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什么冲破了进来,晏紫汐说不出那是种怎样的感觉,好似身体有什么不一样了,他滚烫的体温直贴她身体最深处,血管隐隐的颤跃带着让人心跳的鼓动。
身体被完全撑开,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冲胀填满,只是硕大的她还是有些不适应,感觉他撑开的不仅仅只是花蕊歧。
疼痛的余温还没有散去,新的战.栗与酥.麻已经侵上脑海。
四目相对,她从他深邃如海洋的眸光里,看到小小倒影的自己。
他松开了紧扣的十指,温热的指腹缓缓摸上她的花颊,似宣誓般道:“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骜”
泪珠从眼角滚落,晏紫汐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计较一切的这样对待她,只有他这一刻真诚的呵护与郑重的承诺震撼着心海。
含泪点头,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沙哑哽咽起来。“我要做唯一的那个!”
“好,唯一……”君凕静静的看着她的滚泪,心好似什么地方被满满充填,眼底也闪着薄薄的水光。
脑海想着君焱嘴里一字一句吐出的话。
“从没见过那么傻的姑娘,自己差点被玷.污,顾不得自己处境,满脑海想的却是怎么将你的名声维持住,让我跟君淼前去救场,否则若让大家知道穆念玥跟九弟有染,即便你休了她,等你的也是天下嗤笑。”
“也从没见过那么聪明的姑娘,面对父皇这么多年的责难,还能始终如一的只为你帝位铺路,把怀孕的穆念玥陷害了个彻彻底底,一方面刺激楚祤,让其把君耀送到穆念玥榻上,一方面通报父皇,让二哥亲手打掉了孽种,否则,等你回来,可就是一个不得不认的孩子,你要杀,虎毒不食子,如此恶名,定会被二哥党羽大作文章,你不杀,穆念玥有了你名义上的子嗣,想休妻谈何容易,还会给穆念玥篡权的契机。”
“就连这,她明明可以等你回来给你告状,逼你跟父皇反目,或者逼你去惩治九弟,但是为了能让你帝位顺坦,将来有一日荣登大宝也能朝堂稳定,不会被皇后的报复势力所累,她用蛇胆汁救了九弟,放过了一个想去害她的人,让九弟远去和亲。此举,才让斗了这么多年的皇后跟母妃合作,才会有后来二哥势力一夜之间兵败如山倒。”
四哥君啸也接话。
“不止于此,你小子算是彻底捡到宝了,以前以为她就是个只会从你那偷武功图谱,又不给我全卷,害得我整月整月苦恼不已的调皮小丫头,这一次我回国,恰好跟学士苑苑林史小聚,这才知道这两年,我浮图好多国策其实都是出自她之口。”
“别的不说,就咱们这次打仗的军粮,这两年,浮图粮食大产,牛羊无数,我们能一路顺利将战线拉这么长,不是因为国库这些年储备充盈,而是因为她钻在天汉林苑,读完了浮图所有工农历法的书籍,不断的推行改革试行,解决了畜牧大产的呼兰州地带常年困扰的风沙问题,又通过什么经纬度湿度学论不断的寻找沃土,迁徙城池,试行一地一产的什么循环经济,让粮食几倍量产。”
“嘿,听说,那丫头眼睛神了,但凡她看过的土地,就没有不大产的,还说这事就他们学士苑知晓,我不信,结果回国库一看,好家伙,库存够你再打一个国的!最后听苑林史说,他夜间有一次走的迟,无意间听到这丫头跟楚尚书说话,楚尚书好像说夜深了,让她去休息,你猜她当时说什么?她说,她不累,也不知道你在前线睡没睡,粮草够不够用,快春末了,得尽快解决潮州的水灾问题,免得秋季断了谷子,咱们在前线吃紧。”
“最后,那丫头说了一句让苑林史记忆颇深的话。”
他当时强忍住心颤,问说了什么。
结果君啸告诉他。她说,‘我不能陪他征战四海,最少可以给他断后顾之忧,国安,民富,他才能一心一意出去闯,才能他日功垂万世,君临天下!’
君凕不知道今夜自己是什么心情,只知道这一刻,只想将这个让他气的心疼的傻女人,为了他傻了一次,又为了他傻了第二次的女人,为他傻了十年的女人全部占有,不再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从此,独属于他,只有他。
吻缓缓落下,他紧紧拥着她的身子,律动着,也呵护着,密密匝匝的吻一寸寸盖上肌肤,啄出一个个桃红的印记。
占有着,也狂热着,一波.波如山海潮汐般的涌向她,看着她在他身下不断如水色芙蓉般盛开着,妖美无限,后背上,那瑰丽的海生莲伴随着银光闪耀,愈发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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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线条硬朗的后背,自左肩一朵金色的水莲花慢慢浮现,攀爬,蔓延,渐渐密布了整个脊背,藤蔓疯狂生长着,直到连臂膀都生出金色的暗纹,手背都画出冷魅的色彩。
而晏紫汐被紧压在地的银色海生莲中央,一副浩瀚的星图慢慢浮现,越来越清晰,直至填充背部海生莲的图案,水墨侵染,一个深邃攥刻的“天穹”两字出现在右肩。
好似过了一天,好似过了一年,好似又过了一个世纪,晏紫汐从不知道他的索求会如此激烈,全身沁出密密的汗珠,灼热的好似不属于自己,而她嗓子眼里也不断挤出不属于自己的吟声,响彻在草海中央。
夜色冉冉,星辉漫天,镜湖中,涟漪的波光悠悠荡漾。
碧绿的草海里,伴随着一次次力道的涌进,漫天漂浮起了蒲公英,洁白棉绒的花朵伴随着夜风在天空中飘飘荡荡。
惊了流萤,无数碧绿的小小萤火蒲扇着翅膀飞到空中,与蒲公英起舞。白色与碧色交织,星光在扑洒,这个夜美的像个童话。
她抱着他的肩,喘息问着。“你来了,林婉璃怎么办?”
他啄着她的耳垂呢喃道。“答应过你,怎会食言?”
她心头一颤,明白了什么,静静看着他如子夜般的深瞳,不置信的颤声。“你没娶她吗……”
那样一个陪他出生入死两年的女人,救过他命的女人,也无怨无悔陪了他两年的女人,所有将士都期望他们在一起的女人,他真的为了她一句轻言而就这么……
他轻笑。“没有,也不会,这个日子只为等你而存在。”
“今天是?”
“五月二十一……”
红唇落下,她轻盈的睫毛颤颤,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滚入草丛。
缓缓闭眼,迎上他的唇瓣,他们爱的蜜语才刚刚启程……
……
广阔的草原上,一行人揣着复杂又沉重的心情,举着火把懊悔无限的寻找着那个他们曾经都看着不爽的女人。
今夜,听着汉山王与荆山王的话,每一个人心底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后悔有眼无珠,后悔心存偏见。
更后悔就这么放任她伤心离开,没有一个人想去寻回来。
此刻她在哪?
“公主!”
“公主!你在哪?”
当远处的呼唤渐渐靠近的时候,君凕停下了动作。
晏紫汐也从迷.乱中惊醒,两人对视一眼,看着远处那火影憧憧,几乎成包围之势朝这边走来。
冷汗一簇,晏紫汐吓了个面色煞白。
尼玛!什么情况?老娘的第一次要不要这么牛叉,野战就算了,还来个百人强力围观方阵?
牛.逼叼炸天也不是这么牛法吧?都特么成马逼了!
这要被人光天化日下看到,她以后还做不做人?虽然她思维比较开放,这种放开还是远超于她能力承受范围。
急忙拉过衣服盖在胸口,慌乱穿着,也试图把他推下去。“赶紧起来。”
君凕蹙眉看着远处,本来快到临界点的释放,还未舒坦,坚.挺却就要被她挤出来,脑海里顿时蹭蹭蹭火光直冒,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凌唇紧抿成刀锋,眉心紧蹙,顿了顿,恼怒的坂过她身子,二话不说,加大力气一顶。
只这一下,晏紫汐全身被贯穿般,被刺激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喊出声,尖叫响彻空旷的草原。
这边,魍魉等人听到响动,立刻火把一晃,看到了坐在半尺高草海里的幽魅面色的王爷,心底一个激动,拔起腿就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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