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远比大农令容易,皇家内库对天子的重要性非比寻常,他只需要拿着钱到处去砸钱赚回来就可以,南越平原超过五成土地是被少府轻松吃下,从北方南下的穷苦人家很乐意接受少府的招募成为皇庄租种土地的农民,再说少府还可以提供粮食种子、铁器和南方水牛,放任他们慢慢的在南越这篇土地上扎下根系发芽结果。
三人聊的很高兴,午后酒足饭饱撤下尾席,曹时起身送二人回去休息。
“我在长安也没几天好呆的,再过几天我就要启程前往陇西郡镇抚边地百姓,你们要好自为之。”
“保重!”
曹时的目光扫向后花园角落里的信鸽,打开信鸽脚上的发信筒越看越心惊,匈奴人在漠北草原培养三千骑重装骑兵,身披厚实的皮绒甲衣外套奇怪的铁片护甲,精锐程度显然不如训练多年的羽林骑,恰恰是羽林骑镇守的北方非常不好对付,匈奴人是在不想和羽林骑碰在一起。
三千重装骑兵短期内素质不可能有更高的变化,更何况以匈奴的财力维持普通骑兵还凑合用,重装骑兵的坐骑需要多吃干粮谷物补充身体,匈奴草原不缺牛羊不缺牧草最缺粮食,漠南漠北零散散有几百个部落拥有汉人俘虏种植谷物,漠北龙城附近有五万汉民耕作粮食,但那点粮食只够王庭的贵族们平时改口味的粮食,距离普及重装骑兵还远的很。
“好多骑兵虽然是用最劣质的皮套索和仿照马鞍,但是在北方绝对是排的上号的强邻。”曹时暗自撇嘴,匈奴人的蔑视生产认为服用没有少过置,但是他们的战斗力的确不能小看半分,另一个信筒送来匈奴在反常季节,用很强大的体系打的鲜卑人毫无还手之力被迫撤出去。
曹时忽然那说道:“咦?这只鸽子很眼熟啊!我没记错个话应该是侯府送出去的信鸽之一,难道他们在帕提亚遇到困难?”
帕提亚首都泰西封,张骞的确遇到了不小的麻烦让人头疼,地牢里还有他的四个成员全部坐下来。
“张先生请帮助我们!”
张骞翻个白眼继续闷头不说话,他涉嫌携带塔斯帕拉米亚穿越帕提亚边境,被帕提亚的骑兵给拦下扭送回泰西封,幸好被抓住前商队是分散成几路出城,一路出问题并没有影响其他人立刻离开,等同于用自己的身份换取团退逃跑的机会。
塔斯帕拉米亚成功的逃回去,他自己则被控制在此地不能动弹,张骞恼火的不行又无可奈何,无奈他和两百多个同伴的目标比较大,能够让塔斯帕拉米亚逃出去已经是极限,还想自己摆脱控制是不可能的。
他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坐着个年轻人长相很眼熟,张骞仔细一瞧河滩是塞琉古被俘虏的皇帝德米特里二世,他的永远是那样的骄傲和冷漠,对自己人也是冷言冷语的毫无半分笑容。
张骞缩在地牢里假寐,各地为了争取特权任由当地执政者胡乱搞,他们的商队是以东方人的名义来到帕提亚首都泰西封,他在等待逃出地牢的时机,黑夜的掩护下是最好逃跑的机会,精通技术的人可以把身体所有部分看的清楚。
就在这时候对面地牢放箭传来声音:“东方人,你能把我带出地牢吗?”
“你能付出多少代价呢?”
德米特里二世陷入短暂的挺赞:“我不能让你们继续生存,但是我必然坚持自己的习惯,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付给你了。”
“你是皇帝,你说没有东西可以给我们?那这个生意我们不做。”
“我身无分文,落魄的躲在这里卖掉自己的藏书,你应该知道羊皮纸有多贵……”
张骞一声不吭的缩着脑袋继续睡,压根不给你诉苦的热机会,大谈自己死多少次完全没意义。
德米特里二世只好退而求其次说道:“你要什么我都给,首先是你要把我给送出去,我不愿意在这个冰冷的牢房里继续待下去。”
“公主殿下到!”
牢房外闪过一丝亮光转瞬间突然消失,只听到一阵快速的脚步声走来:“陛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父皇对您非常客气,只要您留在泰西封为我帕提亚摇旗呐喊即可,不需要您对其他队伍做更多的点评。”
德米特里二世惊怒道:“罗多古娜,怎么会是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