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
她笑了笑,老实的回答他:“我现在在睡觉呀。”
“睡觉?”陆之谦低冷的笑了两声,双眸敛下,寒气逼人,手掌却攥得咯咯作响。
他一字一字的问:“你和谁一起睡觉?”
郝萌依旧没有觉察出任何端倪,笑盈盈的说:“你不在,我只能和小熊一起睡呀,它不乖,刚才又被我揍了一顿,你说它会不会痛?”
陆之谦想笑,他现在想揍人,她问他熊会不会痛。
他神情僵硬,咬牙,“你说他会不会痛?”
郝萌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它是只熊啊。你看,我又揍了它几拳,它还是没有说它痛。”
陆之谦说:“熊也有知觉,熊也有心。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痛?非要他告诉你他很痛,你才能收敛一下吗?!”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冷硬。
郝萌渐渐觉察到不对劲,声音放得愈发柔软,她有些不安的开口:“阿谦,你是不是喝多了?”
陆之谦扯了扯身上的领口,呼吸有些急促,声音却很是无奈:“我每天都喝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郝萌声音依旧柔软:“嗯,那要不要休息一下,有没有人给你煮解酒汤?”
陆之谦最受不了她这样温柔的与他说话,像一条柔弱无骨的毒蛇,可是她只要一出手,却能见血封喉。
他满腹怒气,却还是在她温柔的嗓音里,联想到她昔日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每次他喝得不省人事回到家里,总是她亲手为他煮解酒汤,喂他喝下。
他皱着眉,很沉寂的回答她:“没有。”
郝萌轻轻“嗯”了一声,有些难过的说:“怎么都没有人照顾你,阿谦,你看,还是我对你最好,对不对?”
陆之谦低冷的笑了两声,却还是回答:“是,你对我最好。好到随便践踏我。”
郝萌闻言,眉眼一皱:“你说什么啊?什么随便践踏你?我才没有。”
陆之谦依旧在笑,笑声冷冷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郝萌从被窝里钻出来,隐隐觉察到不对劲,“阿谦,你这是怎么了?今晚说话怪怪的。”
陆之谦猛吸一口香烟,说:“没有,我就是喝了点酒,特别想见你而已,可是我现在又不能见到你,所以心里有些不平衡。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见你?”
郝萌笑了笑,心情终于有些释然,“等你酒醒了,什么时候都可以来啊。”
陆之谦说:“我已经酒醒了。现在过去。你准备一下。”
陆之谦的话里,带着股咄咄逼人的命令,郝萌明显的察觉到了,却没有深入去想。
只是很温柔的与他说:“你现在都喝酒醉成这样了,就别过来了,等明天再过来,好不好?”
陆之谦沉默了片刻,呼吸变得粗噶,半晌后,他一字一字的说:“不好。”
郝萌依旧劝他:“嗯,可是你喝酒不能开车呀,会有危险,我会很担心。”
陆之谦说:“我可以让人载我过来。”
郝萌说:“可是现在已经快一点钟了啊,你到了就四点钟了,然后你五点钟又得离开吗?”
陆之谦有些讽刺的说:“呵,你算计得真快。”
郝萌笑眯眯的说:“什么算计啊?我这是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