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愿因自己的错失,令之有丝毫损失。
马纵横不得已而退走,军中本是亢奋的士气顿时回落不少。马纵横不由有些想念成公英和庞柔两位谋士,毕竟他不是专攻其术,比起他来说,在计略方面,成公英和庞柔两位谋士更是得心应手。更何况作为一军之统将,他必须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整支军队的运作之上。而作为军中谋士,思考战略、对策,行军布阵,本就是其本职,因而能全神投注在其上。
“诶,看来身边缺了一个谋士,确是诸多不便啊!”马纵横不由暗暗叹道。这时,文聘见诸军回来后,稍显落寞,正是前来看望,正好见到马纵横在叹气,便是前来问话。马纵横遂把张济死守营地,自己亦不善于山地强攻之战,正是踌躇。文聘闻言,沉思一阵,遂献出一计,叫道如此如此。马纵横听计,眼神一亮,却也觉得甚好,便是和文聘细议一阵,然后召来诸将各做调拨。
又是一日过去。次日,马纵横又是率军早早来到,前来搦战。张济军依旧死守不出。马纵横和麾下兵众骂到晌午时候,见烈日正毒,马纵横遂教部下全都退到后边的树荫位置歇息,补水进食。其实暗里又令庞德、胡车儿各率一队兵马暗里埋伏于两翼守候。
张济军中斥候探得,连忙来报予张济。却说,张绣被马纵横击败,虽幸逃一劫,但身受重伤。如今虽然敷了药,人也从昏迷中醒来,但却极为虚弱,难以下榻。张济每每想到张绣身上那道狰狞可怕的刀伤,便是心如刀割,恨不得将马纵横碎尸万段。
这下,张济忽闻敌兵退到树荫歇息,先是暗暗觉得有几分不妥,但又想起张绣身上伤势,怒火一起,不由猛一咬牙,教麾下取来马匹,带领数十骑兵前往查看,果然看到马纵横的部队全都后方树荫下歇息,许多人竟还旁若无人的喝水,吃着口粮。张济看了忿怒不已,暗恨小马贼屡胜心傲,目中无人,冷哼一声,遂率马赶回寨内,召诸将商议。诸将听张济所言,这回倒是壮了几分胆气,大多都愿出战奇袭。胡轸更急欲将功补过,愿为先驱。张济帐中诸将都肯出战杀敌,心中决意一定,便迅速调拨,命胡轸先率其麾下部署杀往,其率众随后接应。胡轸慨然领命,引着几个麾下将士,急急便是出帐。
却说马纵横麾下一干兵众吃完饭后,似乎都是悠然自乐,正躲在树荫下歇息着。
忽然,山上杀声陡起。顿时,马纵横军一片混乱,疾呼乱喊齐齐暴发,乱成一团。
说时迟那时快,却见胡轸策马狂奔,引兵倏然杀落,见得马纵横军正乱,亢奋不已,扯声笑道:“哈哈哈哈哈~~!!!马家小儿,今日我看你还能如何嚣张~~!!!”
胡轸喝罢,一举手中大刀,喝令后方兵众杀上,顿时杀声遽起,只见一部部兵队汹涌杀出,朝着马纵横军乘凉的那片山林杀来。
眼看胡轸军士气如虹,皆如出笼猛兽一般扑杀过去,陡然间两边杀声骤起,庞德、胡车儿各引一军赫然杀出。胡振军不料,就如遭到迎头棒喝,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却见庞德驰马狂奔,倏地先是杀入乱军,手拧赤狮追星戟急砍乱舞,左突右冲,斜刺里杀开一条血路突击。胡轸麾下几员将士反应不及,纷纷被庞德杀落马下。另一边,胡车儿亦率兵杀到,强攻猛突,势不可挡。两军左右夹击,顿时杀得胡轸军乱作一团。
胡轸眼看如此,面色大变,又惊又怒地叫道:“贼杀才!!又中这马家小儿奸计也~~!!!”
就在胡轸心头正慌之时,张济率兵急来救援。此时,马纵横已整顿好兵马,率兵正中冲杀而来。胡轸军三面受攻,瞬即轰然溃散。马、庞、胡三将皆威猛绝伦,如同一头头杀入兽群的吞天巨兽,不断吞噬着一条条敌兵的性命。
“哇~~!!敌兵攻势太劲,我军抵挡不住,撤~~!!快撤~~!!”
“那马家小儿快要杀来了,快逃命啊~~!!”
“挡不住,挡不住拉~~!!!盾牌手,快快冲上抵住啊~~!!!”
一声声叫喝声响不绝耳。两军混杀剧烈,在正中处冲杀的马纵横不知觉中,已然杀到了乱军腹地,见了胡轸,大喝一声,驰马就冲。胡轸见马纵横杀来,吓得顿时色变,忙教弓弩手射住。刹时乱箭迸发,马纵横手提龙炎偃月刀,急砍乱拨,胡轸军的弓弩手倒是伤不了其半根毫发,反而流矢误伤了不少同袍。
“真如一群煞鬼!!”张济眼看着马纵横三部兵马,狂攻杀来,凶悍无比,面色黑沉地快要滴出水来,不由在心中惊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