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淑蓝冷冷地瞟了阿力一眼,原地盘膝坐下,摆了个打坐的姿势,开始闭目养神。
阿力哭丧着脸,忐忑不安地走进旭日的帐篷。
旭日的帐篷很奢华,帐篷的防风罩绣着精美的图案,底下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身上盖着的是毛茸茸的动物毛皮。
看见阿力指手画脚地诉说容淑蓝不愿进帐篷过夜,旭日脸色阴沉,冷声道:“不识好歹的女人!看来是我把她宠坏了。随她去!不让她吃点苦头,她不会识好歹!”
旭日说着,冲阿力挥挥手。
阿力愁眉苦脸地退出帐篷,来到容淑蓝身边,看着她单薄的身体发起了愁。
想了想,阿力转身取来一个篮子,把煮饭时留下的炭火收集起来,埋到容淑蓝身旁的沙地里,再把自己的铺盖取来铺好,才跑过去轻轻拉了拉容淑蓝的衣袖。
容淑蓝睁开眼睛,顺着阿力的手势转头看了看,看见一旁的铺盖,脸色才略略转暖,起身走到铺盖上躺下,用毛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阿力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回自己的骆驼旁,把所有的衣物都找出来穿上,紧紧挨着骆驼躺下睡了。
沙子里埋着尚有余温的木炭,躺在上面全身暖洋洋的,没一会容淑蓝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她被冻醒了。
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比明亮的凤眸。
沈瀚蹲在容淑蓝身边,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容淑蓝的鼻子,指了指一旁的胡杨木林,起身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容淑蓝皱了皱鼻子,缩在毯子里,悄悄取了一小瓶勾兑过的紫参灵酒,喝下几口,感觉身体暖洋洋之后,才收起酒瓶子,起身裹上狐裘,慢腾腾地走向胡杨木林。
容淑蓝的步伐很轻,没有惊动任何人,进入胡杨林。
一只大手从一棵胡杨树后伸出来,一把拉住容淑蓝的手臂,用力一拉,将她带入怀里,紧紧搂住。
沈瀚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容淑蓝的脸上、脖颈里。
容淑蓝偏过头,用力掐了一把沈瀚的腰肉。
沈瀚吃痛,又怕容淑蓝真的恼了,嘴巴用力亲了一下她的脸蛋,才万分不舍地抬起头,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容淑蓝伸手推开沈瀚,靠在胡杨木上,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张嘴无声道:“我们应该会在沙漠上走七八天,过两天你就找机会动手,拿到旭日手上的铃铛我们就走!”
胡杨林虽然光纤幽暗,但是沈瀚的灵识一直覆盖着容淑蓝,她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沈瀚看着她的口形,很容易就猜测到她话里的意思。
“取了铃铛就走,是治标不治本。你体内的灵虫怎么办?旭日手里只有几枚灵丹,吃完了你拿什么压制体内的灵虫?这只虫子留在你体内太危险了,得找到那狗屁仙师,把虫子弄出来!”
那天躲在浴桶里得知事实的真相后,沈瀚对这件事有了不同的考虑。他的意思是暂时按兵不动,跟着旭日回到水神宫,找到那仙师,拿到母蛊引出容淑蓝紫府中的灵虫。
如果容淑蓝肚子里没有小豆芽,她也认为这样做才是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
但是,现在小豆芽一天天长大,她不知那仙师的修为到底有多高,就不敢涉险,想着等生下小豆芽,再做其他打算。
“我的丹田还未修复,你的修为又低,拿什么跟那仙师斗?五色鹿说过,紫府中的灵虫与母虫之间的距离只要足够远,用真气饲养即可,暂时不会有大风险。你行功助我把堵塞的经脉冲开了,等我恢复真气,就不怕那条虫子造反。”
沈瀚皱着眉头,觉得容淑蓝的想法很奇怪,“早晚都是要面对的,既然我们都走到这里了,何不跟上去一探究竟?难道我们抢了铃铛,还能躲回乌山等修为够了再转回来不成?拿得等到什么时候?三年还是五年还是三五十年?”
容淑蓝很想说不用躲那么久,只要等小东出关,任凭那仙师再厉害她也不怕。
现在她只想安安全全地生下小豆芽。
但这话她不能对沈瀚说。
秘密花园的事情是不能说,小豆芽的事情是不想说。
容淑蓝抬眸看见沈瀚眼里的坚持,静默良久,最后也不知道如何说服他。
容淑蓝干脆盘膝坐下,伸出双手,昂头对沈瀚说道:“这事暂且不提,你试试看能不能帮我冲开堵塞的经脉。”
这个沈瀚没有异议,在容淑蓝对面坐下,伸出双手,与她双手掌心相抵,丹田缓缓运转起来,将真气沿着手掌缓缓注入容淑蓝体内。
沈瀚的真气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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