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能跟他说刚才我以什么姿势救你。”要是让他知道,跪算盘的就是她了。
提起跪算盘,她有忍不住想起那夜,那混蛋说要抱她跪算盘的事,结果呢,结果用男***惑她,对她这样那样,害得她隔天醒来,膝盖惨不忍睹。
那厮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提跪算盘的事,因为一提就会想起那一夜。
龙飞点点头,撑着努力往前走。
他们已经成功逃出听风楼了,正在往她说的接应点走去。
“什么姿势?”
“就刚才我骑在你脖子上的姿势啊,虽然我是没什么啦,救人如救火嘛。”这龙飞怎么还问,别跟她说,他也跟他主子一样得了瞬间遗忘症。
“骑在脖子上,嗯?”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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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忽然整个人僵住,僵化似地一点点往右边看去,看到一张臭得不行不行的桃花脸。
要命!
她居然不打自招了!
光外面那层皮都黑成这样了,那里面那层本尊更加不用说了。
龙飞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这人不就是以前常跟在怀瑾身边的那个花无阙吗?可是,听说他失踪了,被月朗国嫣然公主杀了,怎么还在这?
而且,刚才那个还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好像很怕他的样子,很在意他是否会生气。
莫非,前阵子的传言是真的,她在死了丈夫后,立即又跟这男人好上了?
啧!以这女人不拘小节的性子,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这般做也不会有人因此看低她。
也许,她的嚣张本来就是大家乐意纵容的,在领略了她嚣张背后的善良后。
“呵呵……祈先生,那是迫不得已的嘛,你不也看过了,非常时刻只能用非常方法啊。”怀瑾立即松开搀扶龙飞的手,溜到男人身边,露出讨好的笑。
“回去跪算盘。”祈天澈绕开她,闪身过去单手接住就要倒地的龙飞,走向前面停在暗处的马车。
龙飞受宠若惊,原来,这花无阙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他还以为自己只能默默喘气,等他们吵完架再来扶起他,因为他的力气真的已经用尽。
“跪就跪!反正我膝盖也好得差不多了!”怀瑾冷哼,佯装生气地走在前面。
“好得差不多了……看来,今夜又可以用我最喜欢的姿势了。”
淡淡沉缓的嗓音传来,怀瑾好想咬舌。
“祈……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她回头,瞪他,差点就当着龙飞的面喊出他的名字。
“对不知廉耻的人不需要知道。”
怀瑾气结,气呼呼地往前走,坐在马车一边。
祈天澈将龙飞送进马车后,坐在另一边,拿起缰绳驾马车。
怀瑾偷偷瞄他,该死的,他居然就这么故我地赶他的马车,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哄她。
而且,虽然带着花无阙那张桃花脸,但她还是看得出来他生气了,那双眼沉静得吓人。
是吗?是因为生气所以才一直跟她拌嘴,不让她?
因为生气,所以才不像往常一样来哄她?
换做往常,她一提膝盖好得差不多,他早就跑来查看了。
“祈先生,请问你在生气吗?”他生气是因为她坐在龙飞脖子上的事?
可是,以她对他的了解,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啊。
“你倒说说我生什么气?”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唔,就我坐在别的男人脖子上的事。”怀瑾不确定地说。
“……”祈天澈直接不理她。
“好嘛,我回去跪算盘行了吧!”怀瑾被整得心烦,想摸出东西来吃,却发现他特地为她备的那袋零嘴没了,恼。
“你连我气什么都不知道,又怎知我在生气?”他看着她烦躁的样子,不舍,轻叹。
“那你说你在气什么啊。”怀瑾没好气地面对他。
“我气,是因为你没提前跟我说要救人,你可知我在外面等不到你,有多担心?”他看着她,长叹。
怀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心中的烦躁一扫而空,嫣然一笑,从那边坐到他这边,伸手环抱住他的腰。
“奴家错了,奴家下次不敢了,如果再有下次,任君惩罚。”
其实,对自己最爱的人撒娇起来真的一点儿也不难的。
祈天澈被她耍宝的样子逗笑,屈指轻敲她的小脑袋瓜,“下次不许再这样。”
“嗯!我发4!以后万事都以君为先,就算那人只剩一口气,我也先跑去知会你一声。”怀瑾很认真地举手发4。
祈天澈皱眉,她这么说,怎么倒成他的不是了?
万一要是那人是他们的孩子,他们的亲友,只剩一
口气,她也要先跑来知会他,那他岂不罪大了。
“两位,这里有个只剩一口气的人。”马车里传来龙飞虚弱的知会。
怀瑾和祈天澈相视一眼,笑了。
她低头从包里翻出一堆瓶瓶罐罐塞进马车,“自个看着用吧。”
然后,抱着自家男人的手臂,头靠在自家男人的肩膀上,回归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祈先生,玉佩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也不肯要,他说他的心记得不能要,所以我只能带回来了,但是我对他承诺,等一切太平后,我对他终生不弃。”
马车里的龙飞听到这番话,不禁铭感五内。
“如此说来,你是要跟他厮守终生了。”某男淡淡地说。
“不知道祈先生愿不愿意跟我一道?”某女调皮地邀请。
“不一道行吗?谁叫我没你不能活。”
“嗯哼,你还可以再肉麻一点没关系。”
皎洁的夜色下,马车缓缓前行,伴着悦耳的笑声……
※
因为祈隽兵临城下的关系,回不了城里,只能将龙飞安置在城外别院。
月上中天,天边的月亮已是半圆。
李培盛带来朝里的消息,朝臣们已经知晓了谨言太子没死的事,他们在胡莱的带领下,逼苏敬将虎符交给谨言,让谨言调兵遣将退敌,然后在初十当天全城百官,百姓打开城门迎新帝入城。
祈天澈走出来就看到怀瑾站在廊下,望着天边月亮出神。
他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她,脸亲昵地贴着她的颊面,“在想什么?”
“想祈隽脑袋是不是秀逗了,明知道自己被利用,还要甘于被利用。”怀瑾愤怒地道。
“在我面前还要想别的男人,嗯?”他将她的脸扳过来,惩罚地吻了下她的唇。
怀瑾白了他一眼,“就事论事啊。”
她又偎回他怀里,望向将圆未圆的月亮,“为了给咱宝贝过个快乐生辰,怎么的也得赢啊!”
“放心,一定能安心地给咱宝贝过生辰的。嗯,我还没想到要给咱宝贝送什么礼物。”祈天澈也学她简称一双儿女为‘宝贝’了。
宝宝贝贝,宝贝,挺好。
“礼物我早就替你准备好了,当时担心你来不及醒来,所以我就托传说中的八大镖师在宝贝生辰那日以你的名义将礼物送达。”
闻言,祈天澈感动地看着她。
这小东西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准备这些?
即使知道他有可能来不及醒来,又或者一辈子都醒不来,他却还要费心地帮他给孩子准备礼物。
他相信,若是他一直没醒来,她会年年帮他给孩子准备礼物下去,因为,为他在孩子心中留位置的同时,也代表了她的等待。
每每想到自己倒下后的那段日子她所受的苦和煎熬,他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怀瑾。”他抱紧她。
“还好你醒来了。其实,不管有没有礼物,你醒来,对孩子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对她来说,也是。
祈天澈感动得无法言喻,轻轻捧起她的脸,吻住她。
只能借助这个吻来告诉她,他有多感动,有多庆幸拥有这样的她。
又有多,爱她。
……
六月初九,天还未破晓,城里就开始流传开了一则流言。
谨言太子做月朗国皇帝二十余载,然后,包括当年出现在朔夜国皇宫的王楚嫣等都被揭发出来,而他此番回朔夜国表明身份不过是想要颠覆朔夜国,一统天下。
此流言一传开后,不止先前强烈要求六月初十打开城门迎谨言太子入城为帝的朝臣们有了质疑,相信就连城外准备攻城的祈隽也听到了。
城外,可以看到城门状况的高山上。
“该死!那贱女人居然懂得利用流言来动摇他们!”
谨言听到消息后,气得一掌毁了一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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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以为那群乞丐不足为患的,没想到居然是留着用在了刀刃上!
他不愿意承认,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计谋上居然比得上自己。
“阿奴,什么时辰了。”谨言看着天色,问。
“回主公,巳时一刻。”阿奴战战兢兢地道。
“巳时一刻?为何祈隽还不动手?!”谨言震惊,不悦。
“奴才想,祈隽应是也听到了流言。”
“是吗?”谨言勾出阴险的笑,看向阿奴,“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阿奴躬身退下。
……
京城里,整条街道都空荡荡的,门窗紧闭。
打从祈隽兵临城下的时候就是这副景象了,百姓人人自危。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匆匆走在大街上,抵达文家。
“站住!”而今的文家也是戒备森严,门外的守卫也增加了。
“我是薛紫夜,我来找小瑾,就是太孙妃。”薛紫夜拉下包在头上的布,诚恳地道。
“你……”守卫犹豫了,他并没见过她,但听到她是来找自家主母的,又不能随便把人赶走。
“你可以去叫管家出来看看,他见过我,还有包子姑娘。”薛紫夜赶忙举出证人。
守卫一听,立即让人进去找人来证实。
很快,文家的管家出来了,他一眼就认出薛紫夜,也听说了关于她的事,想她一个妇道人家独自带孩子也不容易,更何况是而今的情势。
薛紫夜神色慌张地悄悄往后面看了一眼,急忙道,“管家,您还认得我吧?太孙妃同我说过,我可以来文家避一避的。”
“那快快请进,别吓着孩子了,宝宝贝贝正同包子姑娘在院里玩呢。”管家毫不怀疑地请人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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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新文介绍了么,都戳进去瞧一瞧了么?嗯,对的,新文是篇虐文,主要偏言情,没有太多阴谋论,没有各种斗斗斗,就是关于奸佞宦官和无辜女主之间爱得死去活来的那点事,大家不妨去瞧一瞧,也许对你们胃口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