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蹙眉,冷硬的线条僵持了片刻,既带着酒太甜腻的反感,又带着对他绕着弯说话的无视。
容述也不气,这货什么德行,站着就是竖着的冰棱子,躺着就是横着的冰柱子,坐着估摸也就是个简单雕刻了一下冰条子!
又拿了一杯喝了下去,这次倒是没再递给表情不善的男人,视线又扫了一眼看着两人喝了酒而蠢蠢欲动的女人们,赤果果的欲望,竟然是一点都没有吸取刚才教训的模样。
一股疑虑的情绪飞速闪过脑海。
第二杯下肚,两人静默无言,持续的时间不短不长。
直到他喝完了第三杯,不由自主的笑道:“难怪那丫头那么喜欢喝了三杯,应该是很喜欢这甜腻腻的味道。”
话音一落,放下酒杯的手就在半空中暂停住,笑容僵硬了片刻。
“你有没有觉得闻人锦渊一直不出现很奇怪,我们刚才可是几乎砸了他的成年宴,他…”
黑色的身影飞快从身侧闪过,下一秒他的笑容就消失了去,竟然有些后悔把这话说了出来,少女死死揪住他衣袖求救的模样,初见时嚣张娇俏的模样,滑稽又没皮没脸的无赖模样,和周围的女人相比,竟然让他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怎么办,秦止,这一次不能再不争了!
而裴小乖此刻鼻翼间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脸颊绯红一片,呼吸粗喘,脚上踩着的高跟鞋也早已经不知道被她甩到了哪里,可就是这样,她落脚的每一步还是很艰难,嗓子烧得几乎冒烟。
好想…好想…好想要。
熟悉的主路,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还有四百米左右就到房间了,可几乎转瞬之间胳膊就被人狠狠扯住。
她踉跄,那人拉扯的更凶,她被迫回头,那人瞬间捏住了她的脸!
黑色的正装,眼熟的款式,心里升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对方阴测测的声音,“你说是你要求的退婚,原因就是因为你跟容述搅和在了一起?”
充满酒气和男人特殊的味道让她一阵腿软,牙齿不由的哆嗦。
“闻人…闻人锦渊,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怎么好好说?你都没有一点身为我未婚妻的自觉,也不给我留面子,你还想我跟你说什么?”
因为对方的靠近,她的呼吸越发不稳,暗骂自己没出息,真是只许你闻人家放火,不许她裴小乖点灯了。等于在你闻人大少爷的眼中她就是任人搓圆搓扁的包子,所以明明是你闻人家提出退婚,让她一个未来无限光明的纯情少女受了委屈,怎么到了这儿就成她给他带了绿帽子,逼的他不得不退婚呢?
渣男!鉴定无误!
当然什么纯情少女也是她纯属脑补过度!
“闻人锦渊,我…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她咬唇,拦住了几乎要脱口而出破碎的呻吟。
或许是喝多了,也或许是真心,他垂眼,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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