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还体弱多病…我怎么都想像不到这家伙体弱多病的样子。不过这家伙和他母亲的感情应该很好,不然也不会每年都这样拜祭,要知道这王爷扮女装,无论什么原因,传出去了可都是丑闻。
端木颜涯说完就翻身扯过被子扪住头,丢出一句:“不早了,睡觉吧。”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喂,怎么这样哦,好啦,虽然是我不对,但我中途阻止过了啦,是他自己要说下去的说,现在又不理我…对了,他才说了救我那天为什么扮女人的原因,那现在呢?早过了忌日了吧,现在他还扮女人是什么原因…555555又被这个坏人瞒过去了。
我牙咬咬的看着对着床里侧着一动不动的端木颜涯,虽然他刚刚说到他母后时脸上转瞬即逝的哀伤确实能让人心碎,但一想通这可能是他瞒我的一个手段,我就恨不得把他从床上拖起来爆踩一顿然后从五楼…啊不,没有楼,从山顶扔下去好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端木颜涯跟前,想看清这家伙的表情,却发现这家伙把头都埋在被子里。汗,这样不行啊,这样闷久了会窒息的。我赶紧双手抓住被子想把被子揭开,结果这家伙在里面进紧抓了被子不放,我怒,不放是吧,我再揭,还不放!我急了,一边抓着被子大摇一边大吼:“端木颜涯你放开被子,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对你自己,再不放开你就要窒息啦。”
突然我身子向后一晃,原来这家伙已经松开了被子,我没有防备,由于惯性一下往后栽去。挖捏,不要啊,我可怜的后脑勺,眼看就要和床柱子吻上了。我在心里又一次恨起端木颜涯,这祸害,又害得我头上要多一个包了,555555…
端木颜涯却猛的起身,抓住我的手往他怀里一拉,又一次由于惯性原因,我往他的怀里倒去…
“靠,你这里是铁打的呀?”我左手摸着额头,右手伸出食指戳着端木颜涯的胸膛,本来还以为后脑勺不要糟罪了,哪知道额头又糟了罪,这家伙的胸膛简直比墙还硬!
端木颜涯嬉皮笑脸的抓过我的手,说:“哈哈,知道错了就好,那么你说,你要怎么弥补我呀?”
弥补?我干吗要弥补他?我又没有欠他什么!我怔怔的看着他,倏的明白了,这家伙又在讹我!怒啊,耍我就这么好玩么!?
我瞪着他,我瞪,啊不行,眼睛要脱窗了,我把被子往端木颜涯身上一扔,“我要睡觉了。”丢下一句话就往我的小床走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已是将近中午了,端木颜涯已经不在,我连忙穿好衣服弄好洗漱,这家伙到底还当不当我是丫鬟啊,起来了也不叫我还让我就这样一觉睡到大天亮,寒,这家伙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吧。
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好撞到年儿,年儿手里端着精致的菜肴正往大厅方向赶去,“年儿,府里来客人了?”我拦住她问。
“恩,是北属寒铃国的二皇子,表小姐正在大厅招待他。”年儿说完就走,但走了两步却又停下,似是想起什么,“对了,爷说你昨儿个晚上累着了,今天可以休息一天。”然后转身走掉了。
靠靠靠!端木颜涯这是什么意思!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说,明耳人一耳就听出来话里的含义了,怪不得年儿看到我的时候眼神怪怪的,她铁定是把我想成那些依靠出卖身体来换得金钱地位的女人了,哭,我是清白的呀~~~~~~我什么都没做呀~~~~~~~
我无力的往厨房走去,在厨房跟刘大婶说明来意后刘大婶就把一盘菜往我手里塞,我一个没拿稳差点给摔了。手忙脚乱一阵后我才带着刘大婶的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千万不要把盘子给摔了,和别的丫鬟一样往大厅上菜去。
我要看看,这个北属寒铃国的二皇子到底长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