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则是从山顶上走,这条路虽然更长,沿路却也是崎岖不平,但是比起刚才那条峭壁小径那是安全多了。公主身娇肉贵,而且更是我主的心头肉,我可不敢让你有半根汗毛折损。还是走第二条路,只要坚持一下,两天后应该就能翻越这虎牙天山!”史阿疾言厉色,话刚是说罢。就连王、张两个男人都被那条峭壁小径给吓到,毫不犹豫地齐声说道:“那我们还是走第二条路!”
史阿点了点头,正想转身,忽然貂蝉那如天籁般好听的声音,忽然坚定地响了起来。
“不,董贼的追兵还在后面,我们没有时间白白浪费,诸位大哥,我想走第一条路!”貂蝉此言一出,顿令王、张二人面色大变,就连史阿也不由纷纷变色,却看貂蝉那对绚丽夺人的眼眸里闪动的神采,不像是说的气话或是随口一说,再看她那张美轮美奂的面容,不禁心头一跳,暗付:“好一个妖惑众生的绝色美人,这种女人跟在主公身边,也不知是福是祸!为了小师妹,我到底要不要把她带回去!?”
想到此,史阿不由眼睛一眯,但很快却发现自己竟提不起任何力气,无论如何就是不想伤害眼前这个美艳中带着倔强,明明是弱不禁风,我见犹怜,却又不愿屈服的绝色美人。
她就像是苍天赐予芸芸众生的宝物,让人不忍破坏。
“公主,这可万万不可,若是你有何个三场两短,我俩兄弟可没面子去见王司徒和马大人啊!”
“说得对,我看史将军似乎颇熟这一带地势,有他在,我等大可过了山腰,然后下马潜伏上山。”张坤、王鹤接连劝道。貂蝉却是灿然一笑,道:“我不怕。”
一句我不怕,顿令张坤、王鹤语塞。在旁的史阿看了,倒是仰头大笑了几声,然后便一拨马,往山上奔飞而去。张坤、王鹤两人看了,都是心头一急,哪知貂蝉骑马跃过,笑盈盈道:“两位大哥,那我先走了。“
“他奶奶的,公主都不怕,我俩两个爷们怕个鸟啊!”张坤一咬牙,强打精神说罢,双脚一夹马腹便急追过去。
赶路间,貂蝉问起史阿为何在此,意下之意,史阿便也明白,遂是如实告知。原来虽然失去王鹤、张坤的消息,而且无论如何打探,绝色公主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无人提及,加上宫中早就换了董卓的人马,就算闯入宫中,也难以查探出来。后来马纵横的细作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被董卓遣散出宫的一个老宫女,但一旦提及绝色公主的名字,那老宫女就吓得闭门拒客,马纵横细作以为是难得的线索,不肯放弃,想过各种办法,那老宫女就是不肯开口,唯有日夜轮流在门外等候。最终竟然逼得那老宫女上吊自杀。后来从老宫女的邻居里得知,这老宫女有两个儿子如今都在董卓手下入仕,怕是恐连累两个儿子,又不堪审问,才选择了这种办法。
消息传回马纵横处,马纵横自是愈加忧心,这时细作又报回说在洛阳发现了王鹤、张坤两人在王府当了食客,但王府守卫森严,而且王鹤、张坤终日被人监视,也难以接触。马纵横知道这一回要靠寻常细作恐怕是不行,便亲自找到了史阿,也不相瞒,把他与刘雪玉的故事一并告之,更放下姿态,向史阿相求,希望他能领飞星精锐前往洛阳。史阿听了,却是被马纵横的真诚所打动,便也接下,遂是领着三十飞羽精锐来到了洛阳。史阿目光自与常人不同,竟然王、张两人日夜都有人监视,他就索性把有关王府的一切都开始打探起来,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就这样,竟然被飞羽意外的发现,王允大约在一年前忽然多了一个义女,同时不得不惊叹飞羽的本领,也打听到就在王允收了这义女的前一夜中,宫中似乎发生一些动乱。
后来经过几番查证,兼之早前史阿又从马纵横那里得知王允与刘雪玉两人是师徒的关系,终于确认了这叫貂蝉的歌女,极有可能就是刘雪玉。而就在史阿和麾下飞羽弟兄耗费极大的精力,得到这个猜想,正要冒险闯入王府,要到貂蝉那处求证时。史阿却又发现王允在和王、张两人密议,有意把貂蝉送出洛阳,故是将计就计,一边派人在暗中照顾,一边便又在虎牢这里准备接应。
貂蝉听完来龙去脉,心头如吃了蜜饯这般甜,在她得知马纵横并无忘记他,而是苦苦寻找多年后,发现自己这些年吃的苦,流的泪都是值得,这下只是一心想要与爱人早日相见,无论前面的道路有多险阻,她也不怕!
话说貂蝉为了早日与马纵横相会,下定决心,不惜冒着摔个粉身碎骨的危险,涉险而行,这种大无畏的爱情精神,实在让人可敬可叹,暗叹这爱情的魔力,令人丧失理智,却往往又能教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只是天公不作美,从古至今,往往绝色美人都不会有一段完美的爱情,她们的爱情大多是凄美而令人惋惜,就如黄昏时的云烟,袅袅不能散去,教人淡淡地回味。
蓦然间,山头上传起了一阵马蹄骤响,如山崩地裂之势,令史阿等人顿时面色大变。须臾之际,先见一人一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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