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慕容秋雨有高见</h3>
慕容秋雨得到黎皇的许可,轻轻点头,准备将实情阐明。
然而,不待开口,黎玥就怒声嚷道:“父皇,还说什么说呀?明明就是这个女人谋害了哥哥们。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拖出去砍了她的头!”
“闭嘴!”黎皇斥责了黎玥一句,冷声哼道:“死去的,活着的,都是朕的儿子。手心也好,手背也罢,却都是亲生骨肉!”
顿了顿,又补充道:“昨日之事,兹事体大。朕不能听信某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就不分青红皂白斩了自己儿子的头。朕……已经失去两个儿子了!”
言下之意,即便某个人成为嫌疑犯了,没有确凿的证据指证,黎皇也不准备追究了吗?
慕容秋雨意识到这一点,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黎玥被黎皇怒斥,吓的缩着脖子不敢再吭声。
黎皇闭上眼,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才睁眼看向慕容秋雨,“平祥将军,你把你知道的说一遍吧!”
慕容秋雨轻应声,目光犀利的射向床榻间面色惨白的黎墨。
她有条不紊的交代道:“父皇,事实上,昨日我们进ru狩猎场后是二哥提议进密林深处狩猎的。儿臣与七爷进ru密林深处,立刻遭遇大批黑衣人伏击。
那些人只守不攻,默契配合着将儿臣和七爷朝密林更深处逼退。儿臣与七爷恐有危机,这便联手随行的侍卫展开奋力搏杀。
当我们将黑衣人尽数铲除后,二哥出现了。他将大哥和六弟的尸首丢在地上,扬言儿臣的死期到了,随后对儿臣和七爷痛下杀手。
儿臣与七爷为求自保,朝密林深处逃窜,二哥紧追不舍。
七爷被一群暗卫围攻,儿臣也被二哥逼的无路可退。无奈之下,儿臣只好朝他射了一箭。这便是他肩上箭伤的由来!
这之后,二哥受了伤,却依旧对儿臣不依不饶,儿臣只得与他厮打在一起。他脸上的抓痕,就是近距离搏击时被儿臣抓到的。
不止如此,二哥在受伤后,还引燃了信号弹。随后,山崩地裂,二哥嘱咐他的暗卫纠缠住儿臣和七爷,而他自己则逃之夭夭……”
“你胡说!”黎墨打断慕容秋雨的说辞,怒声斥责道:“慕容秋雨,你一派胡言!”
他艰难的挣扎坐起身,目光凄楚的看向黎皇,“父皇,你别听慕容秋雨胡言乱语。
事实绝非如此,那信号弹根本不是儿臣燃放的,而是她慕容秋雨亲手燃放!”
慕容秋雨一脸正气凛然,“二哥这谎话说的好没水准!若炸药是我埋的,信号弹是我燃放的,为何最后掉下山崖的却是我和七爷?”
这话明显有陷阱在等着黎墨,站在帐篷门口处的雷煞第一时间听出来了。
可是,没待他提醒黎墨,黎墨就已经愤声指责道:“那是因为我在危机关头让侍卫围攻了你们,你们无法脱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慕容秋雨奸计得逞,‘哈’的一笑,“父皇,您可是亲耳听到了。
二哥他承认派人围攻儿臣和七爷,害的儿臣和七爷双双坠下万丈悬崖,险些性命不保!”
“你!”黎墨意识到慕容秋雨先前挖个坑在这里等他。
气急败坏嘶吼道:“我的确是派人围攻你和七弟,但是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你们想要杀我?”
“到底是谁想杀谁?二哥说话可要摸摸自己的良心!”慕容秋雨咄咄逼人的回呛出声。
两人正互相对峙,互不相让的时候,一直站在门口的雷煞上前一步,冷冽的开了口。
他说:“皇上,草民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轻而易举打破了当前剑拔弩张的气氛。
黎皇拧眉看向雷煞,声音沉重的应道:“雷军师有话但说无妨!”
雷煞抱拳,声音诚恳的说:“皇上,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现今,二王爷与七王妃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他说她要杀他,她又说他要杀她。草民不才,觉得此事实在诡异蹊跷,脑子里辗转反侧闪过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黎皇眯紧双眸,好奇的追问出声。
雷煞抬头,深深的看了床榻上的黎墨一眼,又扭头看了慕容秋雨一眼。
就听他斩钉截铁的说:“回皇上话,草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此事另有幕后黑手。
二王爷和七王爷、七王妃只是遭人障眼法恶意陷害,才会互相认准了对方是罪魁祸首的。”
闻言,黎皇眸子眯的更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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