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搂在怀里,她靠在秦子狂胸膛上,又温顺又乖巧,两个人看上去特别般配。
后来唐果太累,渐渐靠在秦子狂怀里睡着了,在这样陌生的环境她竟也能睡的踏实,当时的季云猜,恐怕是因为身边有个叫做秦子狂的男人,这个女孩知道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她就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才会放心的把自己的安全感交给这个男人吧。
能把生命交托的信任,这样的感情竟然还不是男女相恋的感情,但是季云对这一点非常迷惑,所以他问秦子狂,“这女孩对你那么依赖,为什么却不和你在一起?难道说她不喜欢你?这也不可能啊,如果不喜欢,又怎么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那天夜里没有风,只有篝火映照着男人英俊的面庞,他偏着头注视着怀里熟睡的女孩子,侧面看上去那么深情,却那么哀伤,“我知道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她肯定是喜欢我的,也把我当作了重要的人,但她的心早在我出现之前就被另外一个男人占据了,她是喜欢我,但到不了爱情,更不能深爱。我和她的爱情里,我深爱着她,就足够了。”
我深爱着她,就足够了。
要说出这样一句话,并且无怨无悔毫无抱怨,是需要爱到怎样的程度?
季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情,就算他是蛊族的族长,精通天文地理,但他也不明白这是怎样的感觉,只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巧舞,巧舞正无精打采的拨弄着篝火,处于神游的状态,小脸在火光下一闪一闪的,好像小精灵一样。
后来篝火散去,秦子狂将唐果抱回去睡觉,走到门口的时候季云跟上来,对秦子狂说,“我有话对你说,能否有时间?”
秦子狂想一下,没有回答他,带着唐果进了屋子把唐果安顿好后,又重新走了出来,轻轻关上门,旋即对季云说,“有什么话我们过去那边说吧,别影响她睡觉。”
季云点点头,“好”
去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秦子狂问他,“你要对我说什么。”
季云,“不知道你可否听过蛊族有一种蛊虫,叫做爱情蛊。”
“爱情蛊?”秦子狂摇摇头,“不知道,我对蛊族不感兴趣,你对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钦佩你这样的男人,所以才对你说爱情蛊的事情,爱情蛊没有任何危害,唯一的作用就是把蛊虫滴上你的血,放进你爱的人的身体里,她就会在这一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直到死亡。”
听完季云说的,秦子狂眯起眼睛,“所以,你让我给唐果下蛊?”
季云望着秦子狂,淡淡点头,“既然那么喜欢,为什么不用一些手段留下她?我想你这样的男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或东西,是会不惜任何手段的,对么。”
……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秦子狂忽然大笑了起来,“你让我给唐果下蛊虫,这真的是我听到过最大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