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妃不在他手上,”韩琦卿之前所说的那些,更多的是对他们的误导,楚心兰又的确在他们手上,他企图以以真而盖全。
而花如陌的判断更多的是别的。
花如陌非常笃定地对君长夜说,算是解释了她差点就杀了韩琦卿的事实,而花如陌也不得不承认,她骨子里不知何时已经潜藏了一种浓烈的杀意,一种对于逝去生命的漠视。
她有些诧异,却在诧异之后,很快就接受了。
“你……”你怎么知道,韩琦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已经被花如陌乱了心神,再说下去,更加不妙!
“苏儿,谢谢你,”君长夜揽着花如陌的腰肢,语气诚恳,他对于他母妃的事情总是轻易就失了冷静,可是任何人对面自己母亲的遗体还可能被亵渎,都不可能冷静地下去。
“杀不杀?”在花如陌看来这个疯子一般的韩琦卿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一杀了之,可是她也了解到,这个蛊虫的解决方法和这个韩琦卿有莫大的关联,她在意君长夜,自然就不会擅自做主了。
“杀!”君长夜也是果断的人,他虽然很想留着韩琦卿好好地折磨他,可是他和花如陌有同样的忌惮,而能让他们安心的,便只有他死了!
他没有让花如陌动手,而是接过花如陌手上的剑,一只手按住了花如陌的眼睛,另一只根本不待韩琦卿多说什么,直接刺入他的心脏,作恶了半辈子的韩琦卿,怎么都不会预料到自己会这样死了。
他高估了自己的价值,也低估了花如陌和君长夜的果断,以及他们的自信,君长夜是相信花如陌,相信花如陌可以解决蛊虫的问题,而花如陌怎是纯粹地对这个人的恶感。
“累不累?”君长夜扶着花如陌走出牢房,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花如陌的神色,似乎只要她有一点不适,他就会立马抱起花如陌。
“不累呢,宝宝乖得很!”花如陌的手在肚皮上轻轻地戳了戳,其实说起来她自己也觉得奇怪,经过这些天的养胎,她有种身体越来越好的错觉,她觉得自己能上天抓鸟,下地摸鱼都没有问题,当然这样的话,她就不说了。
不用想都会知道君长夜会有怎样的反应了,花如陌讪笑了一下,看着充足的日头,靠着君长夜,忽然觉得上辈子离她有些远了。
南辰国牡丹郡主府里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君长曦,君长曦对于如今国都银暨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可是却还是在一个多月之后,才得知郡主府里还住着曾经的那位主人,那位他以为应该在君长夜的身边的主人。
可是君长曦的第一反应,不是觉得她会是牡丹郡主,他不认为自己会再次认错人,他觉得这个人应该是花如陌,是他的小七,很可能是他的小七,以这种方式回来了。
理智清清楚楚地告诉他,这样的希望极为渺茫,可是心里却还是期待着花如陌的到来,不可否认的是,他非常非常地想花如陌,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花如陌不可否认就是他一生中最为珍贵的宝贝,可是他却弄丢了她。
他带花如陌来到南辰国,是想要补偿她的,可是他根本就没有补偿什么,反而将她退得更远了。在他的治理和整顿下,南辰国不断地发展起来,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进行,可是每当静下来的时候,他就不觉得心空了一块。
他找不到那个可以理解他的人了,他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可是他不想放弃,他如今已经不再受到身体的限制,他创立了新的国家,他可以给花如陌她所想要的,只要花如陌回来,他会对她很好很好,即使她为别的男人怀过孩子。
君长曦已经很久不穿一身白衣了,可是他这次却换上了,一如既往地清俊如谪仙的气质,让他像是从九天落入凡尘的神子,他脸上带着焦急和点点期待,让他与往日的沉稳和威严很是不同。
“大夫,孩子还好吗?”牡丹郡主一身素色的衣裙,三千华发不过松松散散的盘着,除了手上的一对血玉镯子,再无一点的饰物,她的脸上只摸了一层花膏,便是口脂都不曾涂抹,这是向来明艳张扬的牡丹郡主从来没有的清淡时候。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牡丹郡主更美,像是洗尽了铅华的纯白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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