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天,台下的宫女太监跪了一片。
他一忍再忍,想弥补当年的罪过。和亲是上言国提的,冥儿本就不愿,是他硬生生的让他娶了王妃。导致他们的关系一再恶化。
这些年来他也时时对上言国照拂,送去多少好东西。甚至还让白暮雪住进了冥儿母妃的住所,他试问何时亏待过这位公主。如今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干如此苟且之事。
现在竟然爬到他的头上来了,他一国之主,何时受过如此大辱。
“来人啊,将那对狗男女分开。将冥王妃打入天牢!”
白暮雪问了许久,也不见慕容子隐回答。她都快没耐心了,慕容子隐才吐出一句“跟我走吧”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慕容子隐炽热的眼神让她有些躲闪,这这这怎么搞的像私奔似的呢?
“来人啊,将他们分开”
一道男声传来,接着是数不清的脚步声,踢踢踏踏正往这边赶来。
这般一看,她好似离的慕容子隐是太近了。
完了,她该不会是中计了吧。夜北冥究竟想干嘛。
白暮雪一脸懵逼的被两个狱卒提着走,慕容子隐倒是怒了起来。
“放开她!有什么事冲我来!”慕容子隐挡在了两个狱卒身前,试图要把白暮雪拉到他的身后。
只是狱卒也是五大三粗的常年练武之人,他如何挡的住。
“小心!”混乱中,慕容子隐被砍了一刀,倒了血泊中。
这一幕是那么的似曾相识,白暮雪挣扎着看着血泊中的慕容子隐被人提起重重的摔向了墙壁,随之便是拳脚相向。
“噗”慕容子隐吐了一口血,公主,我还是没能保护你。再一次,看着你的背影远去。慕容子隐在血泊中慢慢闭上了双眼。
这是哪?白暮雪这是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惧,周围都是陌生的环境。中间有一个方形的台子,中间和两边都是挖空的。有波纹形的水光映在墙壁上。
台子上有一个满是刺的藤蔓制成的笼子,白暮雪坐在笼子中央,却是动也不敢动只能紧紧的抱住身子,将头埋在膝盖里。
恐惧使她的小脸煞白,她有预感,也许,她就要丧命在这了。
有石块的声音传出,接着有水声传出,慢慢的墙壁上的波纹更多更斑驳了。
有东西游动的声音在四周响起,白暮雪不敢去想象究竟是何种动物也不敢去抬头。
四周开始静了下来,白暮雪慢慢的抬起了头,一个红色的蛇信子出现在了她眼前“啊!!”
本能的反应让她移到了角落里,却触碰到了藤蔓的尖刺。白嫩的手臂顿时鲜血淋漓,奇怪的是,流出的鲜血一触碰到藤蔓,便枯萎了。
藤蔓枯萎后发出的气体让饿了许久的蛇都退到了空槽之下,却还是虎视眈眈的望着高台。
因为巨大的抖动,使得高台下的水源开始流出。白暮雪不敢再轻举妄动,仔细观察着。
太狠了,三重致命,蛇、水、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