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梓墨急匆匆地入了宫,直奔皇后所在的梧桐宫,皇后显然也料到他会来,一点儿都没有惊讶,只招了招手,心疼道:“你的伤都没好,听说你今天又出门了,没好生养伤?母后遣人去王府看过你了,来,过来先坐下!伤口还疼不疼?”
宿梓墨摇了摇头,他现在的心思没关注在这上面,“母后,白碧莹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臣从雅双那得知她竟拿着我的玉佩进宫了?”
“我说你从哪儿得知,原来是灵静那丫头啊!她今天跟永安王妃一道入宫,倒是知晓了这事。”皇后颔首,慢慢道:“今儿个一大早,三皇子侧妃,也就是你父皇赐婚给你三皇兄那白家女,还有成国公夫人携着那白碧莹带着你的玉佩一道入了宫来,听说是先拜见了皇贵妃,然后再来我的梧桐宫的。想来,你父皇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情了。阿墨,你这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生落到了她手里?要知道,这玉佩对你很是重要,哪儿是能随便丢的。”
今早上看到成国公夫人拿出那块玉佩,她就知道这事儿还真就不好说了。
宿梓墨蹙了蹙英挺的眉头,“儿臣也不知,自从儿臣落水,阿落救起儿臣之后,儿臣就不曾看到过那块玉佩,本来我们都以为是在水中掉了。但是后来傅子成帮儿臣寻过,在当铺中听那掌柜的说过,是一对老年夫妇当了那块玉佩。后来,儿臣查明白,是阿落养父的父母偷了儿臣的玉佩去当了,后来儿臣已然惩罚了他们。而那时,那当铺掌柜本是想留下,结果没想到被个姑娘强夺强买了去,之后傅子成还没来得及再调查,就与儿臣一道随皇兄去了边境。”
“阿落是被教得好,没想到她养父的父母倒是看着不是个品行端正的,你惩罚下他们也好,免得给阿落惹麻烦。”皇后闻言,神色沉思,顿了顿,淡淡道:“也就是说,这玉佩当时是被白碧莹强行买去的。她当时的确是在安榆养伤,说什么身子有些不爽快,我当时还以为她也是因为跟你定亲才会如此。现在想来,可能其中还有蹊跷。这京城地大物博,人才辈出,什么名医没有,偏要去安榆寻那什么谢家大夫。”
宿梓墨抿了抿料峭的薄唇,“现在白家是如何跟母后说的?”
皇后见他神色不对,只答道:“还能哪儿说,就说你与白家姑娘两情相悦,因着我早已答应了白家,你们当时也算是有了婚约,现在你们私下里交换定情信物,也不是能让人诟病的。我虽在知晓你跟阿落的婚事后,立刻就传了话解除了你们间的婚约,但奈何他们早已宣扬了你们的定亲之事,这事儿还没多少家人知道。现在闹出这事,这根本就是在逼着你娶白碧莹了。你但凡拒绝,就落了个冷情冷肺的名头,这以后你出入朝堂,多少得让人诟病,被人暗地里指指点点的。这成国公府骤然来这一出,当真是釜底抽薪,来得够狠的!”
“儿臣不会娶白碧莹。”宿梓墨早就对白碧莹丝毫好感都没,再说在之前他对这姑娘也没个印象,而现在剩下的就是满满的厌恶。
皇后叹了口气,“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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