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忙我是一定会帮的。
在集团现金流正常以后,我提出了要认祖归宗的事,何则林考虑了两天,同意了。
我的第一步终于达到了。
这一步看似很简单,却整整用了我十几年的努力,这些年我吃那么多的苦,终于换到了与何连成同等的机会。
认祖归宗宴上,何连成外祖家的人突然冒了出来,赫然是给我找麻烦的。
原本,我只是想与何连成公平竞争,但是这一场宴会让我明白,公平竞争从来就不存在。
当年何则林为什么不敢离婚,是因为袁家。
现在何则林为什么那么紧张袁家的感受,是因为袁家有权有势。
忽然间我明白了,只要有何连成存在一天,我就永远不可能成为何氏正当的继承人。
我活着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拿到继承权,然后去给妈妈上坟,告诉她我没辜负她的期望。
外祖家背景深厚的何连成是我的拦路石。
归宗宴不算完美的应付了过去,我心里有了其它的主意。
他们在精心筹备婚礼,我在精心筹备给他们的礼物。他们的一切如期进行,我的一切在暗中进行。
这件事我谁也没说,自己悄悄的运作。
在整件事情当中,我的冷静和理智让我自己吃惊。
我定了不下三套计划,第一套就是宽宽的身世问题。何连成和林乐怡都坚定地认为宽宽是他们的孩子,我要给他们找点小误会。
生命的轨迹很奇特,就像一个在平滑台上以流线型曲线运动的圆珠,稍微加一点外力,它就会滚向未知的方向,画出未知的曲线来。
我只想撞歪他们的生命轨迹,然后才有其它的机会。
没想到,何连成对林乐怡的爱,居然可以连宽宽的身世都不计较,他没慌乱也没怀疑。
那我只能实施第二套计划了。
载着新郎和新娘的车子按照计划撞进了河里,得到这个消息以后,我第一时间找到了何则林,尽心尽力地陪着他。
何连成重伤,林乐怡轻伤,二人都昏迷不醒。
这一切终于到了我可控的时间,看着几乎植物人的何连成,我没再动手。我不想在手上直接沾血,想等他自己放弃生命。
他裹得像木乃伊一样,即使没人动手,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但是,当他的死讯传来以后,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何连成真的就这么轻易死了?这也太简单了吧!
可我心里某个地方,总觉得这一切都像梦一样。过了一个月以后,我开始着手查他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
在这一个月期间,何则林犯了几次病,每一次都很凶险,我一直守着他没时间查。这一个月,我看到何则林的白头发一天比一天多,他每天从病床上醒过来,看到的都是我。后来,发展到他只要醒来看到我,就是心安。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我调查的结果等于没有结果,因为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他是死了还是活着。和我预感中的一样,何连成的死成了一个谜。
好吧,不管他这一次是假装的还是真的,在他重新出现以前,我会让何氏易主的。
何则林现在已经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我没必要为他花费太多精力。他在病床上躺得时间越长,对我的依赖越大,到了最后时刻就不得不把公司交到我手里。
我知道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宽宽是二号继承人。但是宽宽才多大,何则林不会犯这个傻。
何连成的死对何则林的打击很大,到出院时他整整老了差不多十岁,头发差不多全白了,脸上也多了不少皱纹。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事,确实挺伤人的。
林乐怡现在自顾不暇,自然没有精力顾忌到我。
事情进展顺利,何则林出院后一个月,把公司委托给我管理,当时说得很清楚,让我先试着管一段时间。
我知道,这去公司上班需要有个试用期一样,老头子是想看看我的表现。
在这种节骨眼上,我还是有分寸的。
他喜欢有情人义的人,我就有情有义给他看;他喜欢念旧的人,我就陪他聊何连成小时的事,我主要是个听众。
再后来,林乐怡因为自己的原因,把宽宽送回来给何则林带,我也满口应了下来。
我没想到的是,宽宽来到何家以后,老爷子的身体竟然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跟吃了灵丹妙药一样。
每天晚上我回去,他都会抱着宽宽和我说:“看到宽宽就看到连成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