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他早涉及公司经营几年,我用了几个小手段就让他焦头烂额,把第一桶投资赔了进去。
何连成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受到了打击,却又不得不对林乐怡陪着小心,刻意讨好。
在何连成和林乐怡的公司,我都安插了自己的人。
这个唯利是图的社会还是有好处的,只要你付出的报酬足够多,一切都能得到。每一个消息都有价值,或多或少。
可是我的挑拨与事无补,他们还是在一起了,然后居然还热热闹闹的住在了一起,等到何连成反抗到六亲不认的时候,何则林居然默认了,还送了他们一套地理位置不错的房子。
这一切都让我眼红,让我嫉妒的想要发狂,我不并在意这些东西后面的经济价值,而是嫉妒何则林对何连成的态度。
原来私生子和正妻所生的孩子,区别竟然这么大。
可是在他们把我生下来之前,有谁征求过我的意见?我愿意当私生子么?我愿意这几十年如一日的去为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奋斗谋划吗?凭什么同一个人的儿子,却有这样不同的待遇。
在外人面前,何则林介绍我都说我是翰华的掌舵人,年轻而干练的职业经理人,而对何连成的介绍则是儿子。
我的头名很多,却没一个是我想要的。
这一切都是在我未出世以前,他们强加在我身上的,我不想要却又无可奈何,唯有争取,唯有用力的去证明,我也是与何连成平等的。上辈的恩怨,在我出生以前就已决定,为什么后果要让我来承担?
何则林的所有招式,在面对他的亲儿子时都无用。
联姻订婚都没能拆散的一对,果然是真爱啊!
好,既然我不能改变何连成在何则林心里的地位,那我就用其它办法迫他就范。
我开始在集团运作一些事情,一些从我回国就开始着手准备,却一直没实施的事。
翰华每年给我的分红很多,而且随着这几年翰华的经营,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一些钱花到位了。
想做大一家公司很难,想搞垮一家公司却很容易。
我开始在集团内部故意制造混乱,打压集团股票,虽然我手里的钱不足以操控这一切,制造一些小麻烦却绰绰有余。
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同伙,那就是刘天。
他对林乐怡的穷追不舍我完全看在眼里,林乐怡却视他如空气。如果这种好,加以利用的话,一切都会好办很多。
我找他谈话,他思考了一下拒绝了,说:“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只希望她能过得好。何连成虽然不完美,但对林乐怡还可以。如果不是看到了这一点,我早就用其它手段了。”
我被他的话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沉默了一会儿才问:“这样你真的甘心?”
“甘不甘心又有什么用?”他反问,“爱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能幸福,这种幸福最好是自己给的,大家都喜欢长相厮守,但是我和乐怡属于有缘无份型的,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只要她好,就好。”
对于这个男人,我真的没话说了。
如果是我,喜欢的人一定要弄到手里,喜欢的东西也一定要弄到手里。在我这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管多美好,还是毁掉的好。
“那我找你谈话的事,你会不会告诉他们?”我看着他,知道这个人心智坚强,没什么好游说的,问了最后一句。
“我即使不说,他们也知道你要对他们不利。不过我会善意的提醒的,另外再和你说一句,你对何连成如何我管不着,但是林乐怡的事我管定了。如果你敢对她不利,我绝对会出手的。”刘天说。
说完以后他站起来就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有点羡慕。其实我想成为一个刘天这样的人,行得正坐得端,每件事都有自己的底线。
可是,我做不到。
现在的我,和他是完全两反的两种人。
“何总,谈崩了?”有人过来从背后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
做点亏心事,总怕鬼敲门的。
我抬头看到了一个没想到过的人,那个在帝都城里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薛向铭。
这个与何连成有着不浅关系的薛家很久没有在帝都出现了,也不知道是真正的把业务的重心转到了国外,还是最近出了什么事情。
“真巧。”我微微笑着把他的手拉了下来,让他在对面坐下来。
“我可不是成心偷听,这家店的隔音效果太差了。”薛向铭在我对面坐下来,大大咧咧地说,“不过,你真找错人了。刘天这人就是个榆木疙瘩,死不开窍的那种,也活该他泡不到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