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的大事,王爷跟柳小姐若是没这心,当初为何还要应下?”旁边立刻也有人应合道,就去给秦茹茹递帕子,“茹茹别哭,这样的逆境咱们就该如那雪中傲梅般坚强,断断不能折了风骨的……”
宿梓墨见她们竟然还捎带上了穆凌落,心中就极为不悦了,脸色一冷,漠然道:“这话,本王今日只说一次。你嫁,那就好好儿地收拾,给你父亲送个信,你若是不嫁,今后,你的婚事与本王无关!再叫本王听到你们嘴中捎带上阿落,本王要你们的命!”
“王爷这是要仗势欺人么?”桑蚕闻言,淡淡地道。
穆凌落注意到这白衣的姑娘说话,却这张口就是刺儿,眉眼间的傲气更是逼人,倒是叫人不喜得很。穆凌落蹙了蹙眉头,扯了扯嘴角,冷冷淡淡地道:“就是,那又如何?”
“你——”桑蚕一愣,显然没料到穆凌落会突然收敛了方才的谨慎,如此张狂。
“好心当成驴肝肺,倒还不如权势来得实在。有本事,你们也用权势压迫我们啊!”穆凌落扬了扬小巧精致的下巴,冷声笑道。“既然你们口口声声的欺辱你们,本郡君今儿个就给你们瞧瞧,什么叫做真正的压迫!连翘,秦姑娘既是觉得我们欺负了她,咱们不如了她的意,倒是咱们的不是了。好好儿地教教秦姑娘吧!”
连翘应了声,在秦茹茹瞪大的眼眸里,骤然上前去,抬手就给了秦茹茹几个耳光,直打得秦茹茹连都偏向了一边,双颊通红,“你……”
“这才是真正的欺辱。”穆凌落觑了眼旁边立着的几个姑娘,视线又折回了秦茹茹身上,“既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那就有点儿自知之明。别人看重你,你却觉得理所当然,别人没如了你的意,就是欺负你折辱你,小姑娘,你家中人没好好儿教导过你规矩么?还读书人,风骨?没得说出来叫人笑话了!这几个耳光给你醒醒神,也当给你个教训,自个儿好好儿想想吧!”
“表哥……”秦茹茹却转而看向一侧漠然的宿梓墨,求救地望去。
宿梓墨却是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她,只扶住了穆凌落,轻声道:“跟她们计较什么,没得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是还有我么?”
他本也是要出手的,却没曾想,竟叫穆凌落抢了个先的。
秦茹茹叫宿梓墨这话给气得脸都白了,只捂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我才不会气着自己呢!走吧,在这待着都觉得自个儿身上不舒坦了,这污浊的空气啊!”穆凌落轻哼了声,又转而看向眉眼傲然,此时脸色煞白的桑蚕,轻轻笑道:“这位姑娘,以后呢,别人家的事儿少掺和。不然,下次这巴掌指不定落的是谁的脸!”
桑蚕望着翩然远去的穆凌落,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方才穆凌落故意打秦茹茹耳光,不过是为了折辱她!可恶的贱人,莫不是要替柳浩轩出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