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怎么也品尝不够</h3>
“……”慕暖微露惊愕之色,“爸,您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程鸿涛冷笑一声,颇有些得意地说道:“这不过是最普通的为商之道,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既然两家没有联姻的可能,就干脆也斩断变成敌人的可能!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爸爸……”
程鸿涛微微蹙眉,“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用得着这么惊讶吗?”
“爸,您会不会太不尽人情了一点?”慕暖深吸了口气,照程鸿涛现在这个样子,她没办法拿出一分钱帮齐俊贤。
程鸿涛失望地看着她,不禁摇头,“慕暖,你很聪明,也很努力,却只有一点……成为你做不了大事的致命伤!那就是……心太软!
慕暖微愣了一下,“是……您说的对!我的确做不到像您那样心狠手辣!因为我觉得……我至少还有良知。”
程鸿涛脸色一沉,“混账,你在说什么!”
“爸,您扪心自问一下,齐伯父亏待过我们吗?现在他们遇到麻烦了,您为什么不能仁慈一点呢?”
不等程鸿涛开口,程亦瑶倒是抢先讥屑道:“程慕暖,想做善事,你自己去啊!明明嫁了个有钱老公,干嘛向爸爸伸手?有本事……找漠向远要啊!”
慕暖皱了皱眉,虽然她很厌恶程亦瑶的嘴脸,可当她搬出漠向远时,她的确无话好说。事实上,漠向远的确很有钱,自从去了南非之后,她才知道,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他毫不为过,可即使是这样,那仍然是她所看到的冰山一角。
可即使漠向远的钱应有尽有,即使随手给她几千万也不会在乎,但这样她就能向他开口吗?她不要做,也不想做,求他,是让她觉得最为难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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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说服父亲,这其实也在慕暖的预料之中,可这并不影响她坚持要帮助齐俊贤的决心。
程氏不能出这笔钱,不代表别人也不能,她帮助联络各大银行以及与齐氏有业务公司的客户,希望可以有所收获。可让她失望的是,一听到齐氏两个字,都像见了瘟疫一般,不等她开口,就直接以各种理由搪塞了她,并匆匆挂断电话。
忙碌了一天,终于回到家,她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了!
推开客厅的大门,里面一片黑暗,之前电话里漠向远并没有说他会哪一天回来,从他繁忙到接电话都不方便的程度看,只怕近几天是不可能。
玄关处,慕暖用力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一双玉足踩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瞬间的放松让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借着落地窗隐约透进来的光影,她缓步走到中间,身体一歪,把整个人扔到了沙发上。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接着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不该在这里睡的,可是……她真的好累,实在没有力气上楼了,就让她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吧!至少,恢复一点体力!
这么想着,眼皮便格外的沉重,身下是软软暖暖的沙发,似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便陷入了迷迷糊糊地飘乎状态
她似乎听到有人走路,也似乎感觉到有人坐在她的身边,一股清凉的薄荷气息包.围着她的呼吸,接着有什么触上她的脸,有那么一点粗糙,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只让她觉得痒痒的!后来,她的身体一轻,仿佛浮在了半空中,耳边隐约响起低沉而磁性十足的嗓音,可究竟说了什么,她却没的听清,再后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慕暖只觉得身体又沉又热,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却觉得越发沉重。
她抿了下口干舌燥的唇,小舌本能地伸出来,舔了舔唇瓣,却在下一秒,忽然有个东西堵住了她的唇,接着呼吸被尽数掠.夺,一丝微凉及柔.软的感觉在她的唇.上蔓延开来,慕暖一下子意识清醒起来。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若不是嘴唇被堵着,她必然会尖叫出声,一个沉重而高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耳边传来低.沉而粗.重的喘息声,鼻息周围是满满的薄荷味道,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真实还是梦境。
身上的人似乎感觉到身.下的变化,他微微顿了一下,缓缓抬头,四片唇.瓣微微分离,两人鼻尖相抵,银色月光如水般洒进房间,慕暖颤抖了一下长睫,近在咫尺的五官棱角分明,是她无比熟悉的轮廓,除了漠向远,又是谁呢!
两人呼吸交.缠,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四周,两人的身体只隔着衣服的布料而严.丝合缝,彼此的心跳声那样清晰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