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非噷有死门吗?他的愈合能力那般强大,时间也被他掌控在手中,根本不存在死门,对么?
非噷看了鬼车一眼,正欲说什么,却莫名一怔,低头,俯瞰着身侧盯着他出神的姑娘,眸光一暖,抬手敲了她的额际。
“在看什么?”
“看你。”
呵呵……非噷无奈低笑,“为何看我?”
“你长得好看啊,方才相臣那样真是吓着我了,不过也正好说明了一个问题。”
“哦?说明你胆小?”
……!
“非噷!我在说正经的!”谁胆小?她胆小吗?
“你胆小就不正经?”
……!
“我跟你没共同话题了。”轩辕千落说着气呼呼的扯掉揽着她的大手。
非噷薄唇轻扯,幅度愉悦,他扯开话题是不想她在自己怀里还总想着别人的事,天大的事情他来扛,她只需要胡思乱想他们之间的事即可。
话说,公子,你想要怀里的姑娘胡思乱想你们之间的什么事啊?
唔……比如,床第欢?
垂眸睨了赌气的姑娘一眼,抬手扯了扯她的耳朵,意思是在告诉她,‘兔子乖’。
轩辕千落捏住他的大手,放在唇边就咬……
非噷则不管,只要她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就好,抬头看向相臣,“相臣,鬼车你怕是没资格娶,不过你可以再换上凡身去看看邢相柳可愿同你走。”
“邢相柳……?”相臣声线疑惑。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相臣倒也不是对邢相柳全然无动容,每当提及邢相柳三个字时,他还是有那么点不一样的,只可惜没了皮相,很难辨别罢了。
轩辕千落细细的用贝齿咬非噷的手,一边似有意无意的观察着相臣。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六界古籍上写的五万年前,邢相柳的竹马……也就是此刻相臣的前世,他十九岁那一年,听闻邢相柳受伤,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了战场,但他并未出现在邢相柳面前,而是在暗处一声不吭的看着邢相柳整整四天五夜,最后在邢相柳醒来后,他才转身离开,从头至尾,邢相柳都不知此事……
诸如此类的事还不止这一件,古籍上都有记载。
若这相臣当真就是邢相柳的竹马,那么他怎么可能就对邢相柳无丝毫的眷恋疼惜?
当真那般不上心,当真只是纯粹的利用,他如此大费周章不顾疲倦的去守候,为何不让邢相柳知道?
相臣,如此的你,怎么可能不爱邢相柳?
你怎么可能就忘了亲手为你的相柳氏褪下战甲,穿上嫁衣的那一刻?
当然,不排除相臣真的爱邢相柳,只可惜邢相柳终究没能比得上他心中所向往的权利的可能……
可,相臣却是邢相柳的所有,邢相柳如今剩下的一口执念怨气都是为他……
嗬!权利真的重要吗?能力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轩辕千落想着,便悠悠一叹,松开了非噷的手,非噷不着痕迹的拿出锦帕擦拭着指上残留下的某人的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