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抬头仰望着大姨和凯茵,见她们拎着洗澡的用具,立刻会意:“大姨喵喵,等我一下好不好?我也想去洗澡。”
“好啊,你快点,我们在楼下等你。”
薛玉珍带着凯茵下了楼,十分钟后秦岭从楼道跑了出来,亲切的挽起薛玉珍的手臂,喊大姨。
凯茵站在薛玉珍这一边,淡淡瞟了秦岭一眼,默不作声随她们一起往澡堂走崾。
洗浴中心内遇见了苏晓莉。
刚进女浴的凯茵一眼就看见整副落地镜子前站着一个身姿袅娜的光luo女人。
她刚出浴,胸前围着一条淡粉色毛巾,洗具放在脚下,而她自己,正在镜子前细心护理脸部肌肤。
苏晓莉也看见了她,凯茵刚进来这个女人就像闻见了不同其他女人的气味,朝门口的皮帘看了一眼,这一眼,自然看见的是凯茵躏。
她身后跟着她妈妈和她妹妹。
双方装作不识,凯茵与妈妈妹妹找到自己的柜子,然后脱衣服,摆放随身物品。
落地镜前的苏晓莉也像从来不认识凯茵一样,往娇嫩的脸上抹东抹西。
旋上锁芯,凯茵拎着洗具转身往浴池走,迎面路过那扇落地镜,苏晓莉不知何时揭开围在胸前的毛巾。
胸形很美,她打开一盒护肤品类瓶盖,艳红的长指甲抠出好大一团乳液,涂在掌心揉匀后两只手顺时针同时按摩着两只。
十分爱惜自己的女人,凯茵不声不吭的低着头从镜子前走过,苏晓莉一边呵护自己一边看着她的影子一闪而过。
一小时后洗好出来,苏晓莉还在,她趴在一张按摩床上有专业人士帮她按摩全身,凯茵看见她的大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与流产期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如今的她,似乎又有些放浪形骸。
凯茵在柜前穿衣服,穿好衣服涂了点护手霜,然后拿着毛巾去空调柜机风口处吹头发。
薛玉珍和秦岭迟半小时出来,等她们全部收拾好离开澡堂时,苏晓莉恰好与她们一起。
一前一后掀开皮帘出去,却没有谁打一声招呼。
洗浴中心收银台前的休息沙发上坐着一个特别白嫩的年轻男人,苏晓莉走出去后那个小白脸站起来,朝她走来。
搂住苏晓莉纤腰之际紧随其后的凯茵浑身一震。
苏晓莉先结账,她出示会员卡,然后开了一间客房。
凯茵全程低着头,当苏晓莉结账后她将皮夹中的三百块钱递给了收银员。
身后有甜至发腻的调秦声音,凯茵捏着皮夹回头一看,苏晓莉的手从小男人的皮带中探了下去,小男人低头咬她脖子,两人站在电梯口等着电梯。
秦岭与薛玉珍的表情都很苍白,眼见苏晓莉与她的情人站在电梯口,凯茵也无可奈何,为何她才像偷秦的那个人,心里战战巍巍?
当她们母女三人走到电梯口也来等电梯时,苏晓莉回了一次头,眼神那般高傲的从凯茵始终低垂的眉眼中划过,不带一丝尊重,但是她伸在情人皮带下的那只手规规矩矩的拿了出来。
电梯到站,苏晓莉与她的男人先上,凯茵再上,最后是薛玉珍与秦岭同步踏入。
苏晓莉按下的是楼上客房楼层,凯茵按下的是一层。
相拥的一男一女站在她们前面,贴着梯壁,苏晓莉尚且还知道收敛,但是她的小男人迫不及待的与她胡来。
若说秦岭与凯茵,似乎还好,毕竟是年轻人,但是薛玉珍是长辈,是上一代的人,看见这个长相白白嫩嫩最多只有20出头的小男孩对一个眼看就是三十出头的女人毛手毛脚,当即脸色通红。
“好了好了。”
已经略微不快的苏晓莉严肃的暂且先推开小男人,他也不敢再动,只能搂着苏晓莉的腰肢本本分分收敛着,从这一举动看的出来,这个年轻白嫩的小男孩从事何种工作。
电梯先上行再下行,苏晓莉与她的男人在五楼下了电梯,然后换新的客人搭乘。
离开洗浴中心后,薛玉珍步行在大马路上问凯茵刚才那个女人是不是尚修文的老婆。
凯茵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不要脸,妇道是中国传统美德,丢人现眼,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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