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沮丧的说:“云书记,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也是这个意思,现在我们先不要谈这个问题,等我们都平静一下,我给你好好的汇报这件事情。”
“我不需要你的什么汇报,你就说这个女人你撤还是不撤?”云婷之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任雨泽已经无路可退了,他在想,那就先答应她吧,等她气消了,自己在给她解释:“好吧,我听云市长的指示,最近就把这个任命撤了。”
云婷之在那面也一下子沉默了,她似乎也意思到自己今天不大正常,到底是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自己老是担心任雨泽会离开自己,他会离开自己吗?会的?自己已经老了,而他还是那样的年轻,他身边的美女一定不少,他又怎么能还记得自己这个老太婆呢?
云婷之挂上电话,自怨自艾的忧伤了好一会。
而任雨泽也心情沉闷的思考这这个问题,这件事情自己怎么处理?
他站起来,在办公室走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拖一拖,不能随便的撤回这个任命,这是自己在洋河县的第一个任命,如果就这样玩笑般的撤回来,以后自己的政令还能在畅通和获得信任吗?
朝令夕改是一个领导者的大忌,更为重要的是,没有向梅的协助,单凭自己是很难向省交通厅争取到那些资金,那么自己在洋河县也将一事无成,继续的和前任一样混下去?这绝不是自己当官的目的,要当一个行尸走肉般的领导,自己还不如不做。
他打定了主义,希望这件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云婷之事情一多,就会忘记,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但如果她下一次再提起了呢?任雨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干脆也不在去想这个问题了,管她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几天都过去了,任雨泽暗暗的侥幸着,云婷之好像真的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再也没有打电话过来问自己了。
就在他暗自高兴的时候,一个更大的灾难却降临在了他的头上,华悦莲听到了这个传闻,据说是华书记亲口告诉她的,这让华悦莲大受打击,她已经没在乎过去任雨泽和仲菲依的传闻,那时候她感觉自己和任雨泽还没有谈恋爱,但现在呢,任雨泽背着自己又和向梅有了瓜葛,这个向梅自己是知道的,风流,风韵,多情,难怪上次任雨泽要和人家一起去爬山,后来还突然的在吃饭的时候答应提升向梅,而且竟然就在后来没几天的时间里真的就提升了她,原来这里面有这样多的猫腻在里面啊。
她不得不相信这事真的,因为作为一个乖女儿,她是不会不去相信老爸的话,她也知道老爸虽然离开了临泉市,但临泉市发生的每一点小事,他都会很快得知。
华书记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确实也犹豫了很长时间,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华悦莲,但后来他还是说了,因为他对任雨泽在这方面真的比华悦莲还要担心,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最后沦落为一个玩偶,或者牺牲品,在最近他也想过了,他可以不计较任雨泽对他发动过的那些攻击,只要他真心实意的对华悦莲好,只要他可以永远维护华悦莲的安全,维护华悦莲的幸福和尊贵,那么就算自己委屈一下,也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但任雨泽和向梅的绯闻就再一次击碎了华书记对任雨泽刚刚形成的一点点好感,他越来越感到,自己的女儿不能托付给这样一个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男人,不能,绝不能!
在华悦莲听到这个话以后,她伤心的哭了好久,她开始从侧面打听,从洋河县过去自己上班的公安局那些同事那里打听,但听到的消息都是一样的,在别人把她当成一个旁听者,给她讲诉的时候,又为了情节的需要,都多多少少的再添加了一点佐料进去。
更为可怕的是,每一个人又很好的去弥补了前一个人话中的露洞,让这个传闻是那样的合情合理,又是那样的栩栩如生,几乎成了确凿无误的事实,甚至她们在那里约会,开的那个房间,两个人在房间中的叫声都把旁边的旅客吵醒,最后人家对酒店投诉,酒店还给人家道歉,等等的这一切,都说的活灵活现的,这怎么可能不让华悦莲相信呢?
华悦莲突然的出现在了任雨泽办公室的时候是一个早晨,任雨泽刚在纪检委开了一个整顿干部作风问题的会议回来,他就看到了华悦莲,任雨泽的心情就豁然开朗,他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华悦莲了,这几天打电话,华悦莲也总是说忙,两人讲不到几句就结束了,现在他看到了华悦莲,很高兴,很激动的迎了上去,等秘书小张一离开办公室,任雨泽就想过去抱抱华悦莲,他想稍微的给她一点温柔,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
但华悦莲冷冷的躲开了,还说了一句:“你经常都在办公室这样吗?”
任雨泽懵了,他举着准备拥抱的双手,僵在了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很快就明白了华悦莲话中的意思,自己的谣传已经让华悦莲也听到了,她会怎么想,自己能不能给她解释清楚呢?任雨泽的心开始收缩和寒冷起来。
华悦莲看着任雨泽,满脸的不屑说:“怎么?说到你疼处了,是不是?”
任雨泽垂下了双手,有点无奈,又有点苦涩的说:“有时候自己耳朵听到的未必就是实事。”
华悦莲在生气的时候,样子还是很吓人的,她走近了一点,盯着任雨泽说:“你的意思不抓个现场就不承认?”
任雨泽很认真的看着华悦莲说:“现场怎么抓,让我表演一个还是编造一个,不管你听到了什么,但我只能说那是谣言。”
“谣言?那好啊,你把向梅的主任现在就免了,你敢不敢?”华悦莲说出了云婷之一样的话,也许她们的认识和思维都是一样,她们固执的把谣言和向梅的职务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任雨泽低下头,拿起了桌上的香烟,点着,狠狠的吸了一口说:“向梅的职务是通过常委会,通过县上所有领导大家商议的结果,你让我说免就免,你也太把组织原则当成儿戏了。”
华悦莲就冷冷的哈哈笑了两声说:“不要忘了,我在那个小饭店听到是你决定要提升的向梅,现在怎么到成了组织决定?”
任雨泽无言以对了,自己不过是找了一个借口,但没想到华悦莲很简单的就戳到了自己的漏洞,他就只好大口的吸烟了。
华悦莲站在办公室的中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本来今天她并不是想来兴师问罪的,她就是想来看看,想来听听任雨泽的解释,只要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借口,自己就去原谅他,哪怕这借口并不完善。
但刚才她却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因为任雨泽并没有给她做出解释,所以她就破天荒的给他发了脾气,说了这些让他尴尬和泄气的话,现在两人都沉默了,华悦莲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烟还在抽着,这已经是任雨泽点上的第二根了,他心情的沮丧华悦莲是不理解的,云婷之对他声色俱厉的呵斥,已经让他感到心痛,现在华悦莲又来冷嘲热讽,更让他难以平静,但这些年,特别是在洋河县的这段时间,纷繁变化的仕途生态,彻底磨光了任雨泽鲁莽的钢角,他变得柔韧和自控,他没有急于的把自己的不满的激愤发泄给华悦莲,他开始让自己逐渐的心平气和。
从这一两天种种的消息和迹象表明,这次的谣言绝不是孤立的一件偶然之事,这应该是冷县长的又一次冒险攻击,当然了,这次他没有亲自出面,但何斌要是没有他的教唆和指使,只怕也未必有这个胆略,既然是一次斗争,那自己就该心平气和的来对待,因为这是工作。
是的,斗争也是自己工作的一部分,所以到现在为止,任雨泽还是只抽烟,没有让华悦莲的话激怒。
房间里静悄悄的,华悦莲也坐了下来,她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和口不择言,她感觉自己已经深深的刺伤了任雨泽,她不安起来,她偷偷的看看任雨泽,就见他的脸上挂满了哀伤,他像一个希腊雕像一样,英俊,但毫无生机。
华悦莲咳嗽了一下,任雨泽抬起了头,任雨泽的脸上没有热情或者往昔看她的那种**,任雨泽淡淡的说:“路上没吃饭吧,一会带你吃点什么,你想吃什么?”他的话有一点淡淡的。
华悦莲刚刚有的一点点后悔,在任雨泽这种表情下又消失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给自己道歉,也不给自己解释,这事情难道就这样算了,那么以后他要是再犯这个毛病怎么办?
想到这,华悦莲就说:“谢谢你,雨泽,我现在不饿,不过我想听到你的解释,可以吗?”
任雨泽想了想说:“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和向梅同志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至于她工作的调整,那是因为工作需要,这样解释你能接受吗。”
华悦莲愣了一会,摇摇头说:“我不能接受,除非....嗯,除非你们可以分开我才放心。”
任雨泽重复了一句:“分开?”他不理解华悦莲这句话的意思。
华悦莲就说:“是的,分开,你可以调到临泉市上班啊,找找云书记,或者我让老爸帮你跑跑,怎么样?”
任雨泽一动都不动的看了好久华悦莲,笑了起来说:“你啊,怎么就这样的幼稚,这是随便能调动的吗?我刚当上洋河县的书记,怎么提出调动问题,谁又敢随便调动我,哎,好了,我们不说这事情了,可以吗,你应该相信我。”
说着话,任雨泽就站了起来,缓缓的走了过来,他感觉到华悦莲已经平静了许多,他走到沙发旁边,突然才发现自己连水都还没有给华悦莲到上,就转身到了饮水机的旁边,帮她倒上了一杯白开水,端过来说:“喝一口吧,批评我半天了,口也干了,喝完了,养足精神一会再批评,教育我。”
华悦莲让任雨泽的玩笑说的心里一软,也叹口气,端上水杯,感觉烫,又放下来说:“算了,我也没资格批评你,但你要记住,下不为例,我再要听到你的什么绯闻,那我们就一刀两断,说到做到。”
任雨泽见她气消了不少,自己也轻松了一点,就继续的开玩笑说:“那要是一刀断不了怎么办?”
华悦莲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说:“断不了也的断,我可不愿意和一个四处沾花惹草,到处招蜂引蝶的人生活,那样我受不了。”
任雨泽笑笑,但他的心里又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今天的这个裂痕或者已经很难在华悦莲的心里弥合了,她一定认为是在宽容自己,是在原谅自己,不知道这样的心态会不会给自己和华悦莲的以后生活带来什么阴影。
任雨泽想的一点都不错,因为这样的影响很快就来到了,就在这个晚上,当任雨泽和华悦莲彼此压制住自己的情绪,都装着一如当初那样的和和美美的时候,在任雨泽强装笑脸,准备和华悦莲亲热,当他爬到华悦莲身上的时候,华悦莲却说了一句很不合时宜的话:“你到哪学的这些做~爱的方法,是和她们练出来的吗?”
任雨泽犹如五雷轰顶般的呆住了,看来华悦莲是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传言了。
任雨泽在在沮丧和气馁中,他尽了自己的努力,重新的调整起自己的精神,想要再振雄风,但为时已晚,这个晚上他都很难坚硬起来,他沮丧的从华悦莲的身上下来,有点惭愧的说:“最近工作太累了,明天好好慰劳你。”
华悦莲却不认为是这样,他看出了任雨泽躲闪的眼神的愧意,她说:“是不是因为你情人太多,每天消耗太大了。”
任雨泽无语,但他的沉默没有换来华悦莲的闭嘴,整个晚上华悦莲说了很多那样的话,任雨泽一直在忍耐和包容,心想,让她出下气也好,这谣言让她暂时失去了理智,但没关系的,她只要爱自己,一切都会过去。
夜晚中,任雨泽依然没有安眠,他也有委屈,也有伤感,但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华悦莲诉说,他怕他的没一个解释都会让华悦莲去误解,更加让他们的裂痕加大。
直到天色快亮的时候,任雨泽菜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当任雨泽睁开眼的时候,他没有看到华悦莲,坐起来四周看看,任雨泽知道,华悦莲已经独自离开了。
任雨泽的情绪就低落到了极点,他坐在床上,拿起电话,给华悦莲拨了过去:“悦莲,你回临泉吗?怎么不给我说下,我安排车送你。”
华悦莲在那面说:“不用了,我坐班车也很方便。”
任雨泽说:“悦莲,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你解释,但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还是爱你,我也没有和向梅发生什么事情的。”
电话那头华悦莲就哼了一声说:“你有没有和他发生什么事情,那只有你知道,你有没有和他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和我关系也不大了。”
任雨泽就一下的感到了恐怖,他拿着电话的手心已经出汗了,他忙说:“悦莲,你什么意思,你不要走,我们再好好谈谈,我一定可以解释清楚。”
那面的冷笑声响起:“呵呵,解释清楚,难道还不清楚吗?难道你昨晚的身体表现还没有说明一些问题吗?你当我是小孩啊,我们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什么时候有过那样的情况,不用说了,我们结束吧!”
任雨泽有点疯狂了,他一下就从床上跳到了地面,他焦躁的在房间来回走着,是光着身子来回走,一面对电话里说:“悦莲,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冷静一点,我可以答应你,我离开洋河县,我到一个远离着所有人的地方就陪你一个人,这样可以吗?”
那面的声音一点都没有温暖:“晚了,我一想到你和那几个女人在一起的样子,我都会恶心,也会呕吐,我也试图克制住自己的这种情绪,但我还是做不到,一闭上眼,我就会看到你们在床上翻滚的场面,我真的做不到心平气和。”
任雨泽的心已经冰冷起来,华悦莲的这种感觉他有过,当初自己也是这样想象着夏若晴的,这种感觉很难消除,他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心上深深的留下了烙印,除非你把心摘掉,不然永永远远都不会消除。
但任雨泽依然力求挽回这个状况,他说:“悦莲,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有和向梅有一点的关系。
”
“哈哈,哈哈,发誓,你认为那管用吗?你认为那可信吗?雨泽,我们放手吧,我真的无法忍受那样的事情,或者你的确还在爱我,或者你和她们仅仅是逢场作戏,但我受不了,我无法再相信你,这样我们还有什么美好的爱情和未来呢,不要勉强自己,我走了。”
电话中好像华悦莲也哭了起来,很快,电话就挂断了,当任雨泽在一次次的拨过去电话的时候,那面已经关机了,房间很安静,只有任雨泽一个人坐在那里呆呆的伤心,他的眼泪也少有的流了下来,他想起了一手歌,他开始低声的吟唱起来:
一份爱情
两个人累这样的结果
这样的感觉真的让人心碎一个人哭
她在后悔不断地重复 都还在坚持谁知道最后
可还是哭了哦情人的眼泪
是因为爱着谁哭红的眼睛看了叫人心碎哦情人的眼泪
是因为深爱谁不能自己控制眼泪泪干了以后 心已破碎 。
再后来,他手机响了几次,都是请示工作的电话,但任雨泽轻轻的暗下了键盘,他都没有接听,他把自己关在这个房间里,呆呆的坐了很久很久,他的心已经冷了,而伤感和痛苦压弯了他往昔挺拔的腰。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任雨泽都没有联系上华悦莲,他专门的跑了一趟临泉市公安处,但那里的人告诉他,华悦莲请假了。
任雨泽又赶到了省城,找到了华书记的家,他敲门进去,华书记打开了们,他没有让任雨泽进来的的意思,只是把门开了一尺左右,冷冷的看着任雨泽说:“怎么了,任雨泽同志,难道你还要丢人丢到省城来吗?”
任雨泽低声说:“华书记,你和悦莲都误会我了,那些都是传闻,我今天可以当着你的面给悦莲讲清楚,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华书记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说道:“华悦莲在家,但她不会见你,而你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也不用让我们来听,我不想骂人,但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滚蛋吧,再不走我就给门警打电话了。”
说完话,华书记就把们使劲的碰上了,就在这一霎那,任雨泽知道,自己的这一段爱情算是结束了,他可以对华悦莲低声下气的求情,也可以听凭华悦莲对自己的指责和埋怨,但他不能容忍一个政敌对自己这样的蔑视和侮辱。
任雨泽是圆滑老道,他也可以忍辱负重,但他同时还有高傲的一颗心和一份自尊,这是他与生具有的傲气。
他缓缓的离开了华书记的家门,在楼下,他多么希望华悦莲可以从窗户上探出头来,哪怕什么都不说,也不用她招手,就是看一看他,也让自己看一看她,那样,或者他又会沉默希望和信心,然而,什么都没有,他痴痴的看了着华书记家的窗户,看了十多分钟,他终于离开了这里,离开了省城,带着哀伤和凄凉,一个人回到了洋河县城。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的办公室,也不知道在走廊过道有谁和他打过招呼,他整个人都麻木着,他的眼神也没有了过去那咄咄逼人的神韵,他让巨大的伤痛击败了。
直到好几天以后,他才开始恢复了一点知觉,在这几天里,他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也没有出过办公室,每天的饭菜都市小张悄无声息的端来,而很多不大重要的工作,小张也帮他推掉了,因为小张理解他,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但知道他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而冷县长和何斌在期待着市里对任雨泽的问责,他们相信市里不会不闻不问,特别是许市长不会轻易的放过任雨泽,他们每天都在关注着上面的动向,在看到任雨泽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时,他们知道,他们投给任雨泽的那枚炸弹已经爆炸了,至于是怎么响的,炸弹的杀伤力有多大,他们不得而知,但显而易见的,任雨泽已经中弹了,他被击垮了。
任雨泽被击垮了吗?也不完全是这样,他在痛苦中,却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虽然提不起精神,但他还是知道有点事情必须去完成,他转而希望可以用充实的工作来慢慢的淡漠这种伤痛,他在尽力的让自己振作起来。
这样的沮丧到底被一件事情给扭转了,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是夏若晴的电话,在电话中夏若晴说:“雨泽,我准备这一两天就到你们洋河县去,对你上次说的温泉做一个实地考察,你有时间陪我吗?”
任雨泽的热情和情绪被点燃了,这几天的颓废被一个巨大的希望冲击着,夏若晴的到来,极有可能让自己的洋河开发大思路得到实现,对于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来说,这种对成功和事业的渴望,在很多时候是可以超越一些个人的情感..。
任雨泽忙说:“若晴,你来考察我很欢迎,你来吧,最近我有时间陪你。”
夏若晴就笑着说:“怎么,你真的准备给我来美男计啊,嘻嘻。”
任雨泽苦笑了一下,他情绪是好了一点,但还没有达到随便开玩笑的那中地步,他说:“我只是想真是的让你看一看洋河县,看一看温泉的价值。”
见他说的很认真,夏若晴也收起了玩笑,说:“我最近也查询了一下相关的资料,也走访了几家地质勘察院,对温泉有了更多的了解,希望你们洋河的温泉能够适合我的要求。”
任雨泽说:“是的,虽然我和希望你来投资,但我也不希望你盲目的投资,双赢才是王道。”
夏若晴真诚的说:“谢谢你可以这样想,那时间就定在后天吧,后天我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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