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之极。
本来还有一点点期待,这样跟他忽然遇见,如果如唐邵逸说的那样,还有爱情,心里深处虽然觉得不可能,可是不代表不期盼,可现在,冰冷的令人心也冷了。
米莉过去揽住Joy的手臂:“他都说了不会再见我,不会再帮我的。”
Joy叹一口气:“米莉,你知不知道,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现在外面那些人,拿着道德的准绳,随时会将你打入地狱,我带了你太多年,你是我的心血,再怎么样我不想看见你真就彻底垮了,王少太绝情。”
停了一下,Joy又说:“错了错了,应该直接楼上开个房间锁你们两个在里面谈。”
米莉看王钊走远的背影,他走的快,在前面拐角的地方一拐就彻底看不见,一步也都没回头。
晚宴也没什么心思,米莉又喝了几杯有些难受,中途去洗手间,出来迎面看见谢芸芸,谢芸芸对着镜子补妆,脸孔看起来精致昂扬,神采奕奕。
在镜子里看见她,谢芸芸轻笑起来:“这么巧,是你啊。听说你最近惹了麻烦,宁凯那孩子真是漂亮,对你也死心塌地,信誓旦旦对你是真爱呢。我也要结婚了,下个月。”
谢芸芸平日里是不会看这些八卦的,米莉也猜得到是她做的,洗了手:“恭喜。”
“不问问我还打算怎么做吗?”谢芸芸涂好了红唇,抿了抿嘴。
米莉手顿了一下,看谢芸芸:“你想怎样?像对安雅一样杀了我?”
“我早就应该跟王钊结婚,王钊以前对我很好,可是有了你,我忍了你这么多年,看你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台上蹦,我一直忍,一直忍,我才是王钊的未婚妻,你算什么!”谢芸芸一贯高高在上难得语气有些咬牙切齿,舒一口气继续:“杀了你干嘛?别说的好像我是个杀人犯似的,跟我无关!我就想你好好的活着,看我跟王钊如何幸福,看王钊对你多冷漠,就像我当初看着你一样恨,你踩着我得到的荣耀,我都要毁掉,我是他的未婚妻,从头到尾,你也只是个情、妇。”
谢芸芸是高高在上的宠儿,很少会这样狰狞的说这样的话。
“这都是你的事了,以后跟我都没关系。”米莉那纸巾擦了手,刚才喝酒喝的有些急,头有些晕,胃里也不舒服,皱了皱眉抿了唇,往外面走。
谢芸芸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见她说的坦然,心里更加不确定。
米莉才走了几步到洗手间门口,冷不防身后谢芸芸忽然冲出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拽的都有些踉跄,扶着墙面才站住。
谢芸芸盯着她,脸上是说不出的惊恐和恨意,紧紧盯着她:“你想瞒我什么?你到洗手间做什么?不敢看我?你到洗手间来吐的?”
“我是喝酒不舒服。”米莉说就要别开谢芸芸的手。
谢芸芸哪里肯松,攥着的手收紧,盯着米莉的小腹,米莉条件性的避开,谢芸芸却愈发笃定。
“好啊你,不,你们,竟然骗我!生个孩子当附身符,演戏给我看,让我以为你们没联系了……”谢芸芸声音几乎是气的在发抖,越想越觉得可能:“我真是低看你们了!”
“我刚刚才喝了酒,如果有孩子,我根本不会出来出席商业活动,如果要生一个孩子,我早就生了,我想要我的事业和电影。”米莉有些不耐,也盯着谢芸芸,这样的谢芸芸太过陌生,几乎歇斯底里。
谢芸芸似乎是信了,松开了米莉的手腕,停了一下,恢复那高傲的神态,冷冰冰的盯着米莉:
“你不要骗我,从来没人能骗我!”
“以后也不会有什么见面的可能了,我的事业现在这样,就当做我都还给你,等我凭我自己的本事再次站起来。”米莉拢了一下额前的发丝,转身走出去。
谢芸芸愣愣的盯着在米莉身后,目光似乎是被定住,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回到洗手池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顿了顿,手心握紧。
***
被谢芸芸一番话,说的米莉自己也有些心虚,她的例假长久以来都已经习惯了的不准确,从来没在意过,回来跟Joy要了验孕棒,自己在洗手间里检查。
看着面前的一条线,才放心下来。
也可能是失落,有一个孩子,也许还有一点点可能性在一起,而现在,不可能。
Joy进来也看见结果,又叹气:“你真是让我发愁,不知道是希望你怀孕好还是希望不怀孕好,怀孕,谢芸芸那关就过不去,没有孩子,就没王少帮忙。我好好的一个意气风发的金牌经纪人,硬生生被你累成了一个居委会大妈。”
米莉过去抱她:“没事做,我去欧洲散心,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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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刚推开,淡淡的幽香已经钻进鼻腔,灯来不及开,人已经贴上来,玲珑有致的身线磨蹭着,门被人关上,有人手拉下他的脖颈,柔软的唇瓣紧贴而上,炽烈的描摹他的唇线,想要纠缠上来。
熟悉的香水味,有一瞬间,王钊几乎是有些迷幻的想要贴近,然而理智回来的飞快,眸色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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