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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哪啊?”离开秦家后,倪元问曹丽丽。
曹丽丽却是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他的问话一般,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和秦湘湘发生关系了?”
“呃?!”倪元闻方一愣,脸色怪异的看着她略作思忖后还是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一下!”曹丽丽却仍是淡淡的说道,“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好吧!”倪元看着她想了一下然后做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道,“我选择,不回答!”
倪元并没有看到他所想要看到的一幕。在听了他的话之后,曹丽丽的脸上一点点的表情变化都没有。
“我们到底去哪啊?”倪元见到她的表情之后没趣的撇了一下嘴,再次问道。
“我选择不回答!”曹丽丽却是仍旧淡淡的开口道,淡的一点感**彩都没有。
“好吧!”倪元撇了下嘴道。
对于曹丽丽他实在是猜不透,这个女孩子给他的变数实在是太大了。
起初他以她只是个清纯的女孩子,清纯到让人不忍亵渎。接着就又是一个好心过于泛滥的可爱女孩,好心泛滥到为了一对自己从未见过面的人放弃自己的行程,全力的去帮助。随后又是特别的霸道刁蛮,霸道刁蛮到让一个自认流氓的男人都对她没有办法。
但她却又是一个神秘的算命师,居然能够达到可以随地起应卦的地步。又是一个义气的女孩子,为了朋友可以和地痞谈判倾囊相救,冒险赴宴。又是一个能够与朋友共苦的人,可以不怕脏不怕累的帮朋友收拾屋子。
可以清纯,可以野蛮,可以刁蛮,可以可爱,可以热情,可以冷漠。能够与朋友一起畅快的喝酒,也可以冷静而对地痞而毫无惧色。
对于她,倪元最后的总结是这一个善变女孩。但其变绝不是普通精神疾病的那种病发性变化,而是像变色龙一样的按需而变。前者为病态,后者为智态。
当他们坐上火车之后,倪元看着票面上的乌鲁木齐这才知道了此次的目的地。这倒和自己此次去公格尔峰的行程差不多多。不过后来一想,就又不觉笑了。本来他们就是因为坐的一趟火车才相遇的嘛!
他们仍旧是坐的软卧,因为相对来说这是最经济最实惠的选择。而这次可能是坐车的比较少,车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刚坐上火车,秦湘湘的电话就给倪元打了过来。倪元幸福的一笑,毫不犹豫的接起了电话。
但是接通之后,听着电话那端秦湘湘的话,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怪异起来。并时不时的将目光望向曹丽丽。眼神之是充满震惊,疑惑与不解。
“好的!我问问她吧!”最后倪元对着手机说道,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曹丽丽想了一会儿,他这才开口问道:“丽丽,你昨晚是不是和秦花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啊?”
“哼!”曹丽丽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接着脸色就又恢复了那副没有感**彩的平淡道,“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啊?”
倪元一怔,有点尴尬的干笑了一声。不得不说,他确实是太过于沉溺与秦湘湘的情爱之中了。而把曹丽丽冒险赴宴的事给忘了,人家冒那么大的险竟然没有向人家打听一下经过,说声感谢的话。
“对不起!”倪元虽然有点流氓,但是对于是非之事他却是很分明,所以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真诚的向她道歉,“都是我的不对!还请你原谅!”
曹丽丽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即不说原谅也不说不原谅。
“咳!”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他先是干咳了一声才说道,“刚才湘湘给我打电话来说,昨天找我们麻烦的秦花他们几个人全都躺进了医院!”
曹丽丽还是没有说话,瞧着窗外连动也没有动,就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
“嗯!”倪元用力嗯了一声,有些尴尬的看着曹丽丽问道,“丽丽,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听着呢!”曹丽丽并没有转头,而是仍旧望着窗外淡淡的说道。仍旧没有任何的感**彩,更看不到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倪元一阵郁闷,他突然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但他还是强忍住吐血的冲动,想了一下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说道:“据说他们的四肢全都被整个的砸碎了,接都接不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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