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其实我在梦里经常梦见你给我脱-衣服,很着急的那一种,像我给你脱-衣服的那样。”
郝萌对此,无言以对。
过了半晌,陆之谦又问她:“萌萌,你这个症状,该不就是传说中的性冷淡吧?”
郝萌郁闷的咬住唇,要不是见他受伤,真想再揍他几拳。
陆之谦忽然捏着她的手,说:“嗯,我不介意你性冷淡。”
郝萌瞪着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我也不介意!”
陆之谦咧开嘴角,笑得像个孩子似的说:“嗯,我热情一点就好了。今晚再战?”
郝萌抽出自己的手,想起他的婚期就是这两天的事,忍不住的说:“我给你换好了药,你就该回去了。”
陆之谦上下摩挲着她的手,像是在给她挠痒痒,他抬眼看着她,双眸深邃如海,轻轻的说:“我不回去,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去。”
郝萌皱着眉头,说:“不行,你得回去。”
陆之谦松开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一遍遍的说:
“不了,真的不回去了,我不想结婚了,我昨晚想通了,反正我们也不缺钱。从此以后,我就在这里陪你,你要住多久,我就陪你住多久。等你生完了孩子,你想去巴黎我们就去巴黎,你想去威尼斯我们就去威尼斯……”
郝萌被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男人气息,悄无声息的将她包围。
她做梦都希望听到他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此刻,他低沉的嗓音溜入她的耳朵里,直接窜入她的心底。
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的抚平她每一寸受伤的地方。
陆之谦开始用各种语言,向郝萌描绘各种未来蓝图。
他说,他要带着她和她的儿子,游遍整个世界。
他的口才,忽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好。
可他说出来的地方,有许多是郝萌不认识的。
有些时候,就连陆之谦也不懂如何用中文表达。
他习惯性的问郝萌,就像他不懂成语该如何表达的时候,会问郝萌那是什么意思。
可是,郝萌懂得中国成语,却未必懂得外国地名。
很多很多的英文单词,她都翻译不出来,陆之谦只好用英文继续代替。
郝萌终究是听得一头雾水。
直到后来,郝萌没有耐心听下去了。
她打断了陆之谦的话。
她想,他们终究是不同的。
就好像他们俩人的手,从一生下就注定是不同的。
虽然,陆之谦说得也没有错:鸡蛋是鸡蛋他-妈生的,大家都是大家他-妈生的。
其实大家都是相同的,不同的只有大家的妈。
大概,这个才是致命的不同吧。
郝萌有种隐隐约约的伤感,仿佛因为这份“不同”,她注定要失去陆之谦了。
然而,郝萌假装很无所谓的说:“以后……我想去的时候,你再和我说呗。”
陆之谦点点头,老实的坐着,让郝萌给她上药,换纱布。
郝萌揭开他身上早已沁出鲜血的纱布,眼睛盯着他的伤口,眉眼直颤,心口猛抖。
眼泪瞬间在眼眶里凝聚成风暴,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
“易向北怎么可以把你打成这样?傻子,你也不会还手么?”
陆之谦笑了笑,说:
“没事,我不疼,易向北那小子,伤得比我还重。”
说着,陆之谦伸手去轻抚她的小脸。
郝萌把持不住,看着他的伤口,她心里就痛。
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了下来,浸湿了他的手。
陆之谦忽然有些着急,以为是自己得罪了她,赶紧向他道歉:
“萌总,你别这样,别哭了,我看见你哭,会胡思乱想的。”
郝萌睁着眼,看他,努努嘴说:
“你才不会胡思乱想。你只会胡思乱性。”
陆之谦琢磨着郝萌最后那个颇有深意的成语。
用英文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后,总算明白了郝萌话里的意思,当即震惊的看着郝萌,说:
“萌萌,你真是太厉害了,都会讲荤段子了。”
郝萌有些脸红,心里头暗暗埋怨,这都是拜陆之谦所赐才会这样。
陆之谦伸手帮她擦干了泪,笑笑说:
“好了,又变漂亮了。”
郝萌也跟着他笑,她忽然觉得他们俩都挺傻的。
郝萌取出今早买的药,开始给他换药。
陆之谦疼得倒吸凉气,却是不吭一声。
郝萌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翻滚打转。
郝萌一边为陆之谦换药,一边对他千叮咛万嘱咐:
“以后千万不要再和别人打架,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遇到什么事情,为什么非得用拳头解决?有事坐下来好好说不行吗?你什么时候可以改改你这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