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郝萌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可陆之谦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身体与他严丝合缝的贴着。唇被他凌虐碾压,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感觉他粗粝的指尖开始胡乱的在她身上游走。
力度很重,要将人的骨头也捏碎的那种力度。
片刻后,他终于连拖带拽,成功将她剥得一干二净。
因为他的蛮横,郝萌的皮肤被他生生拉扯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纹。
陆之谦已经完全魔怔了,他盯着她的身体,冷冷的笑。
英俊的脸孔,笑得狰狞。
他伸手,取下他们头顶上的花洒,开始对着郝萌的身体冲刷。
郝萌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姿势。
温热的水开始冲刷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她觉得莫名其妙,挣扎着想逃离。
可男人的力度很大,她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甚至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待她听到陆之谦恶狠狠的声音从喉咙里逸出时,她才恍然觉悟。
他说:“他还碰你哪里了?嗯?快说,我一次性给你洗干净。”
郝萌的头脑轰然炸开。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奋力的推开陆之谦的束缚,逃窜似的离开浴室。
可脚步还没有来到浴室的门口,陆之谦已经从身后拉住了她。
他拽住她一只胳膊,毫不怜惜的将她往浴室里头拖。
郝萌挥舞着拳头,想打退他。
陆之谦没有还手,就任凭她打。
陆之谦宁愿被她打骂,至少他感觉她就在自己身边。
哪怕知道她昨晚和别人睡了一夜。
但是只要她待在身边,总比无声无息的消失好吧。
陆之谦这样想着,一把用力将她抱上了大理石上,坐在了冰凉的洗手台上。
郝萌的身子一下子比他高出了许多。
她的拳头如雨点般,又开始落在他精壮的胸口上。
眼泪也如潮水般涌落,不停的冲刷她的脸颊。
陆之谦抬眼,看到她眼角的泪,却视而不见。
抓起那花洒,对准了她的大腿,不停冲刷。
郝萌疯狂的吼:“陆之谦,你这个神经病,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陆之谦继续手里的动作,花洒持续不断的冲刷她柔软而敏感的地方,邪恶低冷的出声:
“我要干什么?你没长眼睛吗?你自己不会看吗?你脏了,我在帮你洗干净!”
郝萌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出口:
“陆之谦,你这个神经病!”
陆之谦捏着淋浴花洒的手指一怔,一把丢开手里的花洒,冷笑着说:
“是啊,我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才这样等你十年,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是神经病,才这样没有自尊的委曲求全!我是神经病,才会日-日-夜-夜担心要是我坐牢了,你以后日子会过得不好,想方设法把我所有的存款都转到你的名下!我是神经病,我不是神经病是什么!我他-妈-的就是脑子有病,才这样哄着你捧着你!每一次你生气了,你何曾照顾过我的感受?每一次你都是掉头就走,每一次都是我不要自尊的去求你回来。我对你的好,你都不懂是吧?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你懂,你给我听着,我的耐心,就在今晚被你耗尽,我以后,就绑着你,你敢违逆我,我就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