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关键就在这小解放尿上。
时值三更时候,宴散人去,宾客们各是离开,门口早有人在等候,给各宾客回赠礼物。一众宾客倒也宾至如归,毕竟马纵横好客热情,待人有理,今日也和诸多宾客喝了五、六巡,想他如今的地位,也是给足了面子。
与此同时,在西厢的婚房内,马纵横眼里温柔如水,轻轻地替桥婉掀开了头盖,但见唇红冰肌,黛眉翘翘,一对如同泛动水波的眼眸,又长又大,但看一眼,就教人移不去目光。
“我的夫人,你真美!”马纵横看得入了神,不禁称赞道。桥婉一听,脸色刹地羞红起来,忙把头低下,一对手自己互相抓着,显得像只慌乱的小玉兔。
“别慌,有我在呢。”马纵横却是露出了一个带着几分邪恶的笑容,轻轻地拧着桥婉的下巴,把她的头缓缓抬起,桥婉则轻咬嘴唇,明明看似有些害怕,但又深情地望着马纵横,反而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时候不早,该喝合欢酒了,然后你我就早些歇息。”
“嗯…嗯…”桥婉也听出马纵横言外之意,羞涩不已地从樱唇里奔出了两个字,这般样子,简直是勾起了马纵横的野性,双眸里充满**的光芒,赫然射出两道,就像是一头大灰狼,好似恨不得扑向桥婉,把她整个都给吞了似的。
“啊!”桥婉吓了一跳,有些花容失色。马纵横回过神来,忙问道:“我的夫人,你怎么了?”
“夫君…你眼神…好可怕哦!”桥婉犹豫一阵,好不容器地才骨气勇气,幽幽说道。
“哈哈,傻丫头,你自家夫君怎会可怕呢?”马纵横一边笑着,一边却暗骂自己,太过猴急,吓坏了自己可爱的新夫人。忽然又想到一个好念头,便把龙凤杯上的一饮而尽。
“啊,夫君,这是我们的合欢…酒…”眼看马纵横把龙凤杯上的酒喝光,桥婉眼里不由露出了委屈,这按照礼俗,这合欢酒必须要两个人交杯喝下,寓意两人长长久久,互相扶持,永不分离。而且合欢酒只能倒一回,倒第二回,意头就不好了。桥婉这下,倒以为马纵横气恼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故意要责罚她。
马纵横却也没想到桥婉如此重视这礼俗,看她快哭出来,连忙一把抱住了她,霸道地一口就吻了过去,趁桥婉不备,便把口里含着的酒水送了过去。
感觉到马纵横送来的酒水,桥婉这一下子就醉了,双手主动地搂住了马纵横的脖子,便是激吻起来。马纵横只觉浑身的欲火都在熊熊焚烧,几乎忍耐不住,忙把桥婉推开。桥婉嘤咛一声,勾人而又迷人的目光,望着马纵横,令马纵横不由打了个激灵。
“难怪古往今来,如此多帝王,宁要美人不要江山,在如此绝色美人之下,纵是江山之色,却也黯然冷淡!”马纵横心中念头一转,遂把另一只龙凤杯拿起,递向了给桥婉,邪邪笑道:“我的好夫人,现在可轮到你来喂我了。”
“夫君…你真坏…”桥婉一听,脸又红了起来,下意识地咬着唇,羞羞道。
“莫你不中意?”
“中…意…”桥婉这带着几分怯怯,又带着几分期盼的声音,简直快要令马纵横走火入魔。但为了接下来的好戏,马纵横还是忍住了,连吞了几口唾液,眼看桥婉把杯中酒喝下,俏生生地走了过来,把她那樱唇凑过来时,就像是积蓄久矣的火山轰然爆发,马纵横一把搂住桥婉,激情狂吻,极其霸道,桥婉嘤咛一声,倒也被马纵横吻得醉了,虽然显得很是陌生地配合着,但反而令马纵横**大增。很快,两人上了床榻,马纵横喘息骇人,眼中**愈盛,越看越头野兽,反而躺在床榻,衣裳有些不整,露出香肩的桥婉,美得令人心醉,唯有天上神女才有这般美色。
所以,野兽也唯恐自己粗俗,怕是伤害了神女。但神女却示以主动,再次伸出玉臂,搂住了野兽的脖子。野兽发出了一声低吼…剩下的自是**,春色激荡,所谓共赴巫山,鱼水之欢,真乃令人流连忘返,欲罢不休!
却说马纵横大婚后过了两日,这日正是晌午时候,在桥府宅中。桥锋长叹一声,谓道:“桥老莫非真是心意已决?”
“诶,濮阳之变,我桥家尽为阶下之囚,几乎有灭顶之灾。老夫实在不愿再重韬覆辙,再加上中原兵荒马乱,我那女婿虽是厉害,但树立强敌过多,未免万一,老夫还是决定带上族里的一些年轻才俊,到江东避难。当然濮阳毕竟是我桥家的根,我看我那女婿也不失帝王之风,但有一日,或许还真能克立不世功业。你领桥家待在他的身边,再加上婉儿那层关系,日后还真说不定能率领桥家再登高峰。”桥玄似乎早就心意已定,徐徐而道。
桥锋听了,也不再多劝,颔首道:“那桥老准备何时出城?”
“近日来,城内正在点兵,而且更暗中准备辎重、军备。看来我那女婿不久后就要攻打兖州。到时,城里空虚,正好族里不是有一队商队,要望江东而去,便让他们等候一些日子。等时机一到,我便和缨儿还有族中那些年轻才俊,伪装成商队里的人,一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