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若是准备不当,会被渝州王的暗哨,查探出来的。依我之见,等到入夜,趁着夜色行军才是上上之选。若是没有问题,二三日的时间,足够去到定州外了。”
“不愧是我公孙器的军师!果然算无遗策!”公孙器又是一番大喜,但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
“对了军师,先前派出去的五千余人,用作疑兵佯攻,大军一走,他们岂不是成了孤军?”
明面上是两万人,但实际上,是多备了营旗,充作了两万疑兵。
“主公,有失,才会有得。”
这句话,无疑是放弃那五千的河北军了。
“主公要明白,只要打到了内城,在长阳称帝,主公的霸业才能成功。”
“军师,我都明白……好,那就听军师的。”
太叔望点点头,“柔然王那边,也已经同意了。今夜三更,大军从北门绕出,便朝着定州方向,迂回行军。”
“与胡人大军会师之后,便奇袭定北关!三日之内,若能打下定北关,大事定矣。”
“军师,若,若打不下呢?”
“主公亲征,岂有失败的道理。”
这记彩虹屁,让公孙器笑得更加开心。
入夜,三更。
便如太叔望的计策,在夜色的掩护下,又留意了渝州王的暗哨,浩浩的十几万大军,分为了十路。每路相隔二三里,以齐头并进的行军,迂回奔去定州之外。
路并不好走,还需小心黑甲军的巡哨。
“不许挂灯,骑营者,马蹄裹上麻布。”
往北迂回,直至过了浅滩,十多万人的大军,离着河北之地,越来越远。
……
“洪将军,那是什么?莫不是狼群?”在河北边境,渝州的一营巡哨,正策马狂奔。冷不丁的,突然有士卒开口。
为首的渝州裨将,抬头看了许久,却终归无法分辨。
“我当真看见了,似有大军,然后便入林了。”
裨将不敢大意,带着三百余人的巡哨营,往前继续查探。只奔到了一个坡子之上,这位渝州裨将,脸色变得苍白。
在他们的面前,一支浩浩的大军,正操戟披甲,以急行军的模样,似要离开河北之地。
“快,回去禀报主公!便说敌方大军已经出城,要离开河北了!”
“莫要往同一个方向跑,每组十人。不管是哪一组,只需把情报带到,我等便算立了大功——”
咻!
说话的裨将,声音刚落,便被一支飞矢,扎入了胸膛,坠马摔到地上。在裨将的前后,同一拨的飞矢之下,至少有数十人,当场身亡。
“走!”裨将怒喊。
只可惜还是晚了,不过三百余人的渝州巡哨,被密密麻麻地围了起来。只在顷刻之间,一具接一具的尸体倒下。
三百余人的夜哨,无一生还。
太叔望半眯着眼,站在夜色之下,看着倒地身亡的渝州巡哨,露出淡淡的笑意。
“传令,通告全军,往定北关外的方向,继续赶路。”
只要不出差错,这定州,这定北关,势必要成为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