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低得更低,雪白的脖子竟也红了起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在这时,后面转角处忽然传来一阵兵甲晃动的声音。
“不好!有人来了!”马纵横心头一紧,想到那些偷窥刘雪玉的人的下场,紧急之下,忙一手按住了正低头说话,全然不觉的刘雪玉的嘴巴。刘雪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阳刚之气扑鼻而来,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娇躯,竟被马纵横抱住。
“没想到这小伏波,空有威名,暗里却是个登徒浪子!”刘雪玉心里正是羞愤地想道,陡然只觉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马纵横已把她抱进了门口转角墙下。令刘雪玉几乎窒息的是,马纵横竟紧紧地抱住自己,她几乎能感觉到马纵横的呼吸。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刘雪玉面色不禁一变,这才反应过来马纵横为何会忽然有此举动。饶是如此,对于刘雪玉来说,马纵横的举动已经算是侵犯了自己,若是按照大汉律法,马纵横不断要砍去双手、双脚,还有剥皮抽筋,装在一个坛子里,晒足七七四十九天,才让其死去。想到马纵横将会受到酷刑,善良的刘雪玉忽然心软了起来。
“这坏家伙,还真得寸进尺!不能让他白占了便宜!”蓦然,刘雪玉整张脸红得像是个熟透了苹果,也不知道马纵横有意还是无意,另一只手臂竟然搂住了她的双峰,那如触电般的感觉,让刘雪玉不但整个人软而无力,好似被夺走了浑身力气,而且还有一种让刘雪玉说不出来,羞愤不已的的怪异感觉。于是鬼使神差之下,刘雪玉轻开贝齿,咬在了马纵横刚才捂住她嘴巴的手臂上。
马纵横正看着那些巡逻的禁卫慢慢走去,陡然只觉一阵剧痛,强是忍住,往下一看,竟是刘雪玉这小妮子在咬自己。别看这刘雪玉长得娇弱,这咬起人来,可不含糊,马纵横痛得一阵呲牙咧嘴,等那些禁卫稍一走远,忙把自己的手抽出,刘雪玉趁机身子一转,不等马纵横张口,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了马纵横脸上!
“下流!无耻!!”
刘雪玉一双大眼变得红了起来,水波晃动,满脸羞愤之色,那胸膛还气得一颠一起。马纵横一个大老爷们,无端端地被扇了一巴掌,就算这女子长得再是天姿国色,也会有火,可不知当马纵横刚把眼睛瞪起,看到刘雪玉那副样子,只觉自己好似让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股想要呵护她、保护她的冲动油然而起,哪还有丁点的火气,忙道:“不!刚才我不是有心占你便宜,实在!”
“你你!!闭嘴,别再说了!!”马纵横正想解释,刘雪玉想起刚才羞人的场景,更是激动起来,大喊了几声,转身就跑。马纵横刚想要追,哪知离去不远的禁卫似乎听到了这里的吵闹,有几人叫了起来,旋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遂是响起。
刘雪玉虽是有举世无双的姿色,但马纵横可不想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急是往旁边窜动,好似一只灵活的猿猴,就一阵子躲在了一处花丛里,隐蔽起来。
还好马纵横反应及时,就在他藏好的瞬间,那一群禁卫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却是发现了刘雪玉留下的篮子。这时,几个宫女赶来,其中一个见了一个禁卫将领拿着花篮,立即张嘴就是骂道:“好哇!!原来就是你欺负公主!!陛下分明下了懿旨,除了我们寒蝉宫的丫鬟、宫女外,谁也不准靠近寒蝉宫方圆三十丈的范围内,你们这些狗奴才不但触犯懿旨,还敢冒犯公主,实在该死!!”
那禁卫将领一听,顿时色变,连忙解释:“这可是冤枉!我等刚才途径附近,忽然听得此处有人吵闹,便赶来一看,哪知刚一到来,就见到这花篮子了!小彩蝶你若是不信,尽管可以问一下公主,小的有无侵犯,如若果如小彩蝶你所想,小的愿意受罚!!”
那禁卫将领说罢,周围的兵士也纷纷附和。那叫小彩蝶的宫女听了,态度似乎有所改变,说定会查明此事,然后就抢过篮子,带着其他宫女一同离去了。
不久后,那禁卫将领面色冷峻地查看了周围一阵,也不敢再是逗留,遂是带着一众兵士离去了。
马纵横在花丛里看得一清二楚,却是觉得刚才那替他背了黑锅的禁卫将领,处事不惊,且长得孔武有力,身体健硕,一看就知身手不凡,暗暗赞叹。
不过马纵横并无急着离开,一直躲在花丛里,直到两柱香的时间,果然外头传来了声音。
“史阿大人,我们等了这么久都不见有人,会不会是什么飞禽或者野猫之类的畜生吓着了公主,是我们大惊小怪了?”
“对啊,史阿大人,我看算了把。眼下快到站岗的时间了,若我们再不回去,耽误了时间,还不知道那些阉人要怎样刁难我们呢!”
一阵吵杂的声音后,那似乎叫史阿的将领,好像也失去了耐心,下令离去。
马纵横暗暗一笑,对这叫史阿的更是有兴趣了。等脚步声缓缓远去,又过半柱香的时间,听外头没有动静,这才从墙角处,纵身一跃,轻而易举地翻越过了高墙,回头左右一望,见是无人,心里不禁暗笑道:“好小子,想和马大爷斗智,你还差远了。”
马纵横抹了抹鼻子,不由想到刚才抱着刘雪玉,那无限美好的触感,浑身就有一种**、精神都说不出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