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了七、八匹好马。
少时,巨汉整顿好队伍,临走前,向马纵横重重一拱手,震色道:“谢过了。”
“但愿下回你我相见,不再为敌。”马纵横笑了笑,显得有些期盼地说道。
“哈哈~!”巨汉听了,只是一笑,遂把马一拨,领着手下便拨马离去了。
“这就怪了。刘公山麾下若有这般悍将,为何一早不派出来?否则我等要攻下这昌邑城,恐怕还没这般轻易。”庞德眼看巨汉离去,不由呐呐而道。
这时,马纵横早已上了马,望向庞德道:“他不是刘公山的人,走,我们去看看谁才是幕后黑手。”
庞德一听,不由神色一变,这才明白为何明明有地道捷径可走,马纵横却要向那巨汉取来马匹,连忙喊道:“不可!主公你自昨夜起就无歇息,刚才又和那巨汉恶斗了近六、七十回合,若是遇到危险,那可如何是好?”
“赤鬼儿,你何时变得如此拖沓,去是不去?”马纵横一皱眉头,瞪眼喝道。庞德闻言,就怕马纵横强迫自己,连忙又想劝时。
马纵横一甩马鞭,便就奔飞赶去了。庞德见了,不由大急,连忙挑了一些精锐,上马赶去,同时还不忘教人速速经地道回去通报胡车儿派人前来,以防万一。
却说巨汉一行人马赶了一阵路后,来到了一条河畔旁。巨汉回头一望,不由咧嘴笑了笑,呐呐道:“这马羲还真来了。”
随即,巨汉下了马,领着几个手下,赶往了停泊在河畔的一艘打造颇为豪华、威武,船身左右更各雕有正受风雨吹刮的楼阁画像的大船。
一阵后,巨汉上了船,船上虽大,却显得空旷,四处都不见有人的踪影。这时,一个人身形健硕,锐目长眉的男人迎出,面无表情,见了巨汉,冷声道:“许家少主,大楼主等你许久了。”
巨汉听了,又是露出标志性的不羁笑容,道:“还望三楼主莫要见怪,那马羲确是挺厉害的,因此有些耽搁了。”
“哼。”那被称为‘三楼主’的汉子冷哼一声后,便不再理会。巨汉遂向身边几个手下示以眼色,他那些手下都是会意,留了下来。旋即巨汉从那‘三楼主’身边走过,快到船头时,听得一阵琴声响起,正见船头上,有一身材曼妙,身穿紫绸飞雀裙子,身上散发着一股高贵尊华,无与伦比的气质,未见面容,就知道是一定是个绝色美女。可惜此女却头戴面纱,恰恰遮住了那沉鱼落雁的面容。
同时,又见此女对面,有一看应该年纪不大的少年,正坐着观望河景,耳听琴声,摇头晃脑,时不时还敲着酒杯,悠然得意,听得欢快时,还会不禁叫好。
巨汉挑了挑眉头,带着几分戏谑地味道,笑着说道:“都说新上任的风雨楼大楼主冷血无情,计算天下,算无遗漏,堪称绝世奇才。想不到竟也有如此雅致,在这听琴喝酒。”
“哈哈,仲康你可来了,快坐,快坐!”那少年一听声音,好像很是兴奋,立刻大笑了起来。只见他一头平肩长发,眉似龙游,目聚星辉,长得俊俏潇洒,一看就知是个聪明人,但却又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让人不觉想要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却见少年伸手所指之处,早就准备好一席。巨汉也不客气,坐了下来,喝了一杯酒后,望向了那弹琴的女子,道:“俺说大楼主你可真不解风情,像二楼主这般绝色美人,你却终日要她蒙脸见人,把人都弄得心痒痒的。可真不够意思!”
“呵呵,我家二妹的绝世娇容,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承受得了。给仲康一看也不是不可以,只怕你无福消受!”
巨汉一听,瞪了瞪眼,却似乎有些忌惮,因为面前这个人,邪异得很,说过的话,无一不应中!
少年见巨汉不说话,笑了笑,忽地双眸精光一射,又道:“话说回来,马羲此人如何?”
“盖世之勇,善谋多计,更能查人心思,胸襟亦能容天下也!”巨汉沉了沉色,一连说道,掷地有声。
少年听了,却是心满意足地笑得更是灿烂:“难怪刘公山不是他的敌手!”
“哼,像是这种自私自利,丧心病狂的人,大楼主救他又有何用?”巨汉一听,不由冷哼一声,眼里更露出几分鄙夷之色。
“不可说,不可说。”少年听了,故作神秘地摇头说道。
巨汉倒也不期待他会把计划说出来,道:“反正大楼主从来就不作亏本的生意,俺也不必替你忧心。好了,你我约定的事情,我已完成使命,还望大楼主兑现早前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