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绛月的话,周围的人也有些蠢蠢欲动,而花绛月来者不拒,也回过身子对着身后的人说道:“你们也可以的,一起上还是单独来?”
这个时候,白子阳忽然走到了花绛月的身边,看着花绛月桀骜不羁的模样,眼神却忽然带着几分爱慕。“既然姑娘都已经跟大家为敌,那么我自然不能够坐视不理,在下愿意助姑娘一臂之力。”
虽然花绛月心中无感,但是却引起了一边骆越的不满,骆越看看眼前的白子阳,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关你什么事,我跟月儿不需要陌生人的帮忙,你只要一边凉快就行了,或者说你也想要来送死?”
白子阳看看眼前的骆越,嘴角冷冷一笑,说道:“呵呵,月儿?我只不过是想要帮助姑娘,跟你好像没有关系。现在姑娘身处险境,你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
骆越却只是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我的女人我自己保护就好。”
花绛月看着二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重,于是赶紧说道额:“现在可不是你们吵架的时候,现在咱们面前还有别的敌人呢。”
这个时候二人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围绕在三人身边的人。大家都看着花绛月和骆越,眼神带着杀气和愤怒。花绛月却依旧是笑意盈盈,对着身边的骆越说道:“啧啧啧,这可怎么办,看来大家都很生气啊,今天恐怕又要劳累一天了。”
骆越却只是淡淡的拔出自己腰间的折扇,把花绛月护到了自己身后,说道:“现在见了阳光,我也应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白子阳也把自己手中的长剑拿到了眼前,对着花绛月说道:“姑娘你放心,既然在下选择了相信您,自然护你周全!”
对于白子阳的话,骆越似乎十分不满,嫌弃地看了一眼白子阳,说道:“呵呵,你还是保护好你自己吧,等会我可没有时间来看你。”
“不需要!”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花绛月都能够感觉到火星从自己的眼神闪过,花绛月嘴角抽搐,心说这两个人究竟是保护自己的,还是两个人就要决战?但是花绛月最后还是默默地拔出自己腰间的冥血剑,无奈的说道:“我还需要什么保护?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说着花绛月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骆越,说道:“特别是你。”
被花绛月这么一说,骆越的眼神忽然就温柔了下来,对着花绛月淡淡一笑,说到:“月儿,你就放心吧。”
说着,骆越身上的光芒微微闪耀,嘴角的笑容也暮然收敛了起来。看着周围杀意浓烈的人,手中的折扇猛然张开。
在走出言知老人的院子的时候,花绛月身上的血迹几乎已经凝固了。而身边的骆越却还是毫发无损,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见到。白子阳跟着二人出来,也是有些疲惫了,看着花绛月身上的血迹,眼神带着一丝心疼:“多好看的白衣服,却偏偏沾染了这么多的血迹,只可惜我没有保护到你。”
听到白子阳的话,一边的骆越冷笑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无名小卒竟然没有死在里面,算是你运气好了。”
花绛月有些奇怪,今天骆越的样子很奇怪啊,为什么一直在跟白子阳作对。按照平时骆越的个性,应该是一句话也不想跟白子阳多说的。
花绛月忽然伸手摸了摸骆越的额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骆越。
而看到花绛月的动作,更加的奇怪的人是骆越。眉头微微一皱,对着花绛月问道:“月儿,你这是干什么?”
花绛月摸了摸骆越的额头,微微耸耸肩,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有点不正常,我看看是不是感染了风寒,把脑子给烧坏了。”
听到花绛月这么说,一边的白子阳忍不住笑了出来。而花绛月这个时候才发现白子阳的身上竟然也没有几滴血迹,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干净。
这下花绛月有些惊奇了,原本以为一场战斗之后白子阳应该会很辛苦,但是现在看起来最辛苦的人反而是自己。而白子阳和骆越都一副轻松的模样,虽然眉目之间还是能够看出来一些疲惫的神色,但是就连白子阳都能够做到血迹不染衣物,倒是让花绛月对眼前的男人刮目相看。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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