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王妃。”穆凌落起身给永安王妃福了福身。
宿梓墨也起身拱了拱手,道了声皇婶。
“都起来,都自家人,哪儿还那么多礼的。”说着,永安王妃就朝着穆凌落举了举大拇指,赞道:“我可是听说了,阿落你今儿个真是做得太好了。这对待贱人啊,就该打她的脸面,不然她还矫情上了!”
“王妃不说我跋扈便好。”穆凌落害羞地道。
可不是,这若是入了一般人的眼里,那不就是她嚣张跋扈了。
“咱们有资本跋扈,为何不能嚣张?莫不是受尽了人的欺压,才是明事理懂是非么?”永安王妃可最是看不得那些的,“那不过是那些自己没本事,又爱拿捏人的家伙们弄出来的。什么跋扈不跋扈,不过是看自己又没有本事罢了。我们也不是要杀人放火,只要旁人不惹我们,我们自是不会主动招惹人。若是人家欺上门来,总不能还把脸送到人家脚跟下去踩吧!那不是明事理,那是愚蠢!”
永安王妃对此嗤之以鼻。
穆凌落每次听到永安王妃总是觉得奇异的,若不是永安王妃的年纪大了,她定然是能与她成为知心好友的。
“你啊,总归有你自己的道理。”皇后摇了摇头,笑道:“不过,倒是也有些道理,阿落,你可要与她好好儿学学。”
其实,也是永安王妃被永安王疼出来的,这京中哪家夫人敢如永安王妃这般的自在快意?
就连宿梓墨也在一侧颔首应道:“母后与皇婶说得都很有道理。”
穆凌落听得,端的是哭笑不得了。“是,我省得了。”
“说起来,皇嫂啊,我最是跟阿落投缘了,不愧是荣华的女儿。其实,我今儿个来,是有事儿与你和阿落说的。”永安王妃这便转到了正题。
“哦?”皇后惊讶,“什么事儿?竟劳得你亲自来了!”
皇后本来今天是要寻穆凌落说事的,没想到她这还没开口,外头人倒是一个两个的上门来了。
永安王妃也从女儿那边得知穆凌落代替死去的荣华郡主送了昂贵的敬茶礼,虽说是以荣华郡主的名义送的。但永安王妃却知道,荣华郡主死得突然,哪儿有时间安排这些,而荣华郡主的嫁妆都留给了穆凌落,恐怕都是穆凌落自作主张送给宿灵静的。由此也可见,穆凌落与柳浩轩对宿灵静的看重的。
俗话说,投桃报李。穆凌落给了这样儿的体面,永安王妃也不是白莲花,觉得人家理所当然就该对自己的女儿好之类的。自是要回报一二的,这可不,如今就想到法子了,巴巴地来与皇后说,却没想到穆凌落本人也在,倒是也省了中间的功夫了,一道儿说个清楚了。
“嫂子你就甭打趣我了!”永安王妃挥了挥手,这才正色道:“再过月余,就到了阿落的及笄礼了,我琢磨着,我虽说也不是如何的德高望重,但也总归是德才兼备的,想给阿落当个正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