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杀无辜,强抢民女的小畜生—郭斌!?”
“没错,就是这畜生!!”
“小马将军,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杀了他~~!!!”
马纵横话音刚落,郭斌还来不及答话,百姓里就响起了一片片骂声。
却说,郭斌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当时马纵横刚来到陈仓城,先让庞德、胡车儿各引兵士,保护那几个百姓速速回去通报。马纵横只带着十几人前往去见郭斌,就在去的路上,在集市里,马纵横忽然大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又指出郭斌条条令人发指的罪状,集市里的百姓先是大惊失色,后来有些人忽然反应过来,听到马纵横就是小伏波,不少胆气一壮,跟着纷纷叫骂。郭斌那些麾下一见,吓得手足无措,连忙喝止。却被马纵横一声令下,王小虎领着兵士纷纷擒住。
郭斌欺民,民怨积累已久,这一下暴发起来,至此便是一发不可收拾。集市里的百姓纷纷呼应,喊声震天,都求马纵横为他们做主,不一时各处又有呼应,却是那些百姓依马纵横的计策,到处传报,各处百姓听到集市里的动乱,胆子也大了起来,故而纷纷呼应。这不,仅仅不到两柱香的时间,整个陈仓城共数万百姓,全都如同洪水般涌了出来。
看这阵势,郭斌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忽然惨叫一声,朝着府衙门内逃去。
“孽畜,哪里逃~~!!”马纵横大骂一声,纵马就冲,门外的兵士连忙扑去,想要拦截。马纵横恨极了这些畜生,毫不留情,提刀就砍,只见刀如飞轮运转,削铁如泥的龙炎偃月刀瞬间把好几个兵士拦腰砍死,血液暴飞,背后那些百姓看得眼睛发红,一下子都变作了发狂的怒兽,纷纷扑涌而去。
至于郭斌的麾下,见马纵横如此凶横,又见众人杀来,吓得把兵刃一丢,拔腿就跑。马纵横飞马撞入府衙,正欲去寻郭斌,忽然听到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马纵横闻声赶去时,却见一颗血琳琳的头颅被丢了过来,快手一接看时,竟就是郭斌的首级。马纵横眉头一皱,敏锐感觉到有一股凌厉的杀气,望一边墙角看时,正见一道瘦小的身影飞了出去。这时,百姓已冲入了府衙,见郭斌已死,对马纵横感激不尽,纷纷跪下拜谢。
于是,郭斌伏诛,被马纵横杀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陈仓城。郭斌那些麾下听了,吓得肝胆皆裂,都不敢轻易举动。而庞德、胡车儿也带着百姓围住了一片混乱的校场,待庞德、胡车儿稳定局势,才知刚才混乱中,有几个欲要鼓动兵士大开杀戒的将领忽然被杀了。庞德、胡车儿听后,也觉得甚是怪异。
当夜,马纵横让百姓指认了几个尤为十恶不赦的凶徒,一一处以死刑,经过和百姓派出来的代表商议,其他人暂时不出处置,郭斌的一众将士,全数收监入狱。马纵横又找来几个在城中德高望重的名士,请他们带着百姓的罪状,前往郿城告状。至于郭斌之死,虽不是马纵横所为,但马纵横恐怕郭汜报复百姓,加上自己原本就不打算饶过郭斌,便也主动认了。那几个名士领命后,便也退下。
待一切安排已定,百姓便在城里欢庆起来,纷纷向马纵横这里送来好菜好酒,马纵横谢过百姓,遂和麾下之人在府衙里吃过饭,依旧还有百姓送来饭菜酒水,马纵横便说明日还要赶路,教百姓散去。如此陈仓百姓才是依依不舍地离去。
马纵横刚回来,便见庞德和胡车儿迎了过来。其中庞德眉头皱紧地说道:“主公,今日我俩遇到一件怪事。”
“哦?这倒出奇了。我也遇到一件诡异之事。”马纵横眉头一挑,忽然咧开了一丝笑容,随即便拍了拍手掌。须臾,王小虎领着兵士押着三、四个婢女过来。这三、四个人今日都在郭斌死的地方不远。马纵横当时就记下了这几个,特意留了下来。
“奴才等拜见小马将军。”那几个婢女似乎余悸未消,有些对马纵横更有着恐惧的戒备之色,唯唯诺诺地跪下拜道。
“都起来,我不是那郭斌,不会伤害你们。我只是想问,你们今天都看到什么?”马纵横此言一出,其中三个都是一脸茫然之色,只有一个吓得面色苍白,忙是低下头。马纵横眼睛一眯,随即指了指中间那个婢女,道:“除了她外,你们都下去领赏金,然后就回家。免得你们的家人担心。”
那几个婢女听话,又惊又喜,有一人还激动地捂嘴哭了起来,忙是谢过退下。而那留下来的婢女听到马纵横要留她下来,不由吓得捏紧了衣角,把头低得更低,浑身颤抖不已。
这婢女这般表现,马纵横更加确定她肯定知道什么,走到她的面前,一边伸出手,一边露出一丝笑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婢女见马纵横伸过身来,有些害怕抬起了头,却见面前的男子威武凛凛,那抹淡笑,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好似就算天塌下来,都会有他来撑着。
“小的,小的名叫翠花。”翠花怯怯地答道,却是万万不敢去抓马纵横的手。
“好,翠花姑娘你告诉我,郭斌那恶徒是什么死的?你放心,他作恶多端,我本就想把他杀了,只不过事情不查明清楚,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