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闻言一愣,显然没料到穆凌落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这种替她教训儿子的话来。“你……”
“你不必感激我。”穆凌落淡淡地扬了扬柳眉,但随即她脸一沉,“毕竟,你也得问问你儿子,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儿?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了?不过,谢夫人有一句话说对了,既是知道我身份尊贵,那就该安安分分的,别自己出来作死!”
“看看这地上的鲜血,那可都是我姐姐和我侄儿的血。我今儿个没杀了你儿子,让他用血来祭奠我那无辜的侄儿,已然是算对得起你们谢家了。”穆凌落指了指地上未干涸的血迹。
“怎,怎么回事?”谢夫人一怔,这话是说她有孙子了?然后孙子又没了?
“穆婵娟是怎么回事?连个孩子都保不住,她是怎么做我们谢家的儿媳妇的?”谢夫人大怒。她好不容易盼来了个金孙,竟然叫她给弄没?
穆凌落见她这时候还把事儿往穆婵娟身上推,笑容顿敛,眼底神色沉沉,“我就不该对你们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存有幻想。事情都摆在跟前了,却还有脸怪我姐姐!我以往就听说过,这树不要皮必死无疑,果然这人不要脸就是至贱无敌了!”
“你,你怎么说话的?”谢夫人都一大把年纪了,在安榆她的脸可大了,哪怕是她丈夫不在了,但凭借这以往的余威,儿子出息,她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如今却被个小丫头片子给骂成贱人了,顿时她心里的耻辱就不必多提了。“莫不是以为你现在身份尊贵了,就能如此任意地羞辱人了么?”
穆凌落冷冷地望着谢夫人,“我姐姐以往在你们谢家所受的委屈,我给她一一记住了。且不说你曾经给她下绊子,给她塞通房丫鬟添堵的,就是连她的嫁妆都给吞了,如今更是连句慰问都不曾有。我还以往道谢家如何说也有几分风骨,是个名门之后,但如今看来,真是个泼皮户了。谢昭,我柳凌落也不是好欺负的,今儿个我看你娘是个长辈,我也不动她。但请你记住,今后若是叫我在外头看到她,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
虽说她现在很恼怒谢夫人,但她却还是清醒的,没有胡搅蛮缠,嚣张跋扈地连人家娘都不放过。
恰好这时候,连翘已经按照穆凌落的吩咐,让接生婆子给穆婵娟看过后,就把她给搬回马车上了。
得了连翘的示意,穆凌落这才走至宿梓墨的身边,低低道:“阿落,我们走吧!”
谢夫人自持身份,也没破口大骂,但却被穆凌落方才那番话给气得胸口直喘气,差点儿没厥过去。
她何曾被人这样儿气过,这真真儿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谢昭望着穆凌落与宿梓墨成双成对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突然心里涌起了满满的愤懑,他骤然开口道:“阿落,这里谁都有资格责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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