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袁夫人,这是颢殿下的吩咐,
我必须按照颢殿下的吩咐办事。
关于聘礼的事情,之后我再来跟您详谈,现在我的任务便是带殿子妃回宫殿。
忘了跟你们说,就在昨夜,颢殿下已经吩咐私人飞机送令尊去美国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
若是袁夫人不放心,我们也给您备了机票。”
见雷瑟先生这么一说,袁母一时间不好再说什么。
知道母亲不舍得自己,袁谷香随后上前握住了母亲的手安慰道,
“妈,我没事,既然颢殿下选择我作为他的妻子,我相信他会好好的对待我,
您就放心的去美国陪着爸爸吧,
现在爸爸送去美国最好的医院进行治疗,我相信爸爸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袁母原本还有些顾虑,可听到女儿袁谷香这么一说,
最后她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继而开口道,
“好。香香,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见母亲憔悴的模样,袁谷香不舍的抱了抱袁母。
之后母女俩寒暄了几句后,袁谷香便坐上了雷瑟先生安排的车子。
依依不舍的朝着母亲招了招手后,车子开始渐行渐远的驶离了袁家老宅。
在看到母亲的身影在大宅门口一点点的变小,
在瞧见住了十多年的房子渐渐的远去,袁谷香的眸子不禁涌起一丝酸涩的涩意。
她忍住了眼泪,硬是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她并没有带上什么衣服,但是在离开袁家之前,她让下人将房内的一只叮当娃娃抱上了车厢里。
那是她唯一想要带走的东西。
此时,没有人发现她的手里紧攥着一张纸张,一张皱皱巴巴的医药单。
那上面,有着简一翰的名字,
是除了她耳垂上戴着的那颗蓝色耳钻以外,唯一跟简一翰有关联的东西。
在深深的凝视了医药单上的三个黑体行楷字后,她蓦然的抬手,
顺着自己的耳垂探去,
当手指的指腹触及到蓝色的耳钻后,她的心底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时隔四年,一切事物在变迁,所有的人和事都在变化,她侧过脸看向车窗,
车子已经开出了袁家别墅。
袁谷香的心底在这时有种深深的无力,她不知道以后是否会后悔,
但至少在这一刻,她默默的告诉自己,不后悔。
为了袁家,她不后悔。
时间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袁谷香在车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下午。
车子已经开在半山腰的地方,她坐在车内开了窗户,此时朝着车窗外看去,可以看到美丽的晚霞扑撒在天边的角落,让人见了各位的心旷神怡。
虽然说她曾经去过一次颢殿下的宫殿。
但上次她是昏迷的状态,以至于颢殿下是怎么带她进了宫殿她也不知道,
如今第二次来的时候,她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里的偌大。
当车子在宫殿门口停下的时候,身后数十辆的车子也相继一辆辆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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