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赵家的名号,让小的不许卖给陆府东西,小的也是无奈,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敢得罪赵家啊!”
“不敢得罪赵家?”陆管家咧嘴冷笑道:“那你就敢得罪我们陆家了?”
李四当即住口,他这才想起,赵家确实可怕,但眼前这位却同样可怕,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卷入了这场是非里来。
欲哭无泪的李四被衙役们直接拖到大街上,当众打了十大板,然后分出两人提溜着李四往苦役营走去,至于红日酒楼,店员们全部被驱赶出来,直接被贴了个封条。
偌大一个酒楼,转瞬间灰灰湮灭,就算他日再开,也难见辉煌了。
衙役们兴高采烈的跟着陆远离去,留下一家被砸的乱七八糟的酒楼,衙役们最喜欢跟着大人们干这种事情,事情都让大人担了,自己等人跟着身后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幽静的小院,赵思握着茶杯,心里很不平静。
“公子,陆府中的线人传来消息,赵三让陆远以招摇生事聚众闹事的罪名给打了二十大板,打的皮开肉绽,然后让人送到苦役营去了。”
“公子,陆府的仆从们现在都慌了神,一个个六神无主,已经有不少人跪在那向陆远忏悔,其中甚至有些人发出对我们赵家非常不利的言辞。”
“公子,陆府中的线人现在发来消息,问咱们该怎么办?”
“公子,红日酒楼让陆远带人给查封了,酒楼老板李四让陆远以拒绝接客违反商法为由打了十大板,关进了苦役营,陆远带着人已经往下一家酒楼而去,李四的家人跑来找咱们的人哭诉,要咱们出头给他家做主。”
“公子,陆远带着人一口气查封了七家酒楼,都是之前拒绝向陆府供饭的酒楼,另外七家酒楼的老板也让陆远关进了苦役营,陆远这是要干什么?他想天下大乱吗?”
“公子,几家酒楼背后的士绅跑来问咱们怎么办,咱们怎么回话?”
赵思狠狠的把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一直向自己报消息的跟班骂道:“你怎么回事?就没有一点好消息吗?还有那帮士绅,他们在信阳城盘踞多年,难道还没有一点办法吗?”
“这个,公子,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陆远居然这么狠,很多人都没得到消息,也没反应过来。”
“这不是理由!”赵思瞪着眼说道:“让那些人把酒楼都关门了,我看陆远怎么办?他查封谁?抓谁?”
跟班得令而去,但片刻之后便哭丧着脸跑回来,苦着脸道:“公子,潘家酒楼听了公子的话,关了门,结果陆远到了现场之后,直接判了潘家酒楼老板潘少九一个畏罪潜逃之罪,罪加一等,吩咐左右行文刑部天下追捕,潘家酒楼也让封了,其他的酒楼现在都连忙开了门,一个个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一群废物!”赵思大怒:“还指着他们能帮我跟陆远斗上一斗,这才刚开始,他们就手足无措,那要他们还有什么用?只会窝里斗吗?”
根本不敢说话,良久之后,赵思才道:“自古民不与官斗,那官可能与官斗?让咱们的人去找陆远,我倒要看看陆远可敢打人?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