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
穆凌落忙扶住了她,“楼姐姐,你不必如此,你的身子才刚有些好转,你莫要乱动。我——我答应你就是了。只是阿落到底学识浅薄,也不知能不能彻底治好楼公子。”
“多谢你,多谢你。”楼琪也知这次是逼迫了穆凌落,见她答应了,这心里很是感激,连忙唤了人带穆凌落去见楼玉珏,宁德公主则是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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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凌落没想过能够这么快见到楼玉珏,甚至是她忍不住想感慨一句世界太小,有时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的人,转眼就到了眼前。
明媚的秋光落了一地,有些落在那阁楼那张八仙桌旁上,那侧身对着她的男子穿着一袭月牙白素面锦锻衣袍,阳光落在他洁白如雪的衣袍上,好似有雪的精灵在翩然起舞。他的侧脸完美无暇,长长的睫毛自然卷翘,上面有细细的光芒闪烁,厚薄适中的唇角噙着温和如春的笑意。
修长有力的手指持着棋子缓缓落下,桌上累丝镶红石熏炉里浮起袅袅的檀香,他那精致俊美的脸在云烟中若隐若现,他美得就好似那天山上最耀眼的那抹雪色。
这是个清雅如雪般的男子。
穆凌落望着他,恍惚间好似是看着一个来自雪山的仙人,半晌听得身旁丫鬟的呼唤,这才回过神来,对上了那双仿似珠宝温玉的双眸,浩瀚而温暖。
“穆姑娘。”楼玉珏仿似有些惊讶,但嘴角的笑容依旧温柔似春,“抱歉,我该唤你一声福寿郡君。请坐!”他修长的手指比了比对面的座位。
穆凌落缓缓走了过去,“楼公子,别来无恙了。我一贯以为楼公子是个有着魏晋风骨之人,莫非也在意这俗称?照旧就可。”
楼玉珏也从善如流道;“阿落姑娘,你前来肯定是因着家姐所求吧!说来,这次回京就听得姑娘大名了。只是,听说宸王去了边境驱逐东月入侵,难怪只姑娘一人归来,而今边境传来捷报连连,想必过不了多久,宸王也会归来。届时,还希望能讨姑娘一杯喜酒喝!”
闻言,穆凌落嘴角的笑微微地收敛,她拨弄了下手腕上的羊脂玉镯,淡淡道:“恐怕是不成了。不过,今天我的确是因楼姐姐而来,听闻楼公子头疼之病一直不见好,故而特地来瞧一瞧。说来,公子也曾是我的病人。我先来替公子把把脉吧!”
楼玉珏是何等聪明之人,立刻察觉出穆凌落跟宿梓墨之间定是出了什么误会或者是事儿,但见她讳莫如深,不愿提起。他向来是个知情知趣的人,自是不会去揭这伤疤,只避开了这话题,挽起袖子,温和道:“有劳姑娘了。”
阳光缓缓地落下,落在这两个同样美丽的人儿身上,竟是让人眼花缭乱。
此时伺候在旁的观言甚至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根本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啊!若是穆姑娘跟宸王没有干系,自家少爷也是个正常之人,这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