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们两个的嘴也被捂上了,还被踹了一脚,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按着,跪在了地上。
唐酥和秋乐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双双小脸涨红,下意识挣扎了几下,但根本动弹不得。
红酒浸湿了韩月的脸,还流到了她的眼睛里面,她眼泪都沁了出来。孟琪儿用手帕在韩月脸上随手糊了糊,韩月脸上的妆就花了,颜色一坨一坨的,到处都是,很丑。
韩月想哭,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任由眼泪汹涌。
挣扎间,胸口的礼服扣子有些崩裂,白花花的胸脯露出了更多。
孟琪儿看见了,脸上的厌恶之意更重,男人好像就喜欢这坨白肉,于是她把剩下的红酒全部倒进了韩月的胸口,还反手给了她一耳光:“我让你来钓男人!从哪来回哪去吧!该是什么样的人,就当好什么样的人,别老想着靠别人往上爬!”
孟琪儿教训完韩月,转而来到唐酥面前,她用下属递上来的纸帕仔仔细细地擦着手,对着唐酥温柔地笑了笑,看得唐酥都起了鸡皮疙瘩:“轮到你了。”
立刻有人把红酒递了上来。
唐酥挣扎了一下,但没有一点用。于是她只能愤怒地盯着孟琪儿,这人是个神经病吧!
“哟,这眼睛瞪得挺大啊,多等一会吧,等会可就瞪不不了了。”孟琪儿捏着唐酥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酒杯倾斜,试图把红酒朝着唐酥的眼睛倒进去。
唐酥下意识闭上眼。
但意料之中的感觉并没有来,反而还听见了孟琪儿的一声惊呼。
她好奇地睁开眼。
就看见一双白皙漂亮的手夺过孟琪儿的酒杯,反手把酒泼到了她的脸上,剩下的,全部倒进了她的胸口。
雪白的礼服,被染红了一片。
“啊——你干什么!”孟琪儿惊怒,但是看见来人,她的那些保安们没人敢上。
接着,那人一脚就把孟琪儿踹在了地上,程亮的皮鞋踩住了孟琪儿散开的头发。
人群一阵骚动,但无人上前,只是纷纷猜测云二公子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云湛拿出丝帕,擦了擦手,把酒杯准确地扔到了孟琪儿的胸口,然后优雅地转身,冷眸扫了眼制住唐酥和秋乐的两个保安。
保安立刻识相地放开唐酥和秋乐。
秋乐虽然过程有些艰难,但还是很快爬了起来,但唐酥身子却晃了晃跪坐在了地上。
云湛皱了一下眉,当场半跪下来:“膝盖怎么了?疼吗?”
“他把我踢跪下的,砸地上了,怪疼的。”唐酥委委屈屈地说道。
云湛小心地把唐酥给扶了起来,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没事的,过会就好了。”
唐酥眼圈红红的,但她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应了一声,愣是没让眼泪流出来。
“秋小姐,有事吗?”云湛关心完唐酥,关心了一下秋乐。
“没有。”秋乐赶紧摇头。
“云二公子,你这么护着两个来钓凯子的女人是不是不太好?!”孟琪儿自诩自己是君御轩的未婚妻,应该和四大家族的人平起平坐,加上这是君家举办的宴会,于是她并没有像旁人一样畏惧云湛,畏惧云湛身后的云家。
“钓凯子?”云湛一皱眉,随后他嗤笑道,“孟大小姐,你眼里的女人是不是只分两种,一种是生来富贵、不需要努力的千金,一种就是想要攀着男人往上爬的败类?那你算哪种人?你也不想想,你不也捡着高枝往上爬了吗?”
“你的心龌龊了,所以才会把人想象地这么龌龊。你心有多脏,眼睛看出去的人就有多坏。”云湛嫌弃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在他看来,她和那些喜欢钓凯子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这种,男人出轨,就一味把责任往女人身上推,而不在自己和自己男人身上找毛病的女人,小三早失业了。
“酥儿是我妹妹,唐家的二小姐,她是君家请来的客人,你却觉得她是来这钓男人的?你说说看,她看上谁了?看上你的未婚夫君御轩了?所以你气势汹汹地以正宫的名义来讨伐小三了?有她勾引的证据吗?”
“我不知道她是唐酥。”孟琪儿这回教训人却踢到了铁板,得罪了唐家,别说孟家,就算是君家也不一定能把她给保住,她开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一开始还以为这两个人可能是枫大的学生,在学校里勾引过云湛,可能技术还行,所以云湛带她们来这,还出手帮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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