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而被丢弃,还是被白衣男子夺取后丢弃的,总之是已经静静的躺在地上,士兵的手不断乱抓,像是个正在被玩弄的猎物,看起来他已经近乎绝望了。白衣男子缓缓的说出一句话,语气冷得如冰似雪,“你的话太多,以后我不想听到你说话,你记住了吗?”。
没人知道是男子的话吓到了士兵,还是士兵因为被提的太久有些受不了了,总之在男子的话音落下时,士兵的头也垂了下来,究竟是死了还是昏了,则没人知道了。
一旁的士兵此刻再也没法作壁上观了,各个戒备起来,向着白衣男子冲来,眼看大战在即,可白衣男子却是依旧面无表情,似乎这些人的群起而攻丝毫入不了他的眼。
这群士兵的功力虽然不怎么样,可长期的训练,早已形成了惊人的默契度,此刻白衣男子形单影只,因此给了这群士兵迅速结成大阵的机会。
巡防营因为时常会遇到刺客、江洋大盗等各色江湖上的狠角色,因此为了保证胜算,他们早已演练出了一套擒敌大阵,多数时候,这套大阵结成,很难有人逃脱,可是此刻,白衣男子依旧是不声不响的看着,好像就是在等对方结好阵型,再去一举击破似得。
不多时,擒敌大阵已经布成,白衣男子瞥了一眼之后,似乎有些不屑,从背后缓缓抽出还未离鞘的宝剑,连上面包裹的布囊都没有解开,就那么握在手里,似乎是在用行动告诉这群士兵,你们不配让我拔剑。
白衣男子的这种行为让已经有些不爽的巡防营士兵们更加疯狂,毕竟这是非常的轻视,是一种军人难以承受的侮辱,因此这群士兵的眼睛里有点甚至已经出现了由于愤怒造成的血丝,总之,一场大战似乎是不可避免了。
白衣男子将剑按的很低,似乎是有意为之,不过目的却始终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士兵们面面相觑,随即认真等着白衣男子的出手,这是他们目前为止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不这样又能如何呢?
白衣男子的步子与之前大不相同,原本快捷迅速的动作也在逐渐减速,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不过这就要有足够功力的人才注意到的了,因此这群士兵唯一的反应就只是诧异,除此无他。
忽然,白衣男子向着阵中的一人快速击出一剑,由于没有出鞘,所以到没有造成什么致命伤,但由于剑击出时带有罡气,那士兵还是被震出一丈有余,若是刚刚男子再多用一丝力气,恐怕这名士兵此刻已经会是在城楼下出现了。其他人看着白衣男子的这一击,各个心有余悸,可却不能退缩,只能是战战兢兢地看着男子下一步会有何动作。
雨水从空中缓缓飘落,凌乱的拍打在人的身上、地面上,似乎是在布置着某一种不易察觉的阵型或是绘制着某种画卷。此刻的城楼上,没人有心思理会这雨水。
不过白衣男子却是除外,他眉头微邹,似乎是在因为雨水落在身上而觉得不满,因此逐步向后退去,好像是在找个可以遮雨的所在。士兵们虽然不知对方想干什么,可却也不能任由其肆意妄为,因此只能是小心翼翼的跟在男人身边。
看样子男人对士兵们的跟进有些不悦,因此猛地将剑横过,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忽然他的剑微微晃动,似乎就要击出一般。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且慢动手!”,这声音似乎很年轻,看起来应该是主人多半是个读书人或游历天下的游子,总之这是个动听的声音。
白衣男子收剑,背回背后,一众士兵原本想趁机擒住白衣男子,可当他们看到说话那人的面容和黑袍下的着装后,便再也没法做出刚刚计划中的行为了。
只见黑袍男人猛地将黑袍甩开,一身褐色锦袍十分显眼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那锦袍腰间悬着一块玉佩,可怎么看都与身份有些不符,透着说不出的怪异,不过这些却是没人会在意的。一众士兵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尽数跪倒在地,口里喊着:“殿下!”
男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来,然后走向白衣男子说道;“鄙人带兵无方,让庄主见笑了。”
“四殿下找草民,不知有何贵干?”白衣男子的语气愈发冰冷,像极了一个在怄气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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