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功劳却都归了这位四弟,他怎么可能舒服呢。可想说话也没有理由,只能是默默饮酒。
四皇子倒是坦然,朗声笑道:“原来皇兄以为我和她有什么关系,那皇兄可是想多了!”
“哦?若是没有什么关系,这位姑娘怎么会被你们派出去给父皇寻找灵药呢?莫非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太子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因此始终咬住花绛月的事情不放,面色也越来越冷峻。
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凝重,氛围也越来越差,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侍卫大步走进来,在四皇子耳畔说了一句,四皇子手上的酒杯登时落地,脸色也变得十分差劲,连礼数都没行就对三皇子说道:“绛月出事了,快跟我去悦己坊!”
就在四皇子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忽然被关上了,四皇子恶狠狠的看向太子,努力压制情绪,问道:“皇兄何意?”
太子一副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事已至此,不妨直说,本宫早就知道你们的那个花绛月是去给父皇找解药的,更知道她已经死了。因为银泉山庄根本没有什么解药,更没下毒。”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四皇子一脸的怒不可揭,几乎要扑过去的模样说道。
太子一边度步,一边说:“唐将军为了救女儿什么都肯做,你应该明白,我只是在他下毒之后嫁祸给了银泉山庄,又使了些手段,让花绛月去和银泉山庄拼命。现在你明白了吗?”
三皇子在一旁问:“你这么做为了什么?你就不怕父皇有什么三长两短?”
太子冷笑道:“那毒三个月自然会解开,到时候你们已经因为处理华远将军和魏挺的事情不利,还污蔑父皇,因此获罪,而本宫,则是力挽狂澜的功臣。你明白吗?”
看着太子的笑,四皇子冷冰冰的问道;“这么说来,是你杀了华远将军一家?也是你杀了魏挺带的人又嫁祸给他?”
“错了,本宫是堂堂太子怎么会杀人,人是邱柳杀的,本宫只是杀了个谋逆的家臣而已。”太子依旧很是得意,似乎胜利已经在眼前了一般。
四皇子握了握拳,继续问道:“看来,是你派邱柳杀了华远将军一家,之后又派人去挑唆魏挺,造成三哥的嫌疑,最后杀光魏挺部下,诬陷魏挺,借机制造武将们对我的不满。最后邱柳无用了,你就杀了他。我说的对吗?”
太子听着四皇子的分析,依旧很是得意,他拉着长长的语调说道:“你猜的很准,可惜依旧是晚了,花绛月不是依旧死了吗?父皇的毒只有本宫可以解,你们今天来府里行刺,一会宗人府就会来人带你们走,到时候,你们的话谁会信?反正你们没有证据。”
“如果我有呢?”四皇子慢条斯理的说道,眸子里满是厌恶。
太子笑道:“这种时候了,你还开的了玩笑,果然是让人佩服,只是可惜啦。来人!”
已经封闭的大门忽然开了,一队甲士忽然冲了进来,太子狂笑道:“本宫知道你本事大,这些可都是为你准备的,怎么样?”
太子的笑声还未停止,他就笑不出来了,只见门外,一个年迈却不失威严的老者在一个黑袍人的搀扶下缓步走来,虽然没穿龙袍,可那张脸太子却怎么也不会认错。
太子有些惊愕的说道:“父、父皇!你、你怎么”
“朕什么?朕怎么会在这里对吗?还是朕怎么会醒?”皇帝语气怨毒的说道。
太子十分诧异,始终在喃喃着“不可能”,就在此刻,搀扶着皇帝的那个黑袍人忽然脱去了袍子,那人赫然是花绛月。
太子错愕的说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你只想到了权利,岂知人心?唐将军虽然爱女心切,可陛下第三天还没醒来,他怎会不怀疑,你虽然看住了他的家,却没想到会有人去找他。在你留下纸条,嫁祸银泉山庄时,我就识破了一切,按照调查自然不难查出是唐将军所为,他心中有愧也就合盘拖出了。再者你绝不会想到,银泉山庄庄主与我是挚友,他一直怀疑庄内有内鬼,所以才不动声色的和我合演了这出戏。你更加不会想到,主动效投的那个少年郎会是四皇子的师弟,他假意做出不屑于四皇子编修的模样,还故意说出大逆不道的言论,让你的人得以和他联系上,可你想不到的是,你的人因此被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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