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看上去十分诡异。花绛月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忍住了心中有些恶心的诡异之感。
莫须回过头,看着身后跟自己样貌一模一样的姑娘,说道:“当初我帮助那个女人杀死了西域王,让她的挚爱当上了西域新的王。但是那个女人却要杀了灭口,真是可笑。我能够给她的,我也能够全部收回来。那天她变成了跟我一模一样的相貌,被自己的命令所诛杀……呵呵,那天我看见他的眼睛,啧啧啧,真是可笑的双眼。”
花绛月从前只听到过鬼医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也是因为这狠毒和胆大而成名,却没有想到,蓝凌妃子的失踪,竟然也是因为鬼医。不过,既然是鬼医,为什么又要选择在这小小的边城之中开一个花楼,吸取男人的精气,到底有什么用处?
“原本你已经一举成名,为什么又要来这里残害这些无辜的人?”花绛月眉头微微一皱,看看身边的人,虽然都是些色心不死之人,但是却也罪不至死。无辜被吸干精气,向来也是十分凄惨。
莫须只是笑笑,拨动自己面前古筝,缓缓说道:“为什么叫做残害?我只不过是让这些人找到一丝关于过去回忆的幸福之感,让他们也能够在自己的皮囊之下,体会一下最值得珍惜的回忆。”说着,莫须的琴声越来越凌厉,“只不过,收取了一些精气,作为代价罢了。而死去的人,不过是自己的身体精气耗尽,没有熬过去罢了。”
花绛月看了看周围的男人,不少已经变得十分消瘦,只剩下皮包骨头,哪里还经得起继续被吸收?而莫须却是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这些都不怪我啊,这些女孩子想要变美,可是我不美么?都是他们自己来找我的呀,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一直维护着这一副美丽的皮囊。而这些男人也是自己来找我的呀,只要在我的楼中,就可以一直沉浸在醉生梦死之中……没有苦恼。”
露台之上幽幽的声音让花绛月觉得有些生气,看着莫须说道:“身为一代鬼医,你既然拥有这般本领,为什么不选择悬壶济世,而选择残害苍生?”
“哈哈哈!”听到花绛月的言语,莫须的笑声更加夸张,眼神变得毒辣起来。“悬壶济世?说的真好听,我自己都是苟延残喘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我还要去救助他人?凭什么?你说的真好听,倒是跟我说说,若是世人伤害了我,我又为什么要救助世人?”
听到莫须的情绪突然变得无比激动,花绛月有些不明白,虽然以前只听说过鬼医的名号,但是却从来不知道鬼医的身世,倒是一边的骆越,听到莫须的话,眼神微微一颤,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女,眼神之中充满了的同情。
“莫非三十年过去,你却还是在怨恨那个男人么?”骆越的话一出口,莫须面前拨动琴弦的手就变得缓慢了许多,抬眼看看骆越,嘴角带着仿佛带着一丝难以咽下的仇恨:“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多?”
骆越没有回答莫须的话,只是一段伤痕累累的故事却从骆越的口中的缓缓道来。
莫须十岁就学会了用药,十六岁就学会了制毒,知晓无数种珍稀药材的炼制方式。因为天生绝色,自然在毒王大赛之上就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而在毒王大赛之上一战成名的莫须,虽然没有成为新一届的毒王,但是在回到自己的国家之时,却受到了的皇帝的接见。也许是那天的风光明媚,莫须偏偏跟太子相爱了。
后来城破之时,只有莫须陪在这旧日太子的身边。太子在城破之时受了致命的伤害,若不是莫须,炼制了茗烟石,这旧朝太子早就成了一缕亡魂,哪里还有机会享受最后的一月生命。
听到这里,骆越停了言语,看了看露台之上的红衣少女,少女眼神悲悯,看着自己怀中的古筝,一言不发地听着骆越讲述着自己的故事。而花绛月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中一阵酸涩。
骆越见二人都沉默着,便继续说道:“只是你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贪图生命,为了让你为他维系生命,竟然信了江湖之上传闻的鬼医之魂可以让人万世不灭之说,竟然想要用精粹之火灼烧你的**,获取你的魂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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