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很赶,但是该有的礼仪要一件不落全部完成。这是我们庄上第一件喜事,要办得热闹一点。记得把婚期的事情跟各家都好好解释一番。”
“是,东家。您放心,这些事我都会办妥当的。”
事情交代下去,容淑蓝就不管。
隔日,孙大少奶奶去巡视玫瑰种植园,回了城,直接找到容淑蓝,笑骂道:“阿蓝,你真是的,怎么能由着冯大掌柜把婚期定在初六呢?娶儿媳都没你这么着急的!你这是抢亲啊,要落人话柄的!”
容淑蓝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事不怪冯叔,是我想要热闹热闹,办个集体婚礼,冯叔为了遂我的意,在挑了初六这个日子。”
主要是容淑蓝嫌麻烦,五十六对新人,如果一一挑日子,一个一个地办婚礼,那容家庄今年别的事都不用干了,光忙婚礼就得了。
孙大少奶奶看见容淑蓝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也懒得再唠叨她,反正容记现在势大,就算有人不满,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殊不知,容淑蓝把家仆们的婚定在了七日后,还真让不少人家跟着忙翻了天。
尤其是几户世家大族。
这挑选出来嫁到容家庄的婢女,手头都领着活计,为了拉拢容家庄,他们又不可能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粗实丫头,所以,这些丫鬟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职位高的,直接是夫人或者老夫人身边的大丫头,职位低的,也是个二等丫头。
容家庄把婚期定在六月初六,真的把这些人家给气笑了,一边暗骂容家庄抢亲,一边手忙脚乱地让丫鬟们把工作给交接好。
最累的就是新娘子们了。一边忙着交接工作以及收拾行礼,一边还得给自己做好心里准备,好让自己在短时间内接受新的生活。
至于嫁衣,那是没办法了,基本都是裁了大红布做了简单的款式,赶制出来的。想绣上精美的绣花,那只有等下辈子了。
容家庄是男方,要宴请亲朋好友,那更是忙的人仰马翻。
初二开始,容家军就暂停训练,几乎全员出动,配合家仆们的工作,由冯守信统一调度指挥。
随后,下聘、迎亲,全部都是容家庄的人完成的,没有聘用一个外人,也没有向各大家族借用仆从。
婚礼当天,容家庄几乎把码头的客船全都包了,用来接送新娘子的亲朋好友到容家庄吃喜酒。
容家庄的婚宴,准备了三百桌,全部满席。
整整一天,整个容家庄都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集体婚礼落幕许久,乌山人还在津津乐道这件事。
有惊叹容记排场大的,有说容淑蓝这个东家大方的,有眼红容记银子多的,也有说容记嚣张跋扈的。
无论种种,容淑蓝听了,也不过一笑置之。
婚礼过后不久,还没完全适应新生活的新娘子们,就随着投入到紧张的农忙中。
冯守信把容家坊的事情交给诸健和小儿子海浪,自己则回了容家庄,亲自指挥农忙。
容淑蓝只是回庄看过一两次,发现处处都安排得井井有条,遂丢开了不管。
农忙期间,容家庄的学堂停课一个月。
鸿儒书院的课程却不受影响。
一个月下来,女学生们已经学会了骑马,只是马术的优劣,这得靠个人练习,与老师却是无关了。
容淑蓝开始教导她们射箭。
有容淑蓝亲自出马,即便难度一降再降,但是该严厉的时候还是很严厉。
几个课程下来,不少女学生的手指都磨出了血泡。
这一下,女学生们再看向容淑蓝的目光,就不再那么缠绵多情,而是幽怨凄苦。
容淑蓝统统视若无睹,该怎么教还怎么教。
十天下来,就有不少女学生的家长找到容淑蓝,说骑射课的课程太繁重,希望降低难度。却被容淑蓝驳回了。
虽说女孩子学骑射,不过是学个花架子,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开了这门课,还是她亲自授课,她就不会马马虎虎了事。
容淑蓝的观念是,不管学什么,都得有个态度,即便学不好,但是态度一定要端正。不能遇到一点困难,受一点苦楚,就退缩或者止步不前。
演武场上,女学生们唉声载道、无精打采,但是另外一边,男学生们则龙生虎猛、亢奋不已。
因为后日,他们将展开一场别开生面的骑射比赛。
虽然,这二十六人,最后全部是容淑蓝一手教导出来的,但是容淑蓝依然希望通过比试,测试一下他们的学习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