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有你在身边,我很满足,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满眼都是笑,低声说出最直接的表白。
“那有没有想我?像我这样想你那样?”他继续在我耳边问着,一边问一边用牙齿轻磕着不能再敏感的耳垂。
他不依不饶地磨着人,嘴里说着让人脸红的话,我心里有点小羞涩,又有点小甜蜜,被他的眼神迷住,再也想不到其它……
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四目相对,眼睛里流出醇酒一样的感情,低声说:“这辈子算是被你吃死了,对你欲罢不能,怎么办……”
我心神被迷住一样,凑上去含住他的唇一阵嘶咬吮吻。
我被他撑控在手里,一阵巨大的浪潮扑天盖地再次拥了上来……我觉得身上汗如雨下,推了他一下说:“好了……”
“乐怡,我还没开始,怎么是好了?”他坏笑着又逼近过来。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隐约的哭声。
我几乎是马上伸出手抵在他胸口,“宽宽哭了……可能是饿了。”
“饿着吧。”何连成眸色一紧,疯狂地动了起来,我再也没力气反抗,也没精力想其它的事。
宽宽的哭声还是没停,何连成先认了输,不甘心地翻身下去,扯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嘴里说道:“这小东西是专门来克我的吧?”
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亲,转身去把宽宽抱了进来,小家伙一挨着何连成的身体就停止了哭,放到我怀里时,眼睛里还含着泪却已经有了笑模样。
我把孩子放在身边,侧着身子喂奶,何连成躺在一边看着。在宽宽吃得最欢的时候,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蛋,奶水从他嘴角流了出来。
“干嘛。”我打他的手。
“这本来是我的,被他霸占了。”何连成不甘心地说着,最后又补了一句,“半岁断奶,甭想吃到一岁。”
“讨厌。”我重重捶了他一下。
他还是不甘心地说:“半岁以后母乳都没营养了,吃什么吃……”
宽宽却不知道他老爸在和他争宠,老老实实吃饭以后觉觉睡去。何连成光脚跳到地上,把他抱了出去。
等他再次回到房间时,我眼皮有点打架了,把头枕到他胳膊上,低声说:“我累得不行了,先睡吧。”
“乖,你睡啊……”他亲着我,温柔地说。
我以为他放弃了,谁知睡着才不过十分钟,我就被他的小动作搞醒。然后又是一夜无度。他真的是忍坏了,恨不得把这一年欠下来的都补上。
最后两人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里,就感觉到有一只小手不停在拍我,嘴里还说着什么。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童童趴在床沿上,看到我醒了,才松了一口气说:“妈妈,弟弟哭了有一会儿了,何叔叔也不在家。”
我一看身边果然没有何连成的影子,再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乖,妈妈马上过去。”我拍拍童童的脑袋。
被自己的儿子叫起床,这事儿够丢人的。我把童童支出卧室,自己穿上衣服去婴儿房。
宽宽怕是哭了有一段时间了,眼角挂着一个泪珠重又睡了过去。我用手摸了摸小屁股,尿得湿湿的。心里很愧疚,自己能睡得这么死呢?应该把孩子抱到大床上。
我刚把宽宽换好纸尿裤放到小床上,何连成就夹着一身的寒气进了屋子,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
“这么早就起来?”他看到我从婴儿房里走出来就问。
“宽宽尿湿了一直在哭,还是童童去把我叫醒的。当妈的做到这一步,真是失职。”我说着。
他把袋子放到桌子上,从里面拿出热乎乎的面包和蛋挞,对我们说:“都去洗漱,准备吃早饭。”
早餐桌上,一家人似乎把昨天的不愉快都忘记了,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周日晚上我在三个宝儿都睡着以后问他:“你爸爸那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会把项目给我做?太不符合常理了,我怕里头有猫腻,要不咱们弃权行吗?”
何连成神色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肯定不会有猫腻的,你踏踏实实吧。”
“你怎么会知道?”我问。
“我老爸一向都是举贤不避亲的人,他也是看到你在市场上的表现才做的这个决定,反正你是凭着公司的真实力拿下来的,和谁都没关系,踏实做就行了。”何连成说得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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