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韦才人肚子里的孩子祈祈福。”
旁边的宫女应了声,却迟疑地道:“可是,皇贵妃娘娘会不会不高兴,去皇上面前告状?而且,韦才人往日里也不是个好的,她也没少给娘娘您不恭敬?”
这宫女想起韦才人平日里总是仗着有孕,且得皇上喜爱,从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她就觉得皇后不应该再顾着韦才人了。
皇后冷冷一笑,“本宫是四公主的嫡母,本宫教养孩子,她敢说什么不是?而且,本宫让她抄经书那是让她陶冶情操,沉淀心情。再来,也为韦才人肚子里的孩子祈祈福,那可是为了她好。哪怕是传扬了出去,也只会赞本宫一句贤德。再说了,没道理让她欺负了阿落,却只得了个罚俸禄禁足的惩罚,她不是最是厌烦抄经书吗?那就让她去抄。她要是敢闹腾,最好是传到圣上的耳朵里,到时看看圣上如何处置?”
“至于那韦才人,”皇后微微垂着眼,“她最好是安安分分的,本宫因着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一直都礼让着她,不过是为了延绵皇家子嗣,不负太后所托。这会她折腾得厉害,险些没了孩子,想必也能缓和些日子。不然,等她肚子的孩子一出来,以后你看着吧,她在宫中树敌颇多,到时就有她好受的。”
那宫女茅塞顿开,她颔首:“是,奴婢明白了。不过,奴婢听说韦才人的娘家人而今以韦才人身怀龙子为由,在京中横行霸道,简直就是罄竹难书了。”
皇后闻言,眸色微微地一沉,“不必理会,嚣张不了多久的。你且去办吧!”
那宫女躬了躬身,这才飞快地去让人给四公主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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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凌落本以为皇后会让人把她送回柳国公府,结果没想到却还是让人把她送来了宸王府。
许贵早已得了消息,早早地候在了门口,见到穆凌落到来,他忙走上前来,拱手道:“王妃,王爷不肯喝药。所以,所以小的就只能想到您了。”
敢情是他给皇后通了气,皇后这才把她又给送回了宸王府来。
若是往常,穆凌落肯定掉头就走,回一句“他喝不喝药,****何事”,可是有了皇后的一番解释后,她这句话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穆凌落咬了咬唇,迎上许贵殷勤的视线,她扶着连翘的手,下了马车,“那就走吧!”
许贵看穆凌落没了往日里对宿梓墨的冷淡,心里一喜,暗道,果然要皇后出马,现在看这架势,王爷快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许贵忙应了声,边让人去厨房把温着的药给端来,边领着她往宿梓墨的院子而去,走到门口时,他接过小厮从厨房那边端来的药碗,殷勤地送到了穆凌落的面前,“王妃,这是药。王爷还在里面呢,您请!”
这就是让穆凌落一个人进去跟宿梓墨独处了。
穆凌落端着青花白瓷药碗,深吸了口气,这才大跨步地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