人所有的美好而已,仅此而已。
“也许你是对的,你放心,本王一言九鼎,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即使是不为了你,为了韵儿,本王也一定会在炎国,护花二小姐周全的。”薛恒再一次保证道。
“有王爷这句话,箫某就放心了。”遥望苍翠竹林,楚绝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有时候,放下了,并不是懦夫的表现,而是一种超脱一切的轻松,说不出道不明的释怀。
“箫神医,本王有一事不明,还请箫神医解释一二?”
“恒王但问无妨。”
“你为什么姓洞箫的箫,而不是姓氏的萧字。”薛恒有些好奇的问道。
“箫在人在,箫毁人亡。”拿起腰间的碧月箫,楚绝轻抚箫身,碧月箫就好像能感知主人的内心深处一样,随着楚绝的抚摸,碧月箫上一层淡淡的光华流转,转瞬即逝。
悠悠的箫声响起,如梦似幻,似虚似实,薛恒只觉得天籁之音在周身四处,油然而生,回旋,飘荡,调皮的游戏其中。
箫声散去,待薛恒在原地回过神的时候,还哪里有箫楚的影子。
看着竹林深处,薛恒凌厉的眼眸,似乎就要浓密的竹林看穿,看看这竹林的主人,到底是何方怪物,明明年纪轻轻,却有一种超乎世俗的清雅,清雅亦清,亭亭净植,箫楚,就如同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一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花倾颜和南灵韵姐妹相见,话匣子一打开,两个姑娘便叽叽喳喳的说得不停,小锡仁则是心甘情愿的为两个人跑腿,一会儿泡壶茶,一会儿帮这个捶捶背,帮那个捏捏腿,稚气未脱的小脸,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精致,可爱,活像个洋娃娃一样,让人爱不释手,花倾颜和南灵韵是聊着天,但这两个不安分的女子,可没少吃小奶包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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