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知道?”
观言颔首,“奴才当然知道,就是那福寿郡君,听说她以一介农女之身……呃,您是说穆姑娘就是那位传闻中的福寿郡君?”
楼玉珏含笑点头,“现在明白了?”
观言挠了挠头,“难怪她方才敢让自己的丫鬟掌掴白家的小姐……”之前明明看着是个明事理的姑娘,怎么回了京城就成了这嚣张跋扈的样子了。
楼玉珏凝视着棋盘,低声道:“我当初就觉得她有些眼熟,现在才想起来,她跟敏王妃可不就是有些相像。现在穆姑娘身份高贵,自是不必再如以往那样替人看病。”
他如何又能要求身为郡君的穆凌落再来替他看病呢!
观言似是也想到了这点,有些可惜又有些委屈,“可是,少爷的病……”
“无事。”楼玉珏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再替我泡一壶茶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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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琪则是立刻追上了宁德公主,她倒是没想到今天会闹成这样,歉疚地道:“真是对不起啊,阿落,真是委屈了你。我没成想到那白家姑娘会是这样的人儿,平日里看她虽然性子刁蛮了些,但到底进退得体,不会失了礼数。只是,没想到……”
穆凌落摇了摇头,淡淡笑道:“楼姐姐不必如此,我与她有些旧怨,哪怕今天不是在楼姐姐的宴会上,哪怕是街上遇见,也是会这般的。楼姐姐宴请我,我很是感激,现在闹成这般,倒是让姐姐夹在中间难受了。阿落在这里先给楼姐姐陪个不是!”
穆凌落越是懂事,楼琪这心里就越是难受,她微微一笑,“你这孩子,这般的懂……”她话说了一般,眼前骤然一黑,险些就跌倒在地,亏得身后的贴身丫鬟扶了她一把。
“表姐,您这是怎么了?”宁德公主忙扶住了她,焦急地问道:“你还好吗?”
楼琪勉强站住,待得这头晕过后,她又觉得腹部坠坠的疼,她苍白着脸,“没事,只是可能这两天一直筹备赏花宴的事儿,又是没日没夜的照料牡丹,可能是没休息妥当。今天开始就觉得头有些发晕,倒是让你见笑了,等会结束了休息休息就好。”
“可是,你这脸色未免太差了些。我看,还是让大夫来给你瞧瞧。”宁德公主建议道。
穆凌落今天就看楼琪精神有些不大好,但因着她用脂粉遮挡住了,倒是不大看得出来。现在闻言,她便出声道:“我来替楼姐姐瞧瞧吧,我略通岐黄之术。”
宁德公主回过神来,惊呼道:“哎呀,瞧我这都什么破记性,阿落医术很是不错,让阿落给你看看也好。”
楼琪有些惊奇地望着穆凌落,颔首应道:“那就多谢阿落了。”
几人回了楼琪屋内,楼琪让人先去招待了众多宾客,成国公夫人的离开倒是没让她们的兴致减弱,倒是更添加了些饭后笑料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